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渊先是一愣,似乎有些惊讶,下一秒才明白过来。
他故作正色道:“不好看,没你看好。”
“是吗?”我阴笑着,趁他不注意,突然伸手往他两腿间一掏。
果然,那里已经支起了山头。
鼓鼓囊囊,硬邦邦的。
“这还不好看?”我冷笑,气鼓鼓地瞪着苏清渊。
啊呸!
狗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苏清渊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来一记猴子偷桃,面色微窘,眼神有些不自然。
“白湘湘,你……”
我扭过脸,蹲在树根底下不想理他。
手上还残留着刚才摸过他的温热触感。
我脑海里有了画面感,不禁又羞又恼,耳根隐隐有些发烫。
苏清渊也跟着蹲在我旁边,他轻轻叹了口气,半是无奈半是委屈的开口:“是你非要拉着我一起看活春宫,还不许我有生理反应?”
“白湘湘,我真身可是白狐,你见过清心寡欲的狐?”
苏清渊一番话说完,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眼神落寞又伤感。
我顿时想起那句老话:狐性本淫……
再看苏清渊生得俊俏好看的眉眼中隐隐透着些许的哀怨,心里竟然莫名的生出了几分愧疚和不安。
这么说,倒是我的问题了?
不行!
我心智一定要坚定,不能因为他颜值高就被他蛊惑了。
当即肃了肃容,语气冷硬道:“那也不是你盯着别的女人的身子看得挪不开眼的理由!”
苏清渊见我兴师问罪,半点也不觉得心虚。
他指着对面某处,沉定自若道:“谁说我盯着别的女人看了?我看的明明是那边!”
我心中疑惑,不由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只见大柳树树根下的另一侧,一个僵硬的人影无声无息的躺在那。
手脚保持着和陈少风死的时候差不多的姿势。
虽然那个身影被藏在树荫之下,脸部又被树叶遮盖,看不清楚容貌,但从穿着打扮还有身形上来判断,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是跟光头男一起的那个眼镜男。
我刚才的注意力全都在詹小婉那边,根本没想到寻找眼镜男的踪迹。
要不是苏清渊观察敏锐,我一时半会还真没注意到。
看眼镜男的样子,八成是已经断气了。
而身为他同伴的光头男竟然就在他尸体旁边和詹小婉风流快活!
这得多么饥渴难耐啊?
我心中暗暗佩服他们两人这强大的心理素质。
不过,这么说来,我刚才确实是错怪苏清渊了?
原来从头到尾心思龌龊的人只有我自己?
我想及此处,脸上有些羞臊。
好在苏清渊没有揪着这件事不放,我也自觉的岔开了话题,沉声道:“这人的死法跟陈少风一个样,看来之前我们的猜测没错。”
“陈少风真的是被詹小婉弄死的!”
照这么说的话,我估计跟陈少风一起的张磐也凶多吉少了。
不过,这詹小婉够有本事的。
她是怎么一次性榨干两个大活人的?
陈少风和张磐那两炮灰暂且不提,这光头男和眼镜男可是生猛的狠角色。
她怎么能干死了一个,又干另一个,期间两个男人还都不反抗,任由她拿捏?
我正琢磨着,苏清渊小声提醒我道:“你看,那个詹小婉露出原形了。”
我闻言,立马来了几分精神,重新看向那边。
两人此刻还保持着一上一下的缠绵姿态,光头男火力十足,好像不知疲惫的打桩机。
而坐在他身上的詹小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形态。
她细白的手臂上生出了无数和树皮一个颜色的藤芽。
藤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然后灵蛇一般钻进了光头男的眼睛,耳朵,鼻子,嘴巴……
可那光头男却浑然不觉自己命在旦夕,还沉浸在欢好的痛快当中。
只是原本粗沉的呼吸声因为被藤芽堵住了口鼻,慢慢变成了困难的呜咽。
没多一会儿,呜咽声渐渐虚弱,很快就没了气息。
我顿时明白过来,难怪陈少风的尸体上没有外伤,原来詹小婉是通过七窍直接把人体内的精血吸干的!
确定光头男已经没了生机,詹小婉才收回那些藤芽,整个人容光焕发,露出无比满足而贪婪的表情。
我全程见证了这骇人听闻的一幕,吓得大气不敢喘,下意识的把脑袋往后缩了缩。
我去!
都说最毒妇人心,这詹小婉绝对是货真价实的蛇蝎美人。
一场欢好就要取一个男人的命,简直比黑寡妇还毒。
而且,从她刚才的行径来看,她已经在有意识的寻觅猎物了。
光头男和眼镜男应该是她寻猎的第二目标。
那两个死变态本来就是色胚,哪经得住詹小婉这么明晃晃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