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真的不敢说出去么?我是君家的人,而你不过就是一个外人,你觉得他们会相信谁呢?”
宁馨汝下意识的攒紧了手指。
“当初我可比君慕言要优秀的多,风光的多,任谁都会相信,你是自己背弃了君慕言然后跑来勾引我的吧,你觉得他们会站在哪一边呢。”
君慕枫果然阴险,宁馨汝根本就没有跟他抗衡的条件。
宁馨汝不甘心,难道她就要任由他拿捏在手里却没有办法做出反抗么?
可是目前看来的确如此,就算真的撕破脸,君慕枫也是有把握全身而退的,他今天来找她想必也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吧。
硬碰硬行通,宁馨汝只好来软的了。
她主动走到君慕枫的身边,开始放低姿态,声音也变得软绵温和。
“慕枫,不管怎么说我们之前也有过一段感情,你不至于做的这么绝情吧,而且你既然知道君慕言现在爱的人是白子衿,那么把白子衿赶走他肯定会痛苦难过,你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你果然还是跟之前一样自私,你从来都只想着你自己,君慕言被你这种女人喜欢上,我倒是有些同情他了。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他又不喜欢你了,你在他心里,一文不值。”
宁馨汝知道,就算再气,这个时候也不能再跟他起什么冲突,还是快点把事情解决才是最重要的。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说道:“我们是一路的人,你说我,也等于在说你自己,我猜,你想利用白子衿套出君慕言口中的关于寰球集团的机密吧,你为什么认为,她就一定会受你摆布,你跟她才认识几天,你还不如把希望放在我的身上,如果我回到慕言的身边,到时候你有什么要求我还可以替你办到。”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么,你现在想要回到君慕言的身边不就是为了他的地位和钱财,你知道了我的目的还会帮着我对付他,真是笑话!”
“君慕枫,你有什么可怕的,反正你手里也有我的把柄,这样你都不放心么?而且我相信君慕言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对付,我对他有信心。”
“好啊!”君慕枫微笑着走近,在她的唇边印上一吻,“那么,就先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看着君慕枫离开的背影,宁馨汝气得浑身发抖,拼命的擦着自己的嘴。
可是她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了,十年前她身上就有了君慕枫的烙印,这是她永远的耻辱。
当年,他就对她始乱终弃,宁馨汝遭到双重打击,病上加病,可是她却不能说出那一切,不能报复,不然她也等于暴露了自己。
现在,这该死的君慕枫竟然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还威胁她,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以后就算她真的和君慕言在一起了,君慕枫肯定也会经常找她的麻烦,她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不然以后都没有消停日子了。
……
整整三天,白子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三天的噩梦,到现在,她都不愿意回想,因为那一切真的太可怕了。
她的手腕上,是深深地勒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此时她身上只裹着一件白色的被单,外露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不敢想象她是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那天从席洛泽那里回来之后,君慕言把她带回了家,当他看到她脖子上席洛泽留下的吻痕,他所有的愤怒达到了一个最高点。
他把她锁在床上,整整三天,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
遭到她的反抗挣扎之后,他就直接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开始了漫无边际的惩罚。
各种姿势、各种手段,将她的身体完全占据征服,让她在欲望痛苦之中彻底的沉沦。
不再是之前小心翼翼的呵护、温柔的爱抚,他的眼底散发着野兽一般掠夺的光芒,粗鲁的将她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凌迟、撕裂。
阳光透过大落地窗照在她的身上,却温暖不到她的心里。
就像君慕言说的那样,她的身体早就已经不属于她自己,所以她的灵魂也要慢慢地离去了吗?
活着,真的好累,如果有下一世,她只求可以有一个可以选择自己命运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痛苦的活下去。
门被轻轻的打开,修长的身影走进房间,朝着床边慢慢走近。
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在这寂静的房间之中十分明显起来,可白子衿却仿佛浑然不觉。
直到一双微冷的手抚上她的肩头,她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轻轻发着抖,却也没有推开,也不敢推开。
很明显,她在害怕,不,此时她心中的感觉已经不能用害怕着两个字来形容,而是恐惧,深深地恐惧。
看到她这个样子,君慕言又气又痛。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真是恨不得直接杀了她,可是又下不了手,如果她死了,那么他怎么办?
可是想到她的背叛,君慕言就无法原谅她,更不可能放过她。
那几天的疯狂,等到君慕言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他病症发作的时候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白子衿撞到这个节骨眼上,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