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简直纯情过了头。
这副模样让他很想欺负她。于是他时常故意制造一些“不经意”的碰撞,站在那里等着她撞上来,然后看她红着脸慌慌张张地道歉。
她总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看他,然后在他回过头的时候,飞快地收回视线,之后如果他不挪开视线,就会看到她再次小心翼翼地转回头,像是想要确认一样地再往他这边瞄。
如果被他抓了“现行”,那张白皙的小脸就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层红色。
很诱人的颜色,让他有点想尝尝那是什么味道。
*
想吃掉那家伙并不难,就算她对他多少还保持着一点本能的防备,苏格兰也不觉得她的抵抗能生效。
会抵抗的猎物也很美味,不过……那样或许
稍微有点浪费。
相处的时间还长,他可以慢慢来。
看着她在灯下为销售额和预估进货的数量薅头发的身影时,苏格兰轻轻挽起唇角,这样想。
*
她似乎越来越习惯他的靠近了。
试探性的拥抱也没被拒绝,牵手的时候也只是僵了一下,接着便由他去了。
在卸下防备的时候遭遇意想不到的袭击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他把她困在摩天轮的格子间里,恶趣味地展露了恶劣的一面。
掠夺和占有,这才是他擅长的。
毫无经验的小家伙明显有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做点什么,只能讷讷地任他肆意妄为。
身体整个都在僵硬发抖,但又因为缺氧一点点地软下去。
在害怕?
她伸出手,似乎想要推开他,可那双手压根使不上力气,让那样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于是他把力量又加大了一点。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鼻腔里漏出黏腻的哼鸣,眼角也开始溢出生理性的水渍,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她在无意识间叫出了那个名字。
景光。
*
有多久没人叫过这个名字了呢?二十年?唔……已经二十二年了呢,距离『那个时候』。
苏格兰有些漫不经心地想着。
诸伏景光,那时候他还在使用这个名字,七岁之前都是这样。他像是一般的小孩子一样长大,然后遇上了一起荒唐的谋杀,失去了所有家人之后,像是被世界遗弃的幼兽一样的他被组织捡了回去。
然后他失去了名字,得到了一串编号,和很多和他境遇差不多的孩子们一起。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要做的事情都很单调,吃饭,睡觉,还有无止境的厮杀。
在这种环境里,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奢望。
他是一路踩着尸骸和鲜血活到现在的,有敌人的,也有那些昔日和他处在相同境地的孩子们的。当时那批孩子现在十不存一,他是最出色的一个。
濒临死亡的情况也遇到过几次,在这些生生死死之间,再鲜活的人也会变得麻木。
也不是麻木,只是过往的人格被彻底打破,然后随便重塑了一个新的。
没人在乎这个人格是否扭曲错位,他就是这么扭曲着活到现在的。
苏格兰不太会回忆过去,也不会去想未来。
很多事情都变得无所谓了,或者说,这个世界上,好像也没什么东西是真正有所谓的。
他的生活里充满谎言,以至于有的时候他会觉得,这个世界都是由谎言构筑的,原本就没什么真实。
那么她为什么会叫出那个名字呢?巧合?还是因为她身上有什么他触及不到的?
他好像真的开始对她有点兴趣了。
除开本能欲望之外的兴趣。
*
她眼
神还有些迷离,
€,
好半天,她才后知后觉地露出愕然的神情,像是惹祸之后逃离现场忘了毁尸灭迹、结果被大人点破的小孩子一样。
摩天轮的格子还在缓缓移动,里面的空气却好像已经静止了似的,他看着她,耐着性子等她的回应。
直到格子间转过了小半圈,她才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了似的又重复了一遍。
“景光。”
她说。
“我知道你真正的名字是,诸伏……景光,呃,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我知道一点……只有一点关于组织的事,还有关于,你们的事,公、公安的事……”
哦?是吗,她甚至知道组织。
看来她说出那个名字不是巧合。
苏格兰的眸色沉了沉,没有说话,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处置这个小家伙。
“我没有恶意,我和那个组织也没有关系,我没有参与过任何事,只是知道,只是知道一点。”
“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来配合的地方我也可以帮你,我知道,我知道很多东西很让人难以置信,但我发誓我绝对不会骗你。”
“因为、因为……”
苏格兰没让她继续说下去。手指抵住了她的嘴唇,将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摩天轮快要转回原点了,话题没法再继续下去,得找个更合适的地点。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