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娘听说你早就被花戏苑的人盯上了,这才借用了一下花戏苑的名头。”
云柯又问了几个问题,这才弄明白花安锦的身份和目的。
原来因为武王常年驻守南疆,打得他们滇国是毫无还手之力,这才把目光转移到了云柯的身上。
毕竟云柯可是作为武王唯一的儿子,只要把云柯杀了,那武王肯定会元气大伤,这也能让他们寻到突破南疆的机会。
而且通过他们的调查,发现作为武王唯一儿子的云柯,居然在沛国是个人人都知晓的废物,这才让他们在这次刺杀中只派了一个实力只到后天后期的花安锦带人前来。
听完这些,云柯便提着剑来到花安锦的身边,指着她道:
“那刚刚那伙人说什么我父王自身难保是什么意思?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云柯还惦记着刚刚那歹人说的话,毕竟事关自己父王,他还是留了一个心眼。
毕竟花安锦来自南疆滇国,而对自己父王有敌意的就是这宵小之国,他想从花安锦的嘴里套出些什么来。
倒是花安锦摇摇头,表示一无所知。
云柯见此,便提着剑来到花安锦的身边,猥琐地笑了笑,然后就去地上随意地扒拉了一件早已死透的贼人的衣服。
他直接把衣服撕烂,然后把花安锦捆绑了起来。
他可没想着一剑就结果了花安锦,毕竟花安锦可是来自滇国的刺客,从她嘴里兴许还能套出一点关于滇国和南疆的信息。
而且云柯知道,自己肯定是要上一趟南疆的,到时候把这虎娘们带上,毕竟人家是从那边过来的,一路上也能熟悉一点。
正所谓哪个大老板出远门不带个秘书?
做完这一切后,云柯便在林子寻找起了刚刚因为打斗而跑丢了的马,他准备快马加鞭返回皇都,把这两货关进武王府!
至于云柯认不认识路,这就不必担心了,毕竟一晚上时间,带着这么多人和东西,也走不了多远。
而且虽然这伙人走的不是官路,但是那一路上的车辙印还是很好辨认的。
没过一会儿,云柯便从林子里找到了马,然后扛起被自己五花大绑的花安锦和那个老大就放进了那几个大箱子里。
就像自己被怎么运过来的一样,怎么把这两人运回去。
一路上云柯赶着马车,嘴里叼着棵草,倒是潇洒。
而由于云柯赶车速度过快,导致在箱子里的人颠簸无比。
本来那老大都已经醒了,可是没想到颠簸一下,磕到了脑袋,又晕了过去。
花安锦一路上也是异常难耐,还在大声地咒骂着云柯。
云柯充耳不闻,只管做自己的事。
看看日头,云柯觉得自己大概赶了三个时辰的路,天色也渐晚了,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没看见人影和皇都的影子。
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
就在他准备先独自去找一找吃的时候。
“轰!”
“轰!”
像是军队策马的声音的传来,他赶紧架着车躲了起来。因为他不确定这群骑着马的人到底是谁。
万一又是一伙贼人怎么办?
自己不就是羊入虎口吗?
声音由远及近,不一会儿那群人就出现在了云柯的眼前。
云柯顿时欣喜若狂,因为他看见了一光滑的脑门下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那不就是不痴吗!
他赶紧下了马车,跑了出去,大声喊着不痴的名字。
不痴也是听到了云柯的喊声,带着人赶紧就跑了过来。
他一过来,瞬间就弯腰行了一个佛家礼:
“世子施主,都怪小僧没有保护好你,请世子施主责罚!”
云柯大手一挥,表示无所谓,这都不重要。
不痴身后又走出一身穿铠甲之人,抱拳行礼:
“既然世子并无大碍,那末将也好回去复命了。”
云柯看了一眼眼前之人,发现正是皇城司赵朝源的副将孙龙兴,赶紧拱手道:
“辛苦孙将军前来,回去小爷定会和我父王好生感谢孙将军的。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可能需要麻烦孙将军了。”
“请世子尽情吩咐,末将在所不辞。”
云柯搂住孙龙兴的肩膀,然后一行人来到了刚刚载着花安锦和那老大的马车旁。
云柯打开箱子,先是把花安锦抱了出来,又吩咐不痴把那老大给提了出来,对着孙龙兴说道:
“孙将军,小爷听闻你们皇城司可是有不少牢房,还烦请孙将军把这两人暂且羁押在你们皇城司,小爷要亲自审问!”
孙龙兴自然是没有推辞的,他还狠厉地瞪了一眼这两人。
心里猜想就是这二人绑架了云柯吧。
不痴看了一眼被云柯抱出来的花安锦,又看了一眼迟迟不肯松手的云柯,啧啧嘴,一副小僧就知道的表情。
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回了城。
路上,云柯来到不痴身边,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