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儿仔细想了想,这件事里,她自己应该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所以她点头,“嗯,知道了。” 易元洲侧过身子看她。 她认真听话的样子真的好乖呀。 他将手从下绕过她的腰并搂住她,“我也有错,不该优柔寡断,放任公主来欺负你,当然我现在也得到了惩罚。” 易元洲指了指自己缠着布条的头。 这个惩罚应该够了吧? 要是再严重些,他不是撞成傻子,就是一命呜呼了。 所以该说他真是命大才对。 沈冬儿听着他说这些本是很感动,眼里含泪,但一看他现在头上缠着布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易元洲见她笑靥如花,忍不住凑上前亲了她一下。 她先是愣了一下,那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既熟悉又陌生,又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激动。 随后,她主动吻了上去。 易元洲一手斜撑着地面,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后背靠在她腿上。 沈冬儿俯身吻着他,这姿势反而让她成了主导的那一个,那感觉很奇妙。 璇珠提着裙摆,慌慌张张的带了两三个男人来到斜坡上,“人就在下面,拜托你们快一点,再慢我家姑爷可能就不行了!” 几人点点头,掀开面前那茂密的树丛。 就见不远处他们二人抱在一起,又搂又亲的,好不激烈。 “璇珠姑娘,这就是你说的人快不行了?”众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 更尴尬的还是璇珠。 姑爷没事当然最好了,但他俩能不能看看环境再亲啊。 沈冬儿听到了动静,抬头就看见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易元洲还搂着她想要亲亲…… 最后,在众人的帮助下,易元洲终于脱离了那万恶的小山坡。 “感谢各位出手相助。”易元洲硬着头皮向众人道谢。 几个男人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摆摆手让他不用客气。 “没事的兄弟,大家都是同一个村子的人,互帮互助是应该的,不过啊……夫妻感情好不是坏事,但也得注意一下影响,你不为你自己想,也得为你娘子想嘛,是不是。” 别人的话说的他们夫妻二人都不好意思了。 易元洲尴尬的点头,耳根子也跟着红了起来。 沈冬儿也是第一次因为这种事在人前不好意思,慢慢的脸红了。 “人没事儿就好,不过我看兄弟你这头啊,还得去大夫那儿看看,毕竟流了这么多血。”大家好心的提醒道。 沈冬儿郑重的点头,那是肯定的。 这事算是暂告一段落了,见易元洲能自己走,他们就直接去了严子濯的家。 严子濯打开家门,一听他们又受伤了,多少是有些无奈的。 赶紧请他们进屋坐,他仔细看了看易元洲头上的伤。 看诊的期间,严子濯的妻子严氏端来了三杯茶水,绵言细语的说道,“三位喝点茶解解渴吧。” “谢谢严夫人了。”沈冬儿答道。 心想这严夫人果然与她想象中一模一样。 不仅说话温柔,长相也是小家碧玉,文文静静,和她的性子太相似了。 严氏摆摆手,让她不用客气,“不用叫我夫人,我受不起,叫我舒兰就可以了。” “嗯,舒兰姐姐。”沈冬儿也赶紧改口道。 舒兰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帮他们上了茶水后,就默默地一个人去了后堂。 看过外伤后,严子濯下了结论,“还好伤的不深,上点药,伤口应该能自行愈合的。” 这也让沈冬儿松了口气。 “不过……”严子濯忽然变了语气,“摔到脑袋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了,说不定会有后遗症。” 沈冬儿赶紧追问,“什么症状?” 严子濯想了想说,“比如……偶尔会头晕,严重一点甚至连站都站不稳,还有可能会恶心想吐,所以,这段时间能休息就尽量休息,不能马虎了。” “好。” 沈冬儿又问了吃些什么能补脑子。 严子濯列举了几个菜单,“吃清淡点就行,这季节的鱼、虾、鸡蛋还有菠菜多吃点都对脑子好。” 沈冬儿一一记下,又对易元洲重复了一遍,“听到没?” 易元洲点点头,但总觉得她问这些是已经把他当傻子对待了。 不过,看着她又愿意向自己靠近,还那么关心自己的样子,就算把他当傻子他也心甘情愿。 严子濯还是给他开了一贴药,活血化瘀的。 他正在写药方的时候,舒兰又从后堂出来,站在那里,对严子濯笔画了几下。 像是有话要说,但因为有病人在,她不太好开口。 严子濯注意到娘子的动作,无奈的笑道,“娘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舒兰只好开口说道,“家里没米了,上次叫你去买点米回来,你又忘记了?” 即便是有些抱怨的话,从严夫人嘴里说出来也是那么温柔,甚至带着一点撒娇的感觉。 “噢,知道了,等下我就去买。”严子濯尴尬的对众人笑了笑。 舒兰这才满意的回了后堂。 严子濯继续写药方,说道,“哎,这人一忙,就很容易忘事。” 易元洲附和道,“这若换做是我啊,早就被娘子给踹出去门去买米了。” 沈冬儿一听,脚在桌下踢了他一下,双眼瞪着他:我有这么凶? 易元洲抿嘴笑了起来,这难道还不凶? 沈冬儿不想理他了,转头对严子濯笑道,“严大夫,你们夫妻二人成亲多久了呀,还没有孩子么?” 严子濯一愣,想了想说,“我与舒兰成亲有几年了,只是一直未能有子嗣……” 沈冬儿本是打着听八卦的想法,没想到却得到如此答案。 传宗接代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成亲好几年都未能有子嗣,那一定在他们心里一个疙瘩吧。 沈冬儿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轻轻地回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