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妩笑了:“啧,别威胁我,我最讨厌别人威胁了,说几句好的听听,也许心情好还能放你一码。
向扎尔虎的族长多学学,要懂得向强者低头,不要像个刺头儿一样,你不在的时候你们的人偷袭扎尔虎,很明显有人没把你这族长当回事。
自己管部落的人都管不好,还有胆来威胁我们?”
“这儿是大月国,本王刚被封了王,你们动本王就是动大月国。”
“对,快放了我们族长,他现在是我国的苍王,你们动他,王不会饶过你们的。”
苍绝部落的人赶紧附和着放狠话。
“威胁我啊?问问我家摄政王答不答应。”
云妩的话音刚落,那刚放狠话的苍绝部落的人就被夜殃拿了块玉佩将嘴给塞住了。
当然这玉佩哪是那么好让他塞嘴的,直接先将他一口牙给打没了,再塞住了嘴,话再也说不出来。
云妩开心地赞扬夜殃:“殃哥哥好棒呀。”
夜殃直了直腰杆,妖孽的容颜上虽然万年不变的面无表情,但下巴抬高了些许。
夜殃这人只要给他顺毛,就跟忠诚的犬儿一样听话,这一点赫连凤倒是说得很准确。
她知道狼这种动物,骨子里只忠诚于一个人,一定认为是绝不会轻易改变的。
云妩也很享受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而且她在夜殃这里真的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人家不会拿男女对立来约束你,也不会没用的说办不到之类的话,他强大而给你自由,很难让人不喜欢这样的人。
这可不是云妩为了让他替自己办事拍的马屁,可是她的心里话。
在这女人地位低下的古代,能遇到夜殃这样的男人真的很难得了。
夜殃凑到她耳边冷声道:“我更喜欢在床上听到这句话。”
云妩笑脸猛然一滞,耳尖开始红了起来,这个狗男人,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冰冷的语气说着这么放浪的话!
她虽然脸皮厚,但也经不得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种羞死人的话。
夜殃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他就喜欢看云妩这种害羞的反应,平时再大胆,只要说到这种事儿,反应却很明显,害羞得让人太想欺负了。
云妩打掉他的手,看向有些不敢置信的苍蔌:“你现在人就在我手里,还敢威胁我,真当我不会动你?
信不信我能让你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qqxδnew
苍蔌脸都白了,一双如星辰的眸子瞪得老大:“你……你这女人可真恶毒!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还要不要脸!”
一道银光一闪,苍蔌美丽的脸蛋就被一道匕首划开了一道血口子。
那匕首准备地落在了他的腰侧,如果偏一点就正中命根子。
苍蔌哪怕是真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被这么一下吓着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可恶的大周人竟然如此羞辱他!
“本王的女人轮不到你来说半句不是,再敢有一丝不敬,试试。”
夜殃居高临下地盯着苍蔌,他的话语波澜不惊,但是却带着一种很坚定的压迫力。
让人只觉得他所说的一定能做到。
苍蔌若真再有一分不敬,那命根子就真的会没有。
苍蔌这种人不怕死,死对他而言早置之度外,但如果让他没有命根子的活着,连男人都做不成,他可能会疯。
但他这种人又十分的骄傲,你让他自缢也绝不可能,那他只能选择又羞辱又无地自容地活着。
那绝对的生不如死。
“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苍蔌咬着牙问,他颇有股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挫败感。
“苍蔌,你连我们的手下都打不过,就别在这里放什么狠话,也别强调自己多牛,不过是个我们侍卫的手下败将。”
云妩继续往他的身上扎刀:“自古以来便是成王败寇,你输了,就得认,苍绝部落被我们占领了,东西全归我们和扎尔虎部落。
你也别觉得我们做得过分,你自己想想这些东西是不是你们抢的别的部落的,如果这里面有你们部落这边营地自己生产或者喂养的,我们留下来给你们,绝不拿走。
今天把你抓起来并不是要对你怎么样,你的一条命对于我们而言不过可有可无,杀了你对我们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
你……相对我们而言微不足道,管你是什么王不王的。
你或者是这草原上的强者,所以你仗着你的强到处抢夺别人财物,你可知这些是各个部落的人辛辛苦苦养大的,花了多少的心血?
我现在把你部落里抢来的东西全拿走,你心疼吗?
疼吧,应该很疼,你是该好好疼一疼,想想你从别人部落里抢走东西时,别人有多心疼,有多恨你。
一个人一个部落,乃至一个国家,靠抢夺别人而想强大,根本是痴人说梦。
要知道这天下,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抢走了别人的,其他比你厉害的也能来抢走你的。
如果全靠抢,这世上还有没有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