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汉军为何没有乘船逃走?
唉!
一百多艘战船啊,就这么没了。
全琮郁闷得紧,百思不解,脸色铁青。
只有少许的吴军将领知道,“送”给汉军的一百多艘战船,船底被凿了个大洞。
每一个大洞,只用薄薄的木板和松脂暂时修补。
只要满载士卒行至江心,不出半日,必会进水沉没。
届时,汉军的那群旱鸭子,不用追杀就得全军覆没。
实在不明白,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到底哪里出了破绽?
…………
“哦?战船被做了手脚?”
魏延和邓芝又惊又疑,他们也料到吴军搞鬼,却不知搞鬼的方法。
只能目不转睛盯着姜维,试图获得答案。
然而,姜维只是苦笑,一语不发。
从计策上来说,全琮确实赢了,差一点就让汉军全军覆没。
正常来说,偷袭秭归的汉军被重重围困,如果有机会,必会迅速撤回永安。
但是,魏延和姜维的第一个战略目标,是荆南四郡。
秭归城,只是攻取荆南四郡的大本营和中转站,不可能轻易放弃。
所以,全琮的计策没有成功,并不是输在战术上,而是输在了战略上。
看来,不能轻视这家伙。
“报……姜将军:城外,有个名叫“柳隐”的人求见。”
“呵!终于到了!”
姜维大喜,赶紧出城相迎。
柳隐,四十来岁,身材壮硕,浓眉大眼。
一看到姜维,马上就拱手行礼。
“伯约善待家妹,又出资帮家父翻修陵墓,柳隐万分感激……”
“伯约叔叔好!”
“哎呀,休然啊,你这就见外了,自家兄弟不用客气。”姜维热情地还礼,目光却注视着柳隐身旁的年轻男子。
从面相来看,应该是柳隐的儿子。
奇怪的是,他抱着个巨大的个鸟笼,十几只鸽子咕咕直叫。
吴军战船严密监视着三百里江岸,他们带着这么大的笼子,又是如何抵达秭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