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记得了。”挞拓野死死盯着他。
刘幺觉得,这种眼神太过犀利,有一种杀气,要用眼神把他杀死。
他不会起疑了吧?
不能吧。
挞拓野盯了会,转而问阿鸢:“新月…圣女,四弟他真失忆了吗?”
“嗯。”阿鸢不假思索的回答。
挞拓野笑了:“那他肯定也把你给忘了,要是我,就算忘记全世界,也不会忘记你。”
刘幺听着,心里不来气了,这挞拓野是个什么意思,明晃晃的调戏自己未婚妻。
虽说他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可他现在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挞拓幺,其他的可以忍,这可不能忍,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
“二哥似乎很关心我的未婚妻啊。”刘幺走到阿鸢旁边,一把搂住了阿鸢的腰。
挞拓野哼的一声:“挞拓幺,别以为你失忆了,我就会心软,我告诉你,王位是我的,阿鸢也是我的。”
“阿鸢是我的未婚妻。”刘幺也来劲了。
两个八尺男儿,就这么在原地吵了起来。
挞拓野:“我的!”
刘幺:“我的!”
……
“停!”阿鸢听不下去了,默默推开揽着自己的挞拓幺,“要吵出去吵,我不是你们两个赌气的赌注。”
说完就转身上楼了。
留下刘幺和挞拓野二人愣在原地,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二殿下,我能不能先上去啊!”跟着挞拓野的小侍童出声了,指了指楼上。
“去去去,爱上哪上哪!”挞拓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谢谢殿下!”小侍童屁颠屁颠地散跑了。
刘幺觉得,再对峙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开口问对面的人:“二哥,要不咋上去坐下喝口茶,然后再争,这站着怪累的。”
楼顶天台上
天台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大的方桌,刘幺和挞拓野坐在两侧,摩拳擦掌,木木和小侍童站在两人身侧,领着一众人充当拉拉队,加油助威。
“灰灰,待会叫他们给本殿下大点声喊。”挞拓野右脚往凳子上一踩,对他的小侍童说。
“好嘞,殿下。”灰灰得了令,对身后硬拉过来的男人们道:“听到了吗,大家跟我一起喊,二殿下加油!”
“二殿下加油!”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句。
灰灰听了一皱眉,这加起来都没他一人喊的声音大,忙纠正道:“不对,我喊三二一,大家要铆足了劲大声喊,要喊出技术,喊出水平来。”
裁判宣布比赛开始。
灰灰起头:“一二三!”
“二殿下加油!”众人齐声,声音洪亮。
灰灰满意的点了点头。
该木木带领的拉拉队出场了,清一色的美女们,清了嗓子,大声喊“四殿下加油!!”
尾音极长,音调越来越高,刘幺觉得刺耳,有种想捂住耳朵的冲动。
“油~”尾音还在继续,清明的天空渐变,阴风恻恻刮过,桌子上摆的瓜子花生被风卷了起来,噼里啪啦砸了对方一脸。
刘幺不觉得捂住了耳朵,看着对面二殿下身后狼狈的众人,不由地嘿嘿笑起来。
转头悄悄问:“木木,这什么功夫啊?”
木木:“殿下,这是妙音功。”
刘幺赞叹:“妙音功好啊!就是震地我耳朵疼。”
“就是这个效果,人越多效果越好。”木木也捂着耳朵小声说。
“那要是只有一个呢?”刘幺又问。
木木转头指了出去:“看到那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姐姐了吗,听说她一个人的功力,就要顶这儿满场人的,不过我还没见她用过。”
穿过人群,刘幺看到众美女身后,站着一个身穿水绿色旗袍,一头黑色卷发,手里拿着把蒲扇的婀娜女子,离得太远,看不清长什么样。
“所有人都捂了耳朵,为什么二殿下没事。”刘幺看着挞拓野坐在对面,纹丝不动,感觉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木木摇头,她也不知道。
过了一会,挞拓野终于开口:“停,这局算你们赢。”
刘幺没想到,这就赢了?
“一比零,今天的比赛结束。”裁判宣布了比赛结果。
“二殿下,还没到最后,为啥认输啊。”散场后,灰灰不解的问。
“一群娘们,吵的我头疼。”挞拓野皱眉:“要是我不喊停,能给我唱明天早上去。”
自在大厅阿鸢生气回房后,刘幺光顾着和挞拓野打赌,还没顾得上去看看她。
他不知道挞拓幺和阿鸢之间感情如何,但好歹人家现在是自己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女孩子嘛,得哄。
他知道阿鸢喜欢鸢尾花,打算亲自去后院,摘些最新鲜最好看的送给阿鸢。
行宫太大了,挞拓幺绕了半天才找到。
一到后院,就碰到了挞拓野,挞拓幺一愣,这人怎么在哪都能碰到。
“二哥。”挞拓幺打个招呼走过去,被挞拓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