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上的百姓得知此事后,纷纷上街庆祝,终于敢在晚上打开自家的大门了。 街上现在是灯火通明,大家都在欢呼庆祝。 易元洲和知县,以及那些英勇上阵杀土匪的捕快们都被百姓围在中间,百姓几乎把他们当神一样看待。 易元洲非常识趣,将大部分功劳都推给了知县。 说有他指挥得当,才成功剿灭土匪。 知县纪才捷心里清楚,这次若没有易元洲帮忙出谋划策,他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解决这么大一个麻烦,所以他并没有揽下全部功劳,而是在众人面前大夸易元洲有勇有谋,二人配合默契。 易元洲英俊潇洒,谈吐文雅。 他们很少见过这么气质不凡的人,在场不少人都被他折服。 “易公子可是我们镇上的英雄,不如以后就留在我们镇上吧?”人群中有人喊道。 “诸位客气了。”易元洲客气的说,并聪明的转移话题,“如今这山里的土匪已消灭,大家以后就不必再畏畏缩缩,尽享太平盛世了!” 人群又是一阵欢呼,有些人直接将易元洲给举起来庆祝。 易元洲躲不过,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忍着疼,只能应付一下。 恰巧在他被抛向空中的时候,看见沈冬儿一个人慌慌张张的在街上寻找什么。 他立刻叫众人放他下来,穿过重重人群走向她。 沈冬儿以为他不见了,越是找不见他越会胡思乱想,并且越想越离谱。 他是不是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 他是不是嫌自己是个累赘,尽给他添麻烦? 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 沈冬儿想着自己这就是妥妥的恋爱脑,真是没救了,可若是丢了易元洲,那她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冬儿!” 是他! 沈冬儿一个转身,裙摆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终于看见了心心念念的那个他了。 他被人群给围住,他看着意气风发,格外的英俊;原来真正帅气的人,即便穿着破布那也是好看的。 她冲过去,结结实实的撞进他的怀抱。 易元洲稳稳地接住了她,心想是不是小猫醒来没看见自己,所以才这么慌张。 自己也好想她啊,就想这么紧紧的抱着她一辈子不放。 “我醒来没看见你,你去哪儿了!”沈冬儿垫着脚尖,埋在他的颈间弱弱的问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上山剿匪去了。”易元洲格外温柔的回答她,不厌其烦。 “哦,我忘了。”沈冬儿闷闷的说。 剿匪?!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的脸,虽然憔悴了许多,但不见有明显血迹,担心的问,“你没受伤吧?” 沈冬儿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朝他身子上下其手的摸索。 易元洲尴尬的捉住她的小手,凑到她耳边说,“回客栈再说吧,现在不方便。” 周围可是有大大小小,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沈冬儿将想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拉着他就往客栈去。 镇上的百姓都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他们离开,原来易公子已经成亲了啊。 知县纪才捷摸了摸胡子,望着他们背影的眼神多少带着些捉摸不透。 纪才捷回到衙门,写下了一封信,封好,交给手下。 吩咐道,“亲自送到武德司亲事官手中,不得有误。” 手下郑重的接过信封,放入胸口内兜中,便立即出发去送信。 易元洲确实受伤,伤在了大腿。 被一把砍刀直接划开皮肉,当时就血流如注,还好只是皮外伤,不深并及时包扎止了血,所以他此刻脸色还算如常,能够自由走动。 “去床上,裤子脱了。”沈冬儿一脸严肃的说道。 她手里拿着金疮药。 易元洲知道她想是要看看他的伤口如何,并给自己换药,但仍有些拘谨。 易元洲坐在床边,在她眼前慢吞吞的脱裤子。 “磨磨蹭蹭干嘛,又不是没见过。”沈冬儿大大方方的说。 易元洲无奈。 快速脱掉裤子,她都没不好意思的,自己为何这么扭捏? 伤口在大腿外侧,包扎在大腿上的布条现在已经被血染透了,她小心翼翼的拆掉布条,露出狰狞的伤口。 她也受过刀伤,知道那滋味不好受。 那种疼痛是一阵阵的,能整晚折磨着你,让你睡不着觉。 得好好养。 一丝不苟的重新帮他清理了伤口,上药。 她做的细致入微,动作也都是轻轻的,连呼吸都有意控制着。 上了药后,怕他疼,她不自觉的对着伤口吹了吹,紧皱着眉头说,“一定很疼吧?” 没听到他的回答。 抬眼,对上他有些不对劲的眼神。 她半跪在他面前,用那担心又动容的眼神看着自己时,易元洲似乎有些明白当初自己跪在她面前时的感受是如何了。 他不在乎自己的腿伤还疼不疼。 居高临下的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脖子与下巴都快连成一条直线。 弯腰,俯身吻上去。 他从未有如此失控过。 真要命了。 他紧紧箍她在怀中,都勒出痕迹了。 又将她双手控制在身后,那么纤细的腰肢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折断,与他宽阔的胸膛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冬儿被迫承受着他的亲吻,浑身上下都被他缠得紧,不容她有一丝反抗。 虽然多少有些难受,却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中升腾。 “不行,你的腿伤……” “不痛了。” 璇珠此刻也睡醒了,正要去隔壁屋看看小姐醒来了没。 她没有多想,直接就推开了房门,却看见小姐跪在地上,双手被他锁在身后欺负。 璇珠吓得都叫不出声了,连忙捂住双眼转过身,傻乎乎的大声问了一句,“小姐你没事吧?” 要是姑爷他欺负你,你跟璇珠说,璇珠一定帮小姐你出头! 易元洲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