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鸣,你说该放么?”
郑鑫没有急着答应,而是玩味笑着。
“呵呵,放了你们倒也可以,她们三个过来陪我喝杯酒再说。”
郑鸣一脸冷然,收起笑容道。
秦丰大喜过望,虽说事情肯定不止喝杯酒那么简单,但能在这帮人手上全身而退,已经算是踩了狗屎运。
至于他苦心追求的文艺妞薛妙音,给占点便宜就占吧,大不了脏了再换一个,大丈夫何患无妻?
他扭头看去,薛妙音吓得连连后退,撞在人墙上。
“郑总,这不合适吧。”
刘雨萌声音有些颤抖,都扯谎搬出了消防署,还是免不了一顿羞辱么?
周诗悦咽了口唾沫,下意识把裙子拉高了点。
“不愿意么?那好。”
郑鸣一个垫步狠踹张爵,让人把他死死按住。
然后有小弟端来一箱绿色大棒子啤酒。
郑鸣眯了眯眼睛,二话没说,挨个砸在张爵头上。
哐,哐哐!
这是真下了死手,伴随着惨无人寰的哀嚎,
三个玻璃瓶子轰然爆开,张爵已经脑袋开花,血流不止。
一脚踩住,凶残无比的郑鸣还没过瘾,嘿声道:“怎么,你男朋友都这样了,你不愿意救他?”
刘雨萌的腿肚子都快抖成筛糠,
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富家小姐,哪里见过这么血淋淋的场面。
薛妙音扯了扯秦丰的胳膊,火急火燎道:“你在包厢里不是说,你爸跟郑三金是生意上的朋友吗,你快给他打电话呀!”
秦丰哑口无言,方才他纯粹是在美女面前战略性吹牛比,哪能想到真碰上这尊煞星了?
他爹只是个小老板,凑合过亿的身价,哪能碰瓷郑三金呀!
刘雨萌眼见男友被打得奄奄一息,痛苦地闭眼,最后挣扎道:“好,好吧…我们陪你喝。”
她虽然是个很现实的女人,但如果张爵真因她而死,恐怕下半辈子都要陷入这种阴影里。
“萌萌!”
薛妙音惊呼一声,捂着殷红的唇瓣后退。
白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长这么大连男人手都没牵过,要是被这家伙强行灌酒,后果如何当然不用说!
周诗悦更是急眼了,慌里慌张道:“郑总,这不关我的事啊,都是刘雨萌她……”
话还没说完,她蓦然反应过来,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冒后背,当即恐惧地停住了嘴。
说……说漏了。
众人的目光,瞬间死死盯住了她。
刘雨萌几人浑身发颤,低下脑袋,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这个煞笔,长得是猪脑子啊!
郑鸣也是愣了一下,旋即没来由笑了。
他踩着死狗般的张爵的脸,道:“刘雨萌是伐?既然不姓吕,那么你是在骗我们咯?”
在场的保镖,都以一种怜悯的目光,盯着刘雨萌。
郑三金目光森寒,似笑非笑,敲了敲桌子。
“好,好的很呀。”
没想到。
纵横滨城两江这么多年,少有人能让他看走眼,
今天却险些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糊弄了。
“郑总,她…她年轻不懂事,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秦丰头皮发麻,满脸堆笑道。
现在刘雨萌没了那个并不存在的消防署署长亲戚。
还惹怒了郑三金。
恐怕单凭他家的实力,压根镇不住这尊江湖大佬。
事情,眼看着收不了场!
“郑总,这跟我完全没关系啊,我刚才一句话都没说,您弟弟也不是我打的。”
吴孟山几乎是连滚带爬上前,弯着腰求饶。
“我爸是吴老三,早年跟您一块喝过酒的,在东平街开了家夜店燥热808,您还记得不……”
“哦,吴老三啊,那个老东西还活着呢?”
郑三金似乎有点印象,点了根烟,饶有兴趣道。
吴孟山脸色一僵,马上又陪笑道:“对对对,托您的福他还喘着气呢。
还经常跟我提起您,说滨城就数您最有枭雄气派,当年您没发迹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哦,你说的是真的,他还说什么了?”
郑三金似乎消火不少,甚至还亲自过来,扶起了他。
吴孟山眼中一喜,自己老爹的名头好像还挺管用。
看看,
什么刘雨萌秦丰,家里再有关系都不好使,这时候还得打感情牌。
他瞥了一眼周诗悦,小姑娘果然捂着胸口眼神崇拜地看着他呢。
吴孟山咳嗽一下,回答道:“我爸还说,以前在东大门农贸市场的时候,你俩就是隔壁摊的,他卖猪肉你卖鱼虾,闲着没事就打牌,那时候你就总赢钱……”
郑三金似乎陷入了回忆,嘴角微笑,拍了拍吴孟山的肩膀。
“哦,是有这么回事,你爸卖的猪肉蛮好的,还经常往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