“田供奉,你也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洁,不让我们出手的是你,现在要我们出手的也是你,怎么什么都是你说的对,我们就是错的呢?
再说了,你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你自己知道。”谭供奉并没有因为田供奉的话而有什么愧疚,甚至毫不客气的反驳了田供奉。
“谭供奉说的对,不能什么话都让田供奉你一个人说了。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对外朝对外王忠诚,而我们不同意你的话就是不忠之徒。
再说了,现在我们不出手也只是想再看看事态的发展,外王的实力强大,就算没有我们的帮助,他也一样可以将那人杀掉。
更何况,那人的实力那么强,如果连外王都斗不过他,你觉得我们又能打过他吗?”也有一些五进院的供奉站出来说道。
毕竟大家的地位相同,实力相差也不会太大,所以平时的时候大家就谁也不服谁,甚至有些人早就已经结下了梁子。
更何况田供奉的这个提议不仅使他站在道义最高点,将别人当成了不忠之人,甚至还是拿着大家的性命去冒险,大家当然要反对了。
“这么说来,大家都不愿意出手帮助外王了?”田供奉说道。
“这怎么能说是不愿意出手帮助外王呢?正如你之前所说的,万一那个家伙想逃怎么办?我们现在守在这里,不就是防止他逃掉吗?
我们这么做也是对外王的一种帮助,不是吗?”谭供奉笑道。
“是吗?真该让外王看看你们这些人的嘴脸!”田供奉看着对方冷笑道。
“哼,田供奉,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有本事你自己将这阵法破开去帮助外王干掉那小子啊!”谭供奉也不客气的说道。
然而,就在谭供奉的话音一落之迹,就看到他们眼前的阵法突然闪现出蓝色的光芒。
“这这是”谭供奉顿时一惊。
“谭供奉,外王现在可是取消了阵法了,这说明他希望我们参与这件事了。你现在还要守在这里吗?”田供奉看到这阵法闪烁了几下之后,便没有了任何反应,伸手一摸,再也感觉不到阵法的存在了。
“哼!我早就说过了,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对外王对外朝忠心耿耿,我想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这样的人。
现在外王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自当不会有任何的退缩,大家说是不是!”谭供奉的脸色闪过一些愠色,却是站出来拍着胸脯说道。
然而,令人尴尬的是,真正发声支持他的人并不多,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一点都不同步的在声援他。
可见,虽然田供奉不那么得人心,实际上,谭供奉也并不得人心。
因为,大多数人其实还是只考虑自己的利益。而刚才谭供奉所说的话代表了他们大部分的利益,他们自然是支持的。
可是现在谭供奉的话却并不能代表他们的利益了,甚至是让他们去冒生命危险,大家又怎么可能再支持他呢?
“你们”谭供奉又羞又怒,本以为这些人都是支持自己的,他完全可以一呼百应。
可是他错了,他实在是太低估人性了,这些人还真是把自私自利发挥到了极致!
“谭供奉,你现在明白了吧?或许我确实冤枉了你和极个别的人。可是在场的这么多人,刚才你们信誓旦旦的说要为了外王,现在外王真的需要我们了,你们还是不愿意,你们还敢说你们对外王对外朝忠心耿耿吗?”田供奉看着其他人说道。
“田供奉,咱们都只是外朝的供奉罢了。现在人家摆明了就是冲着白阳外朝来的,我们又不是外朝的人,何必把自己当成圣人呢?”一个供奉站出来笑道。
“潘供奉,你说出这番话来不觉得很无耻吗?而且你也不要忘了,外王请我们来做外朝的供奉,我们就已经跟外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哪怕我们不能说完全就是外朝的人,至少也是半个外朝人。更不要说外朝对我们大家都不错,这些年外王可没少给大家提供珍贵的资源。
如今外朝有难,外王有难,我们却袖手旁观,作为一个修道之人,你觉得自己的良心上过的去吗?”田供奉对着潘长老毫不客气的说道。
“哼!这有什么过不去的,大家不过都是各取所需。外王之所以对我们这么好,不过也只是想要我们保护外朝罢了。
我们保护了外朝这么多年,他给我们提供的这些资源也不算是白花了吧?”潘供奉不为所动的笑道。
“保护?潘供奉还真是会说话。这些年白阳外朝从未出现过任何危急,我们虽在白阳外朝待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潘供奉为外朝出过多少力呢?要不你说给大家听听?”田供奉冷笑道。
“我在白阳外朝待了这么多年,没有出事能怪我吗?不管出没出事,我至少在白阳外朝坚守了这么多年,这就是我对白阳外朝的贡献,难道一定要杀人才算是贡献吗?”潘供奉不屑的说道。
“是吗?所以潘供奉的意思就是,现在白阳外朝真的出事了,我们就可以袖手旁观不管了?”
“我没说不管,至少外王都没有发话,我又何必多管闲事!”潘供奉理直气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