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挽幽想了想:“而且,只有一条尾巴的话,那条尾巴没有同伴,会不会孤单呀?”
谢灼星闻言,不由翘起自己的尾巴看了看,低头为它思考了片刻,最后郑重点头,觉得娘亲说得很对:“它没有朋友,一定会孤单的——那小白还是多长几条尾巴陪它吧。”
封燃昼在旁边听着,不由牵起唇角。
这都什么跟什么?
尾巴又没有思想,怎么可能感到孤独。
谢挽幽这么天马行空地想象,幼崽居然也信了。
封燃昼看着谢挽幽光速哄好闹情绪的幼崽,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谢挽幽用胳膊肘戳了戳他,对他得意地笑笑。
封燃昼思索片刻,十分迟疑且不熟练地……对她比了个大拇指。
谢挽幽没想到他现学现卖,也会对自己比这个手势……这违和感不是一般的强烈。
谢挽幽看着看着,唇角的笑容不由扩大了。
她笑得如此没有来由,倒让封燃昼开始疑神疑鬼:“你笑什么?”
谢挽幽正色道:“没笑什么。”
封燃昼面无表情问:“这个手势,真的是夸人厉害的意思?”
谢挽幽肯定点头:“是真的!”
“……”
封燃昼不太信,狐疑地看她一会儿,这才移开视线,看向前方。
刚刚的插曲很快过去,谢挽幽先行回到自己的房间,褪下衣服露出后背,在床上趴下后,这才出声让封燃昼进来。
封燃昼拿了药膏,抬步走到床边,先用余光稍稍瞥了一眼,见雪白的肩背上一片黑红交加,不由稍稍蹙眉。
谢灼星心疼坏了,飞到谢挽幽腰边小心地呼呼,转头看向站着不动的封燃昼,催促道:“狐狸叔叔不要呆呆,快来给娘亲涂药。”
封燃昼这才在床边坐下,敛起衣袖,完全将目光落在她的后背上。
当时谢挽幽被骸骨围攻,一退回安全区就会给自己涂药,但后背上却是涂不到的,这些伤一直攒到现在,看着便格外严重。
红色的是抓伤,骸骨的爪尖带毒,毒素沿着伤口进入皮肉,便形成了黑色脉状伤口。
谢挽幽背上有这样的伤口,方才居然还能跟他和幼崽谈笑风生。
封燃昼用手指沾了点碧色药膏,点涂在伤口上:“耽搁这么久,还去泡水,伤口都成了这个样子,你没感觉?”
“悬游大师给了我解毒丹,反正不要命,洗个澡也没什么,”谢挽幽说着,翻开一个本子:“而且也不痛,麻麻的,还真没感觉。”
“……”封燃昼不知是今天第几次哑口无言了。
他目光一动:“你又在看什么?”
“悬游大师给的解剖笔记。”谢挽幽道:“有一味药材需要尸体的某个部位当作养料,否则无法长期保存,明天我要跟悬游大师去解剖尸体,提前预习一下。”
“剖尸?”封燃昼手指在她后背上游移:“碧霄丹宗之前还没教过你这个吧。”
谢挽幽也有些头疼:“只剖过身体组织,整个尸体……确实还没剖过。”
谢挽幽咽了咽口水,给自己打气:“不过解剖是炼丹师基本素养,提前学学……也好。”
封燃昼不由挑眉:“你怕剖尸?”
谢挽幽含糊其辞:“嗯……毕竟第一次,是有点……”
封燃昼顿了顿,说道:“今天在骸骨堆里突围的时候,也没见你害怕。”
“那不一样,”谢挽幽下意识道:“我不怕,是因为知道你在啊。”
封燃昼手下的动作顿时一滞。
谢挽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对,轻咳一声,赶紧为刚才的话找补:“有魔尊大人兜底,闯一闯区区骨棘崖,自然不在话下。”
沉默片刻,封燃昼低沉地嗯了一声。
他应完,两人一并不说话了。
谢挽幽觉得气氛有点奇怪,开口转移话题道:“……对了,我看悬游大师似乎很仇视修真界的样子,你知道其中内情吗?”
“知道。”封燃昼心不在焉道:“他曾经也是与你师尊齐名的天才,但他们走的丹道不同,如果说你师尊是悬壶济世的圣医,他便是玩世不恭的毒医,早些年,他们还是好友,可后来,他们便因意见不同争吵过许多次,最后闹到了分道扬镳的地步。”
谢挽幽好奇地问:“怎么说?”
谢灼星也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封燃昼垂眸,一面给她涂药,一面道:“你也看到了,悬游道人做事全凭自己喜好,从前也是如此,有人向他求毒丹,只要他觉得合眼缘,无论求丹之人是正道还是邪道,他都会赠丹。”
“因为他这种行为,修真界的修士称他为邪修,说他不配成为天阶炼丹师,联合起来驱逐他,要他滚出修真界。”
“啊?”谢挽幽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发展,不由抿唇:“那些人驱逐悬游道人,是因为他们害怕了吧。”
“嗯,”封燃昼不知想到什么,冷声道:“可他们没想到,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看上去是名门正派的祁元景,却跑去研究了最危险的东西。”
提起祁元景,谢挽幽追问道:“祁元景就是天元宗主吧,他跟我师尊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