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也是吃惊不小:“你也来爱尔兰了?”“是的。”沈襄冷漠回答。她挪开身体,把蓝婉月让进了屋。浴室那边传来开门的声响,蓝婉月莫名其妙抓住沈襄的手,声音尖利染着无助:“襄襄,我真不是有意过来的,你这样说,我太伤心了,南辞出差好几天了,他跟我打电话说感冒了,怕他没人照顾,所以,我就赶过来了。”沈襄明明什么都没说。这戏演的。而薄南辞就算真感冒了,也犯不着她从深城赶过来照顾。真是矫情。沈襄心头一阵阵恶寒上涌。“我没想到会打扰到你们的好事,我走。”蓝婉月松开紧握着沈襄的手,可怜兮兮,作势要走。而沈襄看了眼怔在浴室门口的男人身影,冷笑一声,声音凌冽:“该走的人是我,不是你。”说完,沈襄拿行李走向门口,蓝婉月急得哭起来:“襄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我了。”她推动着轮椅,疯狂追了上来,伸手抓住沈襄的手,沈襄心里本来就有气,在蓝婉月抓上她时,狠狠一甩,蓝婉月重心不稳从椅子里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