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放手!”
魏淼的双手被陈斯年的双手按住,整个人呈现大字型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而后她那对神器玉腿又开始不老实起来,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后,竟然抬腿直奔陈斯年的要害踢去。
你们小姑娘怎么都喜欢攻击这……陈斯年心中嘟囔一声,没敢直接把这话说出来。
否则魏淼肯定会抓住这个细节,继续不依不饶:
“你们小姑娘?”
“们?”
“还有谁?臭男人,还有谁要踢你裆?”
陈斯年有理由相信,狂躁的魏淼没什么做不出来。
“还不放手是吧?”
魏淼秀眉一横,另一条腿也蹬过来。
两条弯曲的玉腿就像是兔子蹬鹰一样来回扑腾。
陈斯年轻哼一声:
“兔子蹬鸡是吧?”
“女娃子,看来老夫得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说着,他用一只手擒主对方两条柔荑,将其它们按在其头顶,轻薄的纱裙发出褶皱,露出光滑圆润的肩膀还有没有一点瑕疵的腋下。
这个姿势让魏淼感觉极其难为情,扭动挣扎得更加厉害:
“陈斯年!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之前晚上睡觉你就喜欢挠我的胳肢窝!”
陈斯年不予理会,一脸污秽的坏笑:
“呵呵,老夫可不能一直由着你。”
“你这女娃子,上好的炉鼎啊。”
“老夫要你助我修行!”
娘子闹情绪、闹别扭,怎么办?
当然是打一顿就好了。
此打非彼打。
而是以大棍子打!
要狠狠地打,要重重地打,更要用心地打。
陈斯年忽然想起上一世看到的沙雕新闻。
一对新婚夫妇闹到某个电视节目上,就是那种调节夫妻间婚姻矛盾的栏目。
主持人问女方,她对男方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
女方很认真地很愤怒地斥责道:有,他家暴!
台下观众一片哗然。
男人家暴,最让人瞧不起。
主持人问道:他怎么家暴你的?
女方指着男方,又一脸委屈地回答:他……他每天晚上,会打一个大棍子打我……
此话一出,主持人、嘉宾、观众,所有人的脸都无比的精彩,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是女方对于某些事情不甚了解。
或许这个栏目存在剧本,但陈斯年依然记忆犹新,并将其代入到当下。
“你……你干什么!臭男人!”
感觉到对方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迫近的身子,魏淼脸颊升腾起红晕,眼里还充斥着怒意,质问着。
陈斯年则是一脸邪魅:
“让你对老夫如此不敬,呵呵。”
“老夫要用棍子执行家法!”
魏淼听完一脸不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脸上的红霞更盛,啐了一口:
“流氓、登徒子!”
“一天脑子里就知道那点事。”
“现在是我在问你,昨天去画舫的事儿,你怎么就能扯到……”
“唔……”
陈斯年为了不让娘子继续聒噪,就把她那樱桃小口给堵住了。
而后,玲珑阁中的床榻,疯狂地摇动。
……
入夜。
换了一身月白袍子的陈斯年,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地离开王府。
月夜穿白衣,不是杀人,就是装比。
当然,走之前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无法从床榻起身的魏淼,一听陈斯年这次还要去画舫,心里有一阵窝火,无奈只能让冬荷陪同。
若不是现在双腿还有些不适应,她可能就要亲自上阵了。
陈斯年很明确地告诉她,今天晚上不是刺探情报,很可能会爆发一场大战,娘子你能不能对自家相公对一点信任?
魏淼则是撇嘴道:
“不是我不信任你,是我不信任你的脸,更不信任其他女人。”
对此,陈斯年有权保持沉默,只能带上武艺不错的冬荷,来到盛天城中的岸边。
冬荷倒是很懂,没有穿裙衫,反而换了一身黑色紧身的夜行衣。
紧衣将她偏瘦但也算有料的身材勾勒出来,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和魏淼相比也不遑多让。
二人几个箭步就与人群错开身位,跃入画舫的船只上,在甲板处寻找到阁楼的一角,等待着画舫离开岸边。
今夜的顾客并不是很多,三三两两,总感觉生意有些冷清。
陈斯年自然也是察觉到,他更怀疑有人提前走漏了风声。
首要的怀疑对象就是按察司佥事沈宏。
陈斯年虽然对他的心里有一点把握,也知道他的痛点和爽点在哪里,可光凭一个臭袜子就让对方俯首称臣?
嗯,或许真的可以。
有些人变态起来,可是没有人格的,投其所好,他就能为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