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爹讨论了北域商队对舞川县的发展后,盛禾开始思考如何才能大量引进商队,让利益最大化。
当然,这件事得从长计议,一步一步稳扎稳打才是正道。
做生意就是这样,你来我往,不光要考虑到自己能从中得到什么利益,还要清楚知道自己的价值能为别人带来什么便利,这样才能真正留住顾客。
盛禾最先想到的就是金花小铺,自从第一支商队来舞川县被金花招待后,金花小铺的名声也逐渐被后续的商队熟知了。
对于这些常年走南闯北的商队来说,信息差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例如哪条路最近闹土匪,哪条道遭了山体滑坡被堵住了,如今什么货物是什么价……
所以各商队之间的商队长往往会有书信往来,这几乎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将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告诉生意伙伴,规避风险,互利互惠。
大概是曾经那个商队长的强烈安利之下,这几个月一直陆陆续续有商队经过舞川县去南方做生意,
而途径舞川县的这些商队,无一例外都会来金花小铺消费一番,
商队人多,再加上这些个强壮如牛的汉子们胃口不小,金花每次看这些商队的人就跟看财神爷一般,每次都能赚不小的一笔钱。
商队继续南下,将金花小铺的口味美名越传越广,所以如今金花小铺的外客也越来越多了,生意越来越忙,座无虚席。
既然金花的名声都已经打出去了,盛禾觉得就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将金花小铺的生意做大做强,
说不定将来能成为舞川县的金字招牌,吸引更多的顾客。
盛禾一向是个行动派,特别是在做生意赚钱这件事上,绝对的刻不容缓。
“禾姑娘!您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悦己楼这两天的生意咋样?都还好吧?”
金花原本倚在柜台上,几根纤长的手指灵活如翻花一般在算盘上劈里啪啦,一见到盛禾来了,就立马喜笑颜开。
店里实在是太忙了,食客们派起的长龙已经都快看不到影了,
她最近又不得不再招几个小工,两边的商铺也都被她盘了下来,一个用来当专门的厨房,一个则是新开的窗口,方便食客排队取餐。
这不,桂花婶家闺女小福都被她抓过来历练了,每天帮着店里盘账,金花对小福这丫头还挺满意,是个踏实又细心的,就是贪吃了些。
这十里八方的店铺,恐怕也就是金花的生意最红火了,如今金花偶尔要参加县城里的一些生意酒会,都有人恭恭敬敬叫她一声何老板。
金花有时候自己想想也有些不可思议,半年前,她明明还是个名不见经传、在别人手底下打杂的小丫头,还要被自家人咬着脖子吸血,生活一片黯淡,
没想到如今却做起了生意,成为了独当一面的老板娘。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她遇到了禾姑娘这个贵人,不然不会有她金花的今天的。
盛禾笑着冲她点点头,手上拎着一只刚烤出来的黄油鸡,笑着道:
“悦己楼生意还行,我们店主要做大客户的生意,平日里就是卖一些小货,比不上你的生意火热!”
金花不乐意了,接过盛禾手里的烤鸡利落地装盘,招呼她在桌边坐下:
“禾姑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比不上我的生意,你可别忘记了,你也在我小店里分红呢!这是咱们的小店!”
瞧瞧,这用词多么地严谨。
盛禾失笑:“我怎么可能忘记?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让咱们的小店越来越好!”
金花一听到这儿,一双眼就立马亮了起来,盛禾看到了她眼里的野心。
一个创业者,遵纪守法当然是最重要的,但野心与冲劲儿也是一种很重要的品质。
“禾姑娘,我也觉得我这小铺前途无量,不知你有啥好想法?”
金花的双眼亮了一会儿,透着一股子又喜又忧的矛盾:
“哎,不过我这精力啊有些跟不上,店里的事情太多了,若是还要继续发展,我都不晓得怎么管理了!”
盛禾在墙角搬来一坛子清酒,才酿的,度数很低,也没啥后劲,就是助助兴。
金花见她这架势是要说大事,忙帮着扯开泥封,斟了两杯酒。
盛禾揪下一根鸡腿边啃边道:“这就不知道怎么管理了?那你得加强学习如何培养手下亲信,替你分忧!
若是生意越做越大,开分店是必然的,你自己不还嚷嚷着吗?分店不光要在鹤州府开,甚至还要开去京城,
你若是不会管理之法,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迟早会分身乏术的!你没事多去和人家商行的老前辈打打交道!盘盘生意经!”
金花一个劲儿地点头:
“禾姑娘你放心,我已经在学了。我如今又是跟着阿宣学写字,又是要往商行里送礼请教,手底下也在培养人了,
等我把自己的能力提上来,熬过这一段就好了。”
盛禾见她已经开始未雨绸缪了,心中赞许,随后开始说起了正事:
“我目前给咱们小店想了两个趁热打铁提高名声的想法,能够再吸一波顾客,
一是把之前筹备的新品上了,这其中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