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两位候选人的政见发表在这里告一个段落,那么接下来就是众所期盼的候选人辩论大会。”
当我坐回最前排的位置后,司仪那如银铃般的悦耳声音再次响起。
坐在我右手边的小雪拍拍我的肩,“刚刚夫君真是帅呆了。”
我苦笑了一会儿,“其实我紧张得要死??”
这时坐在左手边的天风逅学姐,用手肘戳戳我,“等等,辩论没问题吗?”
我搔搔头发,随后皱眉,“应该是??没问题吧。”
虽然我在参选时,就是知道有辩论的存在,最近这几天晚上还努力的恶补,而墙报社的社长兔子妖怪素兰,也很努力把历年的辩论逐字搞交给我看。
同时天风逅学姐,也很认真的矫正我的问题,也把我的言语之刃磨得更加锋利,充满攻击性。
最后经过一翻努力,我想应该到不至于回答不出问题吧?尽管答不出来,但最少我还是有足够的力量,把对方臭骂一顿。
“不要太紧张,辩论只是比较正式的吐槽,用方言说就是『黜臭』。简单来说就掀开对手的疮疤、用言语鞭笞敌人的短处、无限扩大对方失误、宛如猎巫一般妖魔化对手。
“林诚同学在这点平时就有个雏型了,经过这几晚得磨练,让林诚同学变得更加有攻击性,我相信林诚同学一定没问题。”
天风逅学姐露出温柔的笑容,努力鼓励我,虽然话里有些令我不安。
因为这个我想象中的辩论差很多,我在这几天里练得几乎都是如何把话讲得更加难听,并学习用不带脏字的高超话术,来辱骂对手等这之类的技能。
而且虽然天风逅学姐对我投以温暖的微笑,但不知为何我却看到她的背后却流出比小雪那颗大炸弹还要恐怖的黏稠恶意。
而且我在看每年学生会长候选人辩论大赛的逐字稿时,很神奇的并没有找到当年天风逅的文件,我追问天风逅学姐,她也只是笑笑的跟我说,她当时的数据没什么好参考。
不过后来我偷偷问了素兰学姐,才知道事实的真相。
那时的辩论,天风逅学姐在言语里暗中参杂了真言和咒语,仅管当下听不出来,但对手听完之后,立即受到不可预知、无法观测的咒语攻击。
连当时的逐字稿也因为真言和咒语的关系,再放入图书馆保存时,莫名其妙的烧得连渣都不留。
天风逅学姐还真的不是一般得狠??居然对对手施放法术??而且还是连抓都抓不到得高超违规手法!
看来如果真的是学姐去跟牛平天对战,她肯定会在辩论大会上把牛平天轰成牛肉汤,而且大会还不能说她犯规。
因为所谓得作弊,就是要抓到有证据才算作弊。
讲台上的灯光慢慢暗下来,当灯再次亮了起来时,两个装有麦克风的讲桌椅已对立之姿遥遥相对,而那里正是我之后的战场。
当讲桌摆好,司仪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的辩论总共有三场,第一场是主题式辩论,学校会在辩论开始时公布主题,给两边发表意见后,进行辩论。第二场是社团题问,会有数个社团会问候选人问题。第三场是两边候选人进行交叉质询。以上报告完毕,五分钟后请辩论的候选人,来到台前。”
经过五分钟的心态整理后,我昂首阔步走上讲台,巨大的牛平天也在同一时间跟我来到台上。
我们两人默契十足的交会视线,他半瞇起眼,用仿佛要吞了我的眼神,打量我的全身上下。
虽然我怕得心脏怦怦跳,但辩论的秘诀之一就是别人很凶,你就用更凶得口气吼回去,别人瞪你,你就用更恐怖的视线瞪回去,总之就是气势绝对不能输对方。
但我也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并在脑中不断想象他变成牛排的样子。
“那么请两位要辩论的候选人,握手。”
在司仪的指示下,我们两个人朝对方伸手,打算握手以表这是个君子之争。
但我的手相比之下,就像一个大人要握小婴儿的手一样。
他的手又粗又大而且还毛茸茸,感觉超级恶心,让我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跟他握手。因为只要他想,就能轻易毁掉我的手。
牛平添似乎嗅出我的恐惧,随后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放心,要是食材在这里被破坏,那之后煮起来就不好吃了。”
听到他这句话让我有些不爽,我像要挑战他似地紧紧握住他的手,上下晃动一下,然后放开手。
我的这有些意气用事幼稚举动,让他再次笑了起来,“哞呵呵,那么好好加油吧。人类。”
我头也不回地转过身,站到自己的讲桌前,怒视那名悠哉走向自己讲桌的牛平天。
看我们两人就定位,司仪的声音再次传来,“两位候选人,皆有六分钟针对议题的发表时间,当两人发表完后每人会会有不限次数的交叉提问时间,共十五分钟,那么请看今天的议题。”
司仪一说完话,从讲台的正上方滑下一条布条。
垂落下来的布条上写着两个字“校歌”。
“那么请,一号牛平天同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