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点了点头。
“我亲自带你们过去吧。”
路上,汉子对许宽颇为好奇,不停地问东问西。
“你身上有北戎人的血脉?”
许宽张口就来:“是,我娘是北戎人,当初误打误撞去了渔阳,幸好遇见了我爹。”
听到许宽这话之后,蔡渊幽怨地看了一眼许宽。
这特么是我的故事,是我的台词!
汉子狐疑道:“那你为什么不会说北戎话?”
许宽脸不红心不跳:“我是家里的老大,得继承家产,从小学着做生意,没什么时间学习北戎话。”
“我弟弟时间多一点,所以他跟着我娘学会了不少北戎话。”
汉子了然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么磕磕绊绊地用带着古怪口音的话语聊着,偶尔会让蔡渊翻译两句。
许宽是正儿八经从京官下层中爬上去的,手底下又有一帮子愿意为他买命的兄弟,最是清楚应该怎么和这些人打交道。
因此等看到那一顶顶的帐篷时,许宽已经在和这个叫做察罕的汉子称兄道弟了。
“察罕兄弟,这人是什么人?”
察罕向着迎面走来的几个汉子笑笑,解释道:
“他是从大周过来商人,还带着一半我们北戎的血脉。”
听到商人,几个汉子是十分不屑的。
可是察罕的下一句话就让他们呼吸急促,眼神狂热地看着许宽。
“他身上带着药,很多很多治伤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