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却谁料那钱二如此狠毒!”
便是事情已经发生一年之久,商明路说起来,还是悲痛异常。
程晋也能理解,不过他没想到,这商士禹年轻时竟还是个狂生。
“酒后吐真言?那都说了些什么?”
商明路有些犹豫,毕竟父亲醉酒后,说的话着实狠辣辛酸,这新任县令比他还年轻,真能与那钱家抗衡?
他一犹豫,站在后方的商家小女商三官却不想如此拖拖拉拉,既然决定一试,便没有隐瞒的道理,遂往前一步,开口道:“大人容禀,那钱家盘踞汤溪多年,近些年与匪寇勾结,不仅压低药农们的药价,更是以次充好,延误他人病情。他家在本地开设的诚安堂出了名的店大欺客,不是有钱人根本看不起病,不仅如此,他们还驱赶其他的大夫,若是不投靠他们诚安堂,便打断手丢给山贼处理。我父亲看不下去,旁人不敢言说,他却敢!大人您说,这有错吗?”
程晋想给小姐姐鼓掌了:没错!完全没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