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叉腰,看着她自己亲自动手搭的劳动成果,心里还是很开心和满足。 架子插入泥土中,搭在屋子两边的墙根下。 再翻一翻架子下面的泥土,为开春后的种植做准备。 现在的天气还是太冷了。 但冬天应该很快就能熬过去,下个月应该就暖和了。 傍晚,易元洲回家听说她亲手搭了两个葡萄架子,很是惊讶,“真是你自己搭的?没有请帮手?” “那不然呢?”沈冬儿特别自信的说道。 她夹了一块韭菜盒子到易元洲碗里。 “你多吃点韭菜,村子里的老人告诉我说,这个给男人吃最好了。”她毫不避讳的说着。 易元洲夹起那个韭菜盒子,用异样的眼神看了看,又看向了沈冬儿。 她还以为他是不喜欢吃呢。 “看我干嘛呢,不准浪费啊,鸡蛋还是我去前面张家那里买来的,可贵了!” 易元洲没说什么,默默地吃下。 “乖了,我买了很多呢,明天再做给你吃。”沈冬儿笑着说。 易元洲却笑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放下筷子,他伸长了手臂,双手捏住沈冬儿的脸颊。 她被迫嘟着嘴,疑惑的看向他。 “是我的表现令你不满意了?”他很是认真的问,没开玩笑哦。 若真的不满意,那咱就改,是吧? 知错能改是好孩子。 “你是指哪方面?”沈冬儿嘟着嘴,嘟囔着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她的脸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她又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需要我再说清楚一点吗?比如某人昨晚嘴里总喊着……” 易元洲的嘴被她给捂住了。 以不要脸治不要脸,这招还真是每次都管用。 沈冬儿示意他别说下去了,然后将手放在他胸口,拍拍,安稳道,“别生气嘛,我很满意啊,但趁年轻多补补,对你总没有坏处的嘛。” 易元洲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编,你就继续编。 “你可别仗着年轻就觉得无所谓,这种事要从年轻就开始保养才行……”沈冬儿越说越来劲。 璇珠立马放下碗筷,捂住双耳。 哎呀,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注意影响! 人家还是个孩子! 吃过了晚膳,璇珠收拾碗筷拿去后院清洗,沈冬儿则拉着易元洲去了前院儿里。 她稍微布置了一下,在茶桌上放了几根蜡烛,再将一盏油灯挂在旁边蓬架上,光线刚刚好,不会太暗也不会太亮。 “漂亮吗?”沈冬儿站在蓬架下转了一圈。 易元洲又不是第一次见这蓬架和茶桌,但在夜晚点亮了烛火后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 蓬架上有一面的珠帘是黄玛瑙珠穿成,是他们花了大价钱拜托工匠去置办的。 在烛光下的映照下显得晶莹剔透。 如此美景再配上美人。 一句话忽然闪过易元洲的脑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怪不得以前京城里的阔少总有风流韵事传出,大家也津津乐道,以前他不理解,现在他比谁都巴不得死在她怀里。 今晚风清月朗,不会觉得太冷。 易元洲依靠在贵妃椅上,沈冬儿帮他倒了一杯酒,想要亲手喂他喝,那勾人的小眼神弯弯绕绕,最后落在了他的唇上。 见状,他眼眸一深,抓住她细细的手腕朝他怀里一拉…… “小心,酒洒了!”沈冬儿惊呼一声,下意识想稳住手里的酒杯。 二人一齐倒在了贵妃椅上。 她后背靠在易元洲怀里,身子倾斜半倚着他,酒杯里的酒荡出了不少,顺着她的手腕流进了她的衣袖里。 易元洲支起半个身子,凑到她的手边,用舌头舔尽了她手上的美酒。 “啊,你干嘛……” 那湿润的触感令她浑身毛孔都张开了,舌头舔至手心,他还用嘴坏心的吸啜,轻微的刺痛带着酥麻传遍全身,直至她心底,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显得意乱情迷。 他捧着她的手,将她手中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最后扣着她后颈,用嘴将那烈酒喂进了她的嘴里。 她有些慌张导致吞咽不及,大多数液体都从她嘴边流了下来,打湿了衣领…… 离他们不远的张家,张氏准备关窗户休息,见易家院子里还亮着光。 她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这才多久啊,我可是亲眼看着他们从家徒四壁到现在应有尽有,我昨天还看见他们买了一驴车的东西回家,他们哪来这么多钱?” 张氏的丈夫张玉堂,已经脱了鞋上床。 听她这么说,一边整理被子一边说,“你管人家那么多呢?那易元洲可是从京城过来的,说不定他们有自己的路子。” 张氏听后更加的奇怪了,合上窗子放低了声音说,“那个易元洲可是杀人犯,你说他们来钱的路子是正道吗?” “正不正道又关你什么事?你别和他们打交道不就行了?少给我惹事啊!”张玉堂没好气的警告道。 张氏瞥了他一眼,也不耐烦的说,“哎呀知道了!” 接下来的日子十分平静,沈冬儿上午去堤坝那边搅糯米砂浆,下午回家忙着开荒的事。 他们家后院有一块地,把地翻好了,可以种一些瓜果蔬菜。 但她没什么经验,头天挥了几下锄头第二天手就开始犯疼。 仔细一看,皮都磨破了。 原来是她太细皮嫩肉了,那锄头的木棍太粗糙了,磨两下她的皮肤就受不了。 昏暗的油灯下,易元洲认真细致的帮她上药,她疼的不行,好几次想收手,但都被易元洲给瞪回去了。 然后易元洲连夜给她做了一双厚手套,她戴上了刚好,再去翻地就要顺利多了。 二月底,他们的新厨房和茅厕都完工了。 就剩一个地窖还在动工。 沈冬儿开心的将厨具和大大小小装调料的罐子都搬进了厨房,隔壁的柴房也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