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你咋也来啦?”金花没想到沈公子也会过来迎接他们,一双眼笑弯弯,来了兴致同他说话,
“沈公子,我说得没错吧?您将手上的产业置给我们,现在酒楼可比在你们沈家的时候红火多了,明年年底,您就等着第一笔分红吧!”
金花是生意人,说话爽朗,也是为了让沈公子安心。
沈公子听了这话,心里高兴,对着金花又行了一礼:“都是金花姑娘、禾姑娘你们打理得好,我跟着两位姐姐沾光了!”
盛禾同乡亲们寒暄了两句,听到这边的动静,也笑着走过来同沈林说话:
“沈公子和令堂在这边住得都还算习惯吗?听说你们如今住在枣儿村,村里的村长、桂花婶子都是很好的人,你们要是有什么不便利的地方,尽管开口!”
沈林摆摆手:“如今的日子比在沈家要好很多,村长和桂花婶子已经很照顾我了,
做什么都自由自在,一点也不掣肘。而且还有谢公子在,我们一同准备考试,也有个伴儿!
谢公子的学问比我高,很多我不懂的地方,谢公子都会指导我,我心里十分感激!”
沈林说话时,面带笑意,语气真诚,盛禾就放下心来了,看来他在这边是真的融入下来了。
“禾姑娘!”
“金花姑娘,宛姐姐!”
正说着话,留在舞川县的金花小铺、悦己楼的成员们也都围过来说话了,他们早就知道京城的生意发展情况了,都很高兴,只要他们做得好,就有可能被调任去京城。
那可是京城啊!一想想就浑身充满动力!
诸百林一跳下马车,就被太上皇给拽到一边去了,太上皇如今身子骨越来越好了,诸百林将近两个月没见他老人家,居然觉得他又有当年威震天下的风范了。
“京城如今情况如何?这次都还顺利否?”太上皇慢慢地问道。
诸百林本来还想贫嘴,但看到太上皇面色严肃的样子,将自己这段时间在京城打听到的各种情况,以及分析出的朝中各方势力,都和太上皇讲了一遍。
太上皇听完以后,眸光锐利,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概念,淡淡地道:
“没想到这群人,五年过去还是没什么长进,要不是粥粥如今还小,我怕他们对孩子不利,我这巴掌立马就能扇到他们的脸上去!”
诸百林听到太上皇这话,有些兴奋地搓了搓手,还真别说,他真是有些期待快点看到这一幕,一想到那群狗东西在高位之上耀武扬威又愚蠢无比的样子,他就觉得恶心。
太上皇听诸百林讲这段时间在京城发生的事情,特别是听到自家闺女阿棠在集冬宴上大杀四方,将永康公主教训得服服帖帖时,恨不得拍手称快。
高兴过后又有些怅然若失,看着盛禾与盛志远亲亲热热讲话的样子,叹了口气:
“哎,可惜阿棠和织织留在京城了,本来还以为能和她们一起过个年。”
若是下辈子能够生在这种平民之家,或许也很好,至少一家人可以团团圆圆,家里可以有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起码没有这么多钩心斗角,
起码,他可以把自己的小闺女、小孙女像掌上明珠一样,护在手心里,不让她们独自留在冰冷的京城,面对风浪。
“哎,我这个爹,当地可真失败啊!”太上皇叹口气。
一旁的宁徵:“……”
好家伙,他杵在这儿都半晌了,他这父皇是一点也没问他近况如何,刚刚和他说话,也是问盛禾在京城有没有受委屈。
宁徵决定要爆个猛料,让父皇也多重视重视他——
他将父皇拉到一边,原本自己很冷静沉稳,没想到一开口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父皇,我打算和阿禾成亲了。”
太上皇一听这话,瞬间精神一震,一掌拍到宁徵肩膀上:
“好小子,你终于开窍了!哈哈哈哈哈好好!你放心,你爹虽然现在没在京城当皇帝了,但给你娶媳妇儿的彩礼还是都准备着的,你就放心吧!
阿禾是个好姑娘啊,若是没有她,咱们可走不到现在,她是咱们家的大恩人!”
宁徵点点头,脸上透着一些遗憾:“可是我连婚仪都没办法大操大办,我一直觉得对她有所亏欠,我心里过不去这个坎,但也不想再拖这件事了,越拖,对她的亏欠越多……”
太上皇对宁徵这个儿子关心的话是少了点,原因是他总觉得儿子是个很优秀的人,无论是在军务、政事,还是性格方面都让他极其满意,从来没让他操心过,
但让他惊讶的是,没想到儿子面对感情问题时,居然还有些青涩懵懂的一面,
太上皇笑了笑,问道:“你觉得你担心的那些问题,阿禾这样的女子真的会在乎吗?她在乎的东西永远都是落到实处的,你的爱,你的人,你的关怀,以及你的抱负!
你可不能再这样磨磨唧唧、多愁善感下去了,不然人家会嫌弃你的。”
宁徵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他多愁善感吗?没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也会被父皇这么评价……
一旁的北安看到自家主子一脸别扭的样子,差点笑出来,也只有关于禾姑娘才能让自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