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的被扇了一巴掌,心里顿时生出了一肚子邪火。
我大骂了一句之后,急走两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熊明的衣领子,挥起拳头就要朝熊明的脸上砸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眼前的一切突然开始变的模糊起来。
起初,我只是以为自己可能是疲劳过度,所以眼睛有一些发花。
我使劲儿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可仍旧无济于事。
就在我纳闷儿的时候,眼前原本无比昏暗的地下平台突然便的灯火通明。
光,是火光。
一束束火把将原本暗无天日的地下世界照成了白昼。
火光跳动,就好像是无数精灵在空中跳着诡异而又美丽的舞蹈。
我此前在黑暗中待的时间太久了,好一阵儿眼睛的感光体才适应了当下的一切。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手中的熊明早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且十分美丽的女人。
只见,这女人个子不高,全身上下穿着一件布料极为“节减”的衣服,那衣服有点像是医院的病号服,可即便如此,也依旧将她的身材凸显的极为火辣。
说实话,要不是胸口那块红布包裹的紧,她的那一对大白兔估计早就蹦出来,向世人展示它的傲慢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小胡天”更是不争气的站起来表示对我长时间素着它的扛起。
我身体上这一点微乎其微的变化,我自己知道,眼前那姑娘自然也感觉得到。
那姑娘脸微微的一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好一阵儿,才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听到这女人的问话,我不由得就是一愣。
我之所以如此吃惊,原因是她说的并非是普通话,而是一种极为怪异的语言。
可要命的是,此时的我居然能够听懂。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也同样在看着我。
好一阵儿我才回过神儿来,我一把推开了身前的这个女人,四下打量起自己此时所处的地方。
我四下里看了一圈,发现此时自己竟然是在一间老式的医院病房之中。
之所以说这里是老式的医院病房,主要是因为这里的所有摆件看起来就像是一九四几年二战时期,日军在我国境内建造的实验性病房一般无二。
不仅如此,我的身上还穿了一件蓝白条纹相间的病号服,手腕上栓了一块专属于病号的塑料牌子。
我低头看了一眼牌子上面的内容,而这一看不要紧,我整个人顿时便愣住了。
只见那塑料牌子上面赫然写着:维普医院,病人编号——274776.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好好的跑到这儿来了?“我心中诧异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一道原本紧闭着的铁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给打开了。
五六个身穿白大褂的人鱼贯而入。
其中,为首的两个家伙我见过,正是之前在郭一尺哪里找到照片中的两个人 。
一个大胡子医生,一个长相普通但面脸杀意的女大夫。
这两个人进来之后,看见一脸惊慌的我也不说话,而是朝身后挥了挥手,三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立马冲了上来,不由分说,伸手就要将我按在了地上。
而我自然是不会束手就擒,在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看要抓住我衣领的时候,我身子陡然一偏,躲过了他的手。
紧接着,我瞅准机会,抬起脚猛的一下蹬在了他的下阴处。
霎时间,一股好似杀猪的惨叫传遍了整间病房,我一击得手,丝毫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抡圆了胳膊,一拳砸在了那家伙的下巴上。
只听“咔嚓”一声,那长相丑陋的白大褂整个下巴,被我硬生生给砸到了一边。
这些家伙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暴起伤人,顿时慌乱了起来。
我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心念至此,我便没有了顾忌。
身子一转,好像是猎豹捕食一样,我整个人便扑向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壮汉。
那壮汉虽然看起来凶悍异常,但他多半儿是局限于街头斗殴,对于,我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他显然很不适应,结果几个回合过后,便被我一拳砸在了太阳穴上,顿时两眼一翻,没了神智。
眨眼的工夫,我接连放倒了两个人,可自己心里却丝毫没有成就感。
正相反,一股难以形容的阴霾涌上了心头,一个问题不断的在我的脑海里面盘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真想抓住一个人问明白一切的原尾。
可无奈的是,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突然间的暴起发难让原本气势汹汹的大胡子一行人有些发懵,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冲上来阻拦我,还是该站在原地以求自保。
而我则抓住机会虚晃一下,转身便朝那扇铁门跑去。
铁门距离我大概四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