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
一旁的傅芯听到医生的话，脸色也白了。
“安安的孩子没了？”她喃喃地说道。
她想，苏安安不是为了救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没有掉。
“对不起。”傅芯再说了一句。
顾墨成没有理会傅芯，他推着苏安安回病房。现在没有什么比苏安安的身体更来得重要。
在看着顾墨成的背影，傅芯抬起头看着陆恒。
“是我害安安小产的。”
陆恒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接到电话，傅芯只是告诉她，安安小产了。
凭着直觉，陆恒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小芯，你们在宴会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陆恒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问傅芯。
傅芯抹去眼眶的泪珠，冷静下来，让自己把商场里发生的事情回忆完整起来。
“我和安安去参加韩家的宴会，我们两个觉得里面闷就出去透气。安安在和顾墨成打电话，我想去大堂四处逛逛。”
“然后有个保洁阿姨在我们旁边打扫卫生，我和安安没有在意。”
“在宴会中，她跟着你们打扫卫生？”陆恒听出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