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林
晴时的竹林,碧碧翠翠,阳光透过竹叶,散散的照下来,风儿吹过,纤细伸展的枝叶随之轻舞着。傅时崇闭目凝神,盘坐在石墩上,沙沙的竹语传入耳中。微弱的灵气,在静脉中穿梭,苍白的面色,似乎与那白发融为一体......
圣纪居
王洛誠醒来后,发现自己侧靠在石沿上,体内的灵气稳定了许多。
昨日的重重依旧历历在目,王洛誠起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傅时崇,他来到前院,傅时崇房外,站了一会儿,伸手敲了敲门,“傅时崇。”
一分钟,两分钟......依旧无人响应。
“傅时崇!”王洛誠用力敲了敲,依旧无人回答。
王洛誠二话不说,推开了房门,“我已经敲过门了。”结果屋内空无一人。他还想着如今气息稳了,定要找傅时崇付出代价。结果人都没找到。
他毫不犹豫的夺门而出,向圣纪居外走去......
小竹林
王洛誠自空中而下,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映入眼帘的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里,一块冰冷的石墩上,一个白发飘飘的美男子半趴在石墩上,身边横七竖八的四、五个空酒坛。
走近些,男子的睫毛纤长,鼻梁高挺精致,面色苍白无色。向下看,嘴唇呈现出病态的白灰色,却异常水润。王洛誠轻咽了口水,将昏迷的傅时崇抱起。
傅时崇闷哼一声,手里的半坛酒滑落在地,“pang dang”一声落在了王洛誠脚边,酒水从坛中倾注而下。
王洛誠低头看着他病态的面色,心头的怒火被浇灭了一半,怒气和心痛交织在一起,他伸脚将酒坛踢开,皱着眉头,“为何喝成这样?”
圣纪居
王洛誠将傅时崇放在床上,伸手探了探脉搏,微弱的灵气却有条不紊的流着。“你做了什么?”王洛誠冲着昏迷的傅时崇质问道。王洛誠不懂医理,这种微弱但稳定的灵气,只有两种情况,其中一种是过度外溢灵气,傅时崇就是这种。另一种是进行了灵修,外来的灵气压制了原本的灵气,两股灵气交融时,会有灵气微弱的情况,也就是王洛誠想的那样。
“是慕容离净那厮吗?”王洛誠甚至有了掐死他的想法,刚刚的担心、心痛荡然无存。
他一把将傅时崇拽起,昏迷的傅时崇受到猛力的晃动,难受的皱起眉头,刚一睁开眼睛,就被一个柔软的嘴唇暴力的贴了上来,映入眼帘的是满含怒气的桃花眼。
沉重的感觉一下子烟消云散,他推据着王洛誠。但王洛誠死死的拽着他的外衣,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此刻的他虚弱无力,反抗的动作对王洛誠来说没有丝毫威胁。
他将傅时崇放到,按在床上,一只手解开了他的外衣......
“王!洛!誠!你要干什么?”
“哥哥,你终于肯醒了。”王洛誠的收已经伸进了里面。
“滚开!”傅时崇虚弱的样子,丝毫没有招架之力的样子。
“哥哥,你的样子好迷人呀。”
傅时崇被他气的,苍白的面色上竟出现了一抹红色。
王洛誠手放在傅时崇的腰间,将其整个烦转。
傅时崇洁白的脊梁tan/lu在外,紧绷成了一道迷人的弧度。
往上看去,是凸起的肩胛骨。
王洛誠俯身落了一个轻wen。
傅时崇低着头,半张脸埋进了枕头里。
实在疼痛难耐了,才会闷声低咽。
压抑、愤怒使他不肯求rao,带着哭腔,低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王洛誠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傅时崇吃痛,蜷缩了一下,“因为......下、贱!”
傅时崇心头一震,表情变得僵硬,,慢慢抬起眸子,侧头,死死的用于光盯着王洛誠。
王洛誠并未停止,但在看到傅时崇的侧颜时,腥红的眸子让他更加兴fen了,敦厚磁性的哑声“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哥哥。”
傅时崇面颊上的一肉轻微一颤,双手紧握,指尖微微泛白,紧咬的牙床止不住的颤动。
一次又一次,毫无征兆,毫无理由,一边对他好,一边又对他无尽的辱没。哪个才是真正的王洛誠,他不想去看清了,也不想去思考了,给他带来伤害的永远都是身后这个少年......
照顾、关心、侮辱、愤怒......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王洛誠?王洛誠到底把他当作了什么?不知不觉间,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划过了傅时崇的面庞。
一次、两次、三次......
昏迷、醒来、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傅时崇瘫软在床上,炽热的身体,苍白的面庞,模糊的视野,他看到了王洛誠离去的背影......并且再没有回来......傅时崇慢慢闭上双眼就这么凌乱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傅时崇从睡梦中惊醒,似乎梦到了昨日之事,他底喘着,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渗出,干燥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