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着封燃昼,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刺猬:“狐狸叔叔,你为什么要打娘亲!” 谢挽幽被小家伙护犊子般挡在身后,一时间既感动又欣慰。 她知道谢灼星是误会了,连忙跟孩子解释:“我们没打架!狐狸叔叔只是在给娘亲陪练而已。” 谢灼星一愣,似是有些不相信,稍微放下浑身的戒备,疑惑地重复了一遍:“陪练?” 谢挽幽一边给孩子顺毛,一边解释道:“对,狐狸叔叔假装敌人跟娘亲对打,等娘亲遇上真的敌人,就有足够的经验打倒敌人了。” 谢灼星仰起小脑袋,狐疑地看了看封燃昼,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真的吗?娘亲,你要是被狐狸叔叔欺负了,就一定不能帮狐狸叔叔撒谎哦。” 封燃昼挑眉:“自然是真的,我没事为什么要欺负她?” 谢灼星不开心地垂下尾巴:“比如吵架啊,小白见过别人的爹爹和娘亲,吵架的时候就会打架的。” 谢挽幽知道一个不和谐的家庭氛围对孩子的影响有多大,因此抱着幼崽认真解释:“我们真的没吵架,只是友好对练而已,小白了解娘亲,娘亲是那种受了委屈不说的人吗?” 谢灼星被谢挽幽抱在怀里亲了亲,依旧半信半疑,它转着小脑袋看了看父母,纠结道:“吵架的人是不会牵手的,你们牵个手给小白看看。” 谢挽幽和封燃昼马上牵手。 谢灼星继续严肃地说:“吵架的人也不会亲亲,你们再亲一下给小白看看。” 封燃昼马上亲了一下谢挽幽的唇,似是意犹未尽,还回头故意问谢灼星:“一下不够吧,是不是要多亲几下才能证明?” 谢灼星:“……” 眼见得狐狸叔叔如此过分,谢灼星气得差点一个仰倒。 不过这样一来,谢灼星也相信两人只是在对练了。 看到娘亲被狐狸叔叔打得这么惨,谢灼星十分不忍心地跟封燃昼商量:“狐狸叔叔,你不要那么凶,可以轻一点打娘亲吗?” 封燃昼单手将幼崽抱在怀里,沉声道:“我可以下手轻一点,可敌人绝不会手软。” 谢灼星似懂非懂地抖了抖耳尖,担忧地看着谢挽幽。 这一天,谢挽幽依旧没能扛过封燃昼的一招,反倒落了不少伤。 战场上刀剑无眼,落点伤也是在所难免。 傍晚,谢挽幽解开衣裳,趴在床上,让封燃昼帮她在后背上药。 谢灼星则十分兢兢业业地在谢挽幽肩上踩奶,用它能调动的火灵气为谢挽幽疏散淤血。 谢挽幽舒服地哼哼了几声,想起什么,好奇地询问道:“依你看,我能在问仙大会之前接住你的三招吗?” 封燃昼垂眸为她上药,很委婉地答道:“可能性不高。” 谢挽幽倒没失望,趴在枕头上吐出一口气:“不行就不行吧,我觉得今天的收获挺多的,努力努力,说不定能接住你两招。” 不知为何,封燃昼声音微哑:“嗯……两招的可能性倒是很大。” 谢挽幽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又开始了。 果然,封燃昼下一句便是个陷阱:“今天败给我那么多次,是不是该惩罚一下你?” 谢挽幽:“……” 您那是惩罚吗?您那是假公济私,借此满足自己私欲! 谢挽幽没接茬:“全身都痛,我要睡觉。” 虽然是训练需要,但被封燃昼如此不留情面地打倒了那么多次,谢挽幽还是有点小生气。 所以今晚,她不打算再纵容封燃昼了。 封燃昼自知理亏,被她拒绝后,识相地安稳了一整晚。 谢灼星没察觉到狐狸叔叔的幽怨,它总算有了再次跟谢挽幽睡觉的机会,帮谢挽幽按摩好后,它美滋滋地挤在了父母的中间,露出半个猫猫头,尾巴兴奋地晃来晃去。 封燃昼拍拍它的猫头:“到底什么事这么高兴?” 谢灼星被他一拍,马上缩进了被子里,过了一会儿,又猫猫祟祟地探出头,抖了抖耳尖,小眼神里满是莫名的兴奋。 封燃昼:“……”算了,反正他一直不理解幼崽的快乐。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谢挽幽每日跟封燃昼对练,中间抽空去碧霄丹宗考了六品下等的丹师考试。 在一次次尝试炼制焚心散解药的过程中,谢挽幽进步飞快,加上修为增加,在炼制出焚心散的解药时,便突破了五品上等,达到了六品的层次。 发现谢挽幽直接从二品考到六品的前堂长老已经从世界观碎裂到麻木。 十多天的时间转瞬即逝,行走在碧霄丹宗里的时候,谢挽幽能明显感觉到,整个碧霄丹宗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此次仙盟的问仙大会和丹盟的丹阳大比联办,俨然是一件轰动修真界的大事,碧霄弟子为了在这种级别的盛会上压过其他丹宗的弟子,自然要做足准备。 悬游道人也已经做足了准备。 他捏着一把淬毒的银针,眼神邪恶:“呵,什么剑尊,在老子的毒面前,都只有叫爷爷的份!” 谢挽幽:“……” 想起封燃昼说过,容渡玩不过悬游道人,谢挽幽不禁为容渡捏了把汗。 这时,谢挽幽忽然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她找到封燃昼:“问仙大会那天,你是不是也会去?” 封燃昼没有犹豫:“自然。” 那股不太妙的预感越来越强了,谢挽幽咽口水:“……冒昧一问,你将以什么身份出现呢?” 还能是什么身份,封燃昼淡然道:“自然是你的五师伯了。” 谢挽幽神色僵住:“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如果两个大比联办,碧霄丹宗这边的人肯定会知道我以前是玄沧剑宗的弟子,对不对?” 封燃昼想了想,点头道:“大概率会知道,所以呢?” “但是,沈宗主和悬游道人,又都知道我跟你之间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