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意同意,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来!” 说话的正是那个提出比试的学子。 通过心声监听宁安了解到此人叫萧仁怀,乃乐康萧氏旁氏的嫡子。 而且从刚来的情况来看,此人在学子当中地位非凡,应该是充当领袖者的角色。 宁安看了看萧仁怀转身对陈夫子说:“启禀夫子,学生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如果我赢了,请各位同学今后不得打扰我学习。当然,如果我输了,在下会自动离开白鹭书院。” 宁安的话铿锵有力,学堂里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好,我答应你。如果你赢了我们以后就是同学,自然不会有任何人去打扰你学习。但是你输了,也请你记住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萧仁怀不屑,他才不信,就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穷酸小子,他能仅凭一人之力能赢过在场的所有人。 “当然,君子一诺千金,在下自当遵守,不知兄台想比什么?” 宁安神色不变,依旧温和的站在那里眼里没有半分惧意。 萧仁怀鄙夷的看了一眼宁安,装什么装等会就让你原型毕露。 “兄台爽快,既然大家都是读书人,那我们就比诗词、对联、算术、策论吧。为了有示公允,我们邀请山长和书院所有的夫子共同评判如何?” “就依兄台所言!”宁安也知道此局有很大的风险,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好她事先有所准备。 很快书院所有学子都聚集到了校场,山长、副山长同五名夫子坐在校场上方,其实他们对宁安也十分好奇,所以都默许了这场比试。 这可是陈夫子引进的人,他们当然也想见识一下此人到底有何能耐。 比试开始一位学子登上高台大声念着比试规则:此次比试,为宁安与天字号甲班所有学子的比试,比试内容有诗词、算术、对联、策论,凡天字号甲班学子,若有不服者皆可向宁安发起挑战。 陈夫子听到比试规则后面色一黑,他将目光看向了副山长的位置,见他目露精光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山长,这比试规则是否有些不妥?如果传出去,会有人说我们白鹭书院处事不公。” 一旁的副山长听到了此话,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对着陈夫子说:“德玄兄此言差矣,如果不让天甲班所有学子都心服口服这才是处事不公呢。” 陈夫子一听,甩了甩衣袖不再多言。 副山长萧明礼乃是萧氏族人,同时也是萧仁怀的四叔,此人平日里就和陈夫子争锋相对,他当然不会错过如此难得的打压陈夫子的机会。 宁安一人站在高台上,微风拂过,墨发飞扬,他那璀璨的眼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如雪的白衣伴着那俊美的面庞恍若仙嫡。 “咚”随着一声铜锣声敲响比试正式开始。 宁安依旧温和的说道:“诸位谁先来!” “我先来!”一名学子站了起来,对着宁安拱了拱手说:“在下文景辉,请兄台多多指教!” 宁安回礼,“文公子请!不知公子想到比什么?” 文景辉看了一下四周,对宁安说:“现在正式红梅盛开的季节,不如我们各自赋诗一首请大家评判如何?” “好,就依文公子所言。”宁安依旧笑得温和,比诗,她唐诗三百首可不是白吃的。 “文公子请!” 文景辉轻蔑的笑了笑,让他先请,是怕做不出来吧。 随后他在高台上走了几步便开口呤道:迎春不早发,独自不凝寒。畏落众人后,无人别意看。 “好……好,景辉兄七步成诗,实属了不得呀。”台下响声一片,隐隐约约传来赞美的声音。 文景辉对着宁安拱了拱手说:“宁公子,该你了!” 宁安没有说话,台下有人议论道:“他该不会是还没有想出来吧!哈哈哈哈!” “德玄兄,我看你举荐的人也不怎么样吗,呵呵呵!”副山长得意的对陈夫子说道。 陈夫子心中也有些奇怪,按照宁安的才情,不应该这么久呀。 难道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但是他还是对宁安充满了信心。 “胜负还未定,副山长现在下结论也太早了吧。” 萧明礼冷哼,“我到要看看这个宁安有什么本事,值得你如此维护。”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时,宁安含笑道:“让诸位久等了,刚才在下只是在想用哪一首用作比试,可是怎么也不好决择,不如大家为在下选一首!” 台下的学子都懵了,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做了不只一首? 文景辉听了宁安的话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他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他吗? 他强压着怒火说道:“哦,宁公子原来不只做了一首?那在下可要仔细聆听公子的佳作了。” 宁安温和一笑“佳作不敢当,只是勉强入耳罢了。第一首《梅花》 疏枝横玉瘦,小萼点珠光。 一朵忽先变,百花皆后香。 欲传春信息,不怕雪埋藏。 玉笛休三弄,东君正主张。 第二首《落梅》 一片能教一断肠,可堪平砌更堆墙。 飘如迁客来过岭,坠似骚人去赴湘。 乱点莓苔多莫数,偶粘衣袖久犹香。 东风谬掌花权柄,却忌孤高不主张。 第三首《忆梅》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 文公子还要听下去吗?自修还可以多念几首。” 文景辉越听越心惊,面色也变得苍白无力。 宁安的诗,不论是在用词上还是意境上都高他一筹,只是他不明白天下竟然有如此才情的人,为何他从来没有听过他的名讳,此次比试是他输了,他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