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将军!快看!”
我勒个去,好像是柳隐!
那家伙,驾着三十多艘战船汹汹而来。
船上的士卒,身上挂满了绳子,个个眉开眼笑。
特玛的!姜维的亲戚,待遇就是不一样!
…………
据哨探的回报,全琮的战船全军覆没,一万多士卒正在沿着江岸,往秭归方向而来。
而汉军,已在城西五里扎下营寨,乐呵呵等着全琮自投罗网。
营寨中,姜维捧着刚刚收集到的“吴军主要将领名单”,眉头紧锁。
“伯约,不用看了,最值钱的就是全琮。
“他既是东吴的卫将军,又是孙权的女婿。
“依我看啊,少说也要收孙权一百万斛,咱们才放人!”
“嗯,必须一百万!”邓芝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却又有些忧虑,“文长啊,一百万不是小数目,那孙权会给吗?”
“爱给不给!”魏延悠闲地擦拭大刀,一脸的满不在乎,“抓到全琮之后,咱给孙权一个月时间筹集粮草。每拖延五天,咱就斩掉全琮一只胳膊。”
“嗯,这主意好!
“然后,第二值钱的应该是朱据吧?他既是孙权的女婿,又身居左将军之职……”
“不,不,不,我觉得……朱据比全琮更值钱。”姜维放下名单,神秘一笑:
“朱据也是孙权的女婿,军职上确实低于全琮,但是,他是吴郡吴县人,还是前将军朱桓的同宗兄弟。
“再从家产来说,吴郡的朱家肯定比……呃……我去,全琮也是吴郡人?特么的,还跟朱据是亲戚?”
“伯约,你计较那么多干嘛?反正都是一窝端!
“依我看啊,全琮、朱据、朱桓每人一百万,朱然收八十万……”
“报……”
哨探匆匆跑来,上气不接下气,“魏将军:属下搜遍二十里的沿江小道,并未发现吴军的踪迹!”
“不!不可能!”
魏延猛地站起身,邓芝也急得站起身,“昨夜都在五里之外呢,难道……退回巫县去了?”
“不!全琮探到咱们在此处拦截,不会傻到前来送死。”姜维愤愤地扔掉名单,快步跑到江边。
凝望着缓缓东去的江水,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屁股坐在乱石上:
“靠!是我大意了,那群家伙已经溜了!从咱们眼皮底下溜走的!”
“唉!”
魏延也猜到了原因,大刀重重地砍在巨石上。
溜了,全琮真的溜了。
一万多吴兵,也溜了。
沿江搜寻的柳隐,已经发现数百具吴兵的尸体。
不是淹死的,而是冻死的。
唉!
吴兵陆战不咋样,可一旦到了水里,几乎个个都是泥鳅。
如果是逃命,可能比泥鳅还快。
就如前天,柳隐带着三十多战船去抓俘虏,结果呢,只抓到区区十几个。
“唉!都是我的错!应该早早地派战船去阻截,而不是在这里傻等!”
“不,伯约,这不是你的错。”魏延拍拍姜维的肩,安慰道:“咱们的战船操作并不熟练真要派战船前去,必会有去无回。”
“对,对,对,伯约,咱们的水师还没成型呢!前天中午,柳隐去抓俘虏的时候,不就被抢走两艘战船么?”
“唉!以后啊,得把吴军引到远离江河的地方!否则,又让他们给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