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当巨侠,我看你都快成烤虾了。 “你……” 何梵话没说完,就被喧嚷声打断了。 前面道口围了不少人争吵喧哗,白可儿也急忙驾车过去查探究竟。 原来这里是进后山的唯一入口,有十几个凶汉持刀拦住了去路。 其中一名村民说:这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让进山了? 恶汉道:封山了,都不能进,快点滚,别找麻烦。 一名采药人说:我们附近的人都靠着进山采药糊口,平日里一直如此。你们怎么平白无故的就封了,就是官府封山也会张榜公告的。 “对,这太欺负人了吧” 为首的恶汉叫囔道:你们这帮刁民活腻歪了,敢教老子做事。 说完一脚蹬在采药人的小腹,踹出去老远。其他恶汉也纷纷动手驱打理论的村民。 何梵哪看的过去欺负百姓,身子前冲,脚尖在马背上一点,人已飞了出去。朝着为首恶汉就是两大巴掌,直接把他扇倒地上,抽的对方眼冒金星。 其他人见状,五六个人立刻围了上来。何梵毫不客气,拉开架势一套“太乙逍遥掌”把这伙人揍得满地找牙。 剩下的恶汉都提着兵刃冲杀过来,何梵正欲拔剑应战。 突然刀光一展,阳光照在刀面上反射的强光把恶汉们晃的睜不开眼。 刀影又一亮,那群恶汉手里的兵器都被打落在地,而白可儿悠然自得的站立着,刀已入了鞘。 为首的恶汉见势不妙起身就跑,何梵一个纵身抢到身前,刷的一剑抵住恶汉胸口。 “少侠饶命,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你,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其他人眼看领头的都跪地求饶了,也一窝蜂的磕头认错。 何梵忿然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霸占山路阻拦别人,还无故殴打村民? “少侠饶命,我们是侯府的,奉命在这把守,不让闲杂人等进入后山” 白可儿问道:哪个侯府? “神通候,方小侯爷!” “是他!” 无情的声音从车與里传出。 何梵也眉头一皱,心想是方应看的人,又道:就你们这些人吗? “其他人进山。” 白可儿问道:都有谁进去了? “有余爷,还有太师的人,其他我就真不知道,少侠我句句属实,你别为难我。” 何梵收了剑,一脚把为首恶汉扫倒,来到马车旁问道:公子,该如何行事? “进山。” 无情知道对方已经抢先了,不愿再多作停留,白可儿安抚村民今天先别进进山,可能会有危险。何梵收了恶汉们的兵刃,又吓唬了为首的让他们立刻滚回侯府去。 进了后山,山径变得崎岖狭窄,一面满山苍翠,树木繁茂,蝉鸣鸟语。一面是绝崖峭壁,危峰兀立,怪石嶙峋,抬首望去让人心惊肉跳。 何梵有点心神不定的道:公子,会不会有埋伏,对方故意把我们引进来。 无情笑道:有没有埋伏,要中了才知道! 白可儿不像何梵那样谨慎,他没拜入无情门下时,江湖上就混迹过,论胆色是四童子里最大的。 其他三剑童一直服侍无情左右,并没有太多独自行动的机会,阅历经验上略有不足。 白可儿道:我觉得越凶险反而说明路是走对了,我才不怕有圈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无情笑道:巨侠可不是虎子。不过还是要小心谨慎些为妙。 何梵又问:公子,万一遇上了侯府的人怎么办? 无情道:我们是来查案的,他们不妨碍就相安无事,如果起冲突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白可儿哼声道:你这人胆子那么小,真动起手来,你别犯怂啊。 何梵叫道:我呸,谁胆小啦!到时看谁怕谁啊? 无情在车與里笑而不发,马车行了一阵,路愈发难行。而且原本烈日灼心的天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似断非连的黑云压压欲催,风也陡然涌卷起来。 白可儿道:看来要变天了。 无情说道:先找个地方避雨。 白可儿就赶着马车往一处有块横断的凸石巨岩下暂避,何梵也帮着把马套取下,将马牵到一棵大树下栓好,生怕一会雷雨交加的把马惊了,夏日一般突发性雷阵雨较多。 白可儿正准备从车后架去取蓑衣,但觉身后一股阴风急速袭来,但觉不妙。 白可儿精通刀法,凭直觉知道那是刀,还是很犀利的刀法。 只听“叮”的一响,车與顶蓬框架处弹射出一把柳叶刀。 两刀相撞,火星四迸。 白可儿立即拔刀反击,回身一刀横斩,偷袭的人举刀一架。 两刀再碰,火花又溅。 双方立刻缠斗在一起。 与此同时大树上茂叶丛里捅出一棒,势大力猛,自上而下砸向何梵。 何梵先被白可儿遭遇偷袭一惊,又突然被树上的伏击再惊。 但他惊而不乱,马上反攻。 可配剑在车上,如何应对? ——出掌! 他出掌击树。 “太乙逍遥掌” 这种掌法名字听上别人误以为是轻灵飘逸的掌法,其实走的是刚猛路子。讲究以力传力,后发先至。 掌拍在树干上,“蓬”的一下,整棵大树剧烈一震。 震了再颤。 树上的人也为之摇晃,手里的棒子也缺了准头,贴着何梵身子过去。 何梵快速抓棍,用力一扯,想把树上的人拽下来,对手也扯紧毫不让步,两人一时僵持不下。 就在何梵,白可儿同时被缠住时,又有一人从崖壁的裂缝处蹿出。 他的目标是马车。 也是无情。 这个人是“服派”掌门马高言。 他从天而降。 俯杀向车顶。 只见他双手紧握一把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