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好算是卖到点子上了,疆子要是不认沈绣,你立马翻脸帮疆子‘出气’?”
“我看你别叫田有田了,叫田钻营,田狗腿吧!”
田有田动动嘴,声音不大:“我可没。”
天地良心,他这回是真没这么想,他顶多就想抓抓沈疆的小辫子,可没别的弯弯绕绕。
他不承认,苟支书却不信。
苟支书发散思维,猜得有理有据。
“你可得了,你还没呢,你要是没这么想,现在就不能跟个急屁猴似的问我疆子到底想弄啥了。”
“不就是因为疆子没按你的想法来嘛,你两手准备全打空了,人家疆子压根就拿沈绣当陌生人。”
“不用你卖好也不用你帮着‘出气’,你就懵了,就在这转磨磨不知道咋整好了,你就这点出息。”
田有田:……我不是,我没有,我真没这么想,说实话我连这点出息都没有。
“支书,你听我说,我真冤枉,你还说我用我的小心眼去揣测疆子……我还说你用你的心眼来高看我呢。”
还两手准备,两手抓,进可攻退可守都能跟沈疆卖好……啧,他要是想问题这么全面,那他来当支书好不好?!
田有田有冤无处说,只能搁心里骂自己该,早知道就不该跟苟支书说!
跟聪明人说话太费劲了,聪明人就是扔俩心眼子都比自己奸!
田有田:“支书,你是不是对我的脑子抱太大希望了?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真没那么想,啥两手准备啊,我可没那么精,我就是单纯地想抓沈疆把柄……”
话落,田有田猛地瞪大眼睛,下意识伸手捂住自己的破嘴!
对面,苟支书眯起眼睛:“哦?想抓沈疆把柄?你细说说……”
“我瞎说的……支书,这他娘的叫啥事啊,我老田可冤死了!”
这边田有田叫起了冤枉,那边沈绣同样觉得自己冤。
田有田:……我恨!瞧我这张不争气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