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迈巴赫疾驰出庄园, 往临江的别墅开去。
车厢里漫着淡淡的烟味,陆怀砚降下车窗,
车窗。
。
江
瑟别着头看车外的景, 陆怀砚目视前头的路。
车子抵达别墅,陆怀砚直接将车开入车库, 卷帘门缓慢下降。
江瑟解开安全带,正要去开副驾的车门, 忽然“咔”的一声, 车子落了锁。
江瑟抬到一半的只好又落回去。
她扭头去看陆怀砚:“开锁, 要下车。”
陆怀砚侧头对上她视线, 淡淡:“终于愿意看了?”
江瑟转过头不说话, 等了半晌见他没开车锁,又看过去,唤一声:“陆怀砚。”
车库没亮灯, 也就卷帘门底下漏进一隙光, 叫这密闭的空间不至于暗得伸不见五指。
半明半昧间, 陆怀砚突然问:“近用没用过给你的沉香?”
江瑟愣了下。
陆家惯用的沉香香气霸, 沾上一点便能留存许久。
车厢散去烟味后,她身上的香气扰得很, 他坐在驾驶座上闻得到。
这样密闭的一个狭小空间,叫这点沉香气息愈难以忽略。
江瑟咬着唇不说话, 忽然身体一动,左撑上中控台, 就要亲自去开车锁。
她半个身子横在陆怀砚身前, 头从肩上滑下时还被带起的风在他脖颈撩了几下。
陆怀砚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侧脸, 喉结缓缓一沉,倏然握住她腰窝, 跟拔萝卜似的将她整个一把捞到腿上。
江瑟背狠狠抵上方向盘,车子“哔”响了一声。
她看他一眼便要开车锁准备从驾驶座下去。
陆怀砚眸色一暗,径直握住她与她十指紧扣,牢牢将禁锢在腿上。
江瑟终于来了气:“陆怀砚!”
陆怀砚八风不动,目光沉沉看她:“怎么不回答?你用没用过给你的沉香?不是早就戒了吗?”
香给了她么久,她从来没用过。
卧室里的官皮箱陆怀砚看过,里头的香饼完完整整从未开封过。
目光胶着片刻。
江瑟将头扭向一边不看他。
陆怀砚盯着她耳下块被他不知含弄过多少次的软肉,胸口猛然窜起一股火又被他死死压住。
“在楼下等了你两个小时,你一步没追来。还挺能狠得下心,说断就断,偏偏连一步舍不得逼你追。”
上赶着的买卖不是买卖。
他现在就是上赶着的个。
廉价得不值钱。
窗玻璃的倒影里,江瑟眸光晃了晃,眼睫却始终一动不动。
“陆怀砚,们已结束了。”
“结束什么?”陆怀砚轻轻笑一声,眉眼冷凝,“从来没答应过要结束,你一条信息过来就要分,你觉得能接受?”
他松开一只将她头掰过来,一字一顿:“江瑟,们散不了。”
好聚好散用在他们身上本就是个笑话,他们散不了。
江瑟终于抬眼正视他:“是你找查郑欢的吗?”
“是。”陆怀砚语气很淡,“总要找出你非要分的原因。郑欢是给你查案的,你完信便去桐城接走张玥,带她去见了郑欢。为什么?因为七年前的案子?”
他说到这,想到什么,又说:“朱茗璃近找没找过你麻烦?”
听他提起朱茗璃,江瑟猛然间想起昨晚朱茗璃问她的句:“陆怀砚是你的后吗?”
江瑟眸光微动:“朱茗璃找过你?她同你说什么了?”
陆怀砚没瞒她:“在梅菲尔偶然遇见,她过来‘提醒’小心被利用。”
他说着又似笑非笑一声:“可没同她在旋转餐厅吃饭看日落。”
知他在翻日她同傅韫吃饭的账,江瑟便要别开脸,偏他还扶着她脸颊,脸刚扭过去便又被他掰了回来。
“躲什么?又不是在跟你兴师问罪。”陆怀砚说,“傅韫喜欢你看出来没?”
江瑟神色一顿,看了他一眼。
陆怀砚笑了:“知他喜欢你?”
江瑟不想再和他说下去,落下眼睫,声音冷淡:“谈完了吗?谈完要下去了。”
她眉眼一冷起来,骨子里的些尖锐的棱角便又一根根冒出来,硌得疼。
陆怀砚窝火得又想抽烟。
抬把她下颌往上一抬,逼她看他,同时脖骨往前一压,盯着她眼,问她:“香的你不想说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