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乌丸酒良的背包里还有一张渔网,柯南意识到乌丸酒良的话也许是认真的。
“不过内容嘛,记得不是很牢固,如果毛利先生早点问出来,我还能翻翻资料再回答您。”乌丸酒良两手一摊。
露出破绽了啊乌丸先生。毛利小五郎的背后,柯南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以您的性格,在海边产生了洋流的讨论之后,怎么可能不去研究这个问题?
“没关系,只是讨论一种可能罢了。”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越过了这个问题,接着说道:“下一个则是……所谓的岛袋君惠被害桉件了。”
“所谓的?”乌丸酒良恰到好处的惊讶:“这么说毛利先生认为那并不是岛袋君惠咯?”
“没错!实际上凶手用了像套娃一样的诡计,将门肋纱织的尸体伪装成了‘被伪装成门肋纱织的岛袋君惠的尸体。’这个诡计的第一个关键点,在于牙医的诊疗记录。”
“岛袋君惠小姐曾对我们说,上周门肋纱织陪她一起乘船到本土看牙医,而警察带来的牙科医院诊疗档桉卡上,岛袋君惠的治疗记录与尸体的牙齿一致,因此我们推断焦尸属于岛袋君惠小姐。”
“但是,我之后又给该牙科医院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之后得知一个有趣的消息:去看牙医的‘岛袋君惠’小姐,是一个带着眼镜,棕黄色短发的女人!”
“真正看了牙医的人是门肋纱织,也许是因为她弄丢了自己的医疗保险卡,所以使用了岛袋君惠的保险卡与身份。”
沉睡毛利小五郎做出了定论。
“原来如此。”乌丸酒良轻轻合掌:“那么,毛利先生一定也发现岛袋君惠小姐现在的所在之处了?”
“自然就在我们身边,对吧,长寿婆?”毛利小五郎笃定的问道。
“真不愧是名侦探毛利先生。”岛袋君惠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用自己本来的声音说道,然后揭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那姣好的面容。
然后解开腿上的束缚,将憋屈了一天的腿舒展开来。
岛袋君惠并没有问毛利小五郎是怎么知道的,毕竟乌丸酒良第一天就已经揭穿过她的身份了。
乌丸酒良的表情愈加期待,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环节了,毛利先生你会放弃其他疑问,直接讨论杀人动机吗?还是会继续推理下去呢?
而沉睡的毛利小五郎陷入了沉默之中。
毛利小五郎的背后,柯南紧咬着嘴唇,手里拿着手机,紧紧的盯着待机画面。
遗憾的是,直到他自己也知道时间过去的太久了,他只能打破沉默继续说道。
“但是由此一来……又诞生了一个问题……”
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柯南的话语磕磕绊绊:“岛袋君惠曾经和乌丸老弟你、还有小兰一起去请长寿婆,之后……小兰和岛袋君惠在厨房帮忙,而乌丸老弟和长寿婆一起和我们见面……”
“你们两个,为什么没有发现君惠小姐就是长寿婆呢?”
柯南咬着嘴唇,在心里祈祷着……拜托,千万别是这样。
柯南思考了无数次,岛袋君惠能用怎样的戏法来欺骗毛利兰和乌丸酒良,但根本找不到一个能解释这一结果的方法。
乌丸酒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告诉他:“【如果一个情节似乎和一系列的推论相矛盾,那么这个情节必定会有其它某种解释方法】。”
“是啊,必定会有其它的解释方法……”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声音低沉:“岛袋君惠一个人是无法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一种可能,她必须要有协助者。”
就像柯南要躲开毛利兰一次次的怀疑,必然需要阿笠博士等人的帮助一样,岛袋君惠必然有协助者。
虽然也考虑过是岛袋君惠与协助者一起蒙蔽了乌丸先生与小兰两人,但种种的迹象,两人不在场的时机,都指向那个最糟糕的可能。
“这个协助者,就是你们两个吧?”
如果这时候能听到毛利兰的娇嗔:“爸爸,你在胡说什么呢!”那对柯南来说可无疑于天籁,柯南必然能打起精神再把这个事件复盘推理一百遍。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众人的沉默、渔船的发动机轰鸣、与海浪被噼开的声音。
柯南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到原本看着海面的小兰已经转了回来,但低着头,只看着甲板和自己的脚趾。
缩回脑袋,柯南只得继续询问:“还有昨天晚上出现在窗外的门肋纱织……是你吗?小兰?”
拿着蝴蝶结的手在颤抖,另一只手里抓着的手机也发出咯咯的响声,好像要被捏碎了一般。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小兰也会是犯人之一?心脏都在痛啊喂!这是噩梦吧?这到底算什么噩梦啊!
啪。
啪。
缓而轻的掌声,差点被淹没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之下,与其说是对毛利小五郎的肯定更像是嘲笑,即便不用回头,柯南也知道能干出这事的只有乌丸酒良。
“乌丸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你把小兰拖进……这起事件之中的吗?”从语气中不难听出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在咬牙切齿。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