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跟国外的公司申请,会等到舒菀的婚礼结束再过去。 舒菀非常高兴,又一次真诚的邀请了秦桑做伴娘。 这次,秦桑没有拒绝。 两人之间的隔阂,算是彻底的做了一个和解。 但难办的是,秦桑加上乔宁,仍然凑不上对儿,周敛深有三个好兄弟呢。 晚上,舒菀陪着周敛深在三江打麻将,谈起了这事儿,想着谁家有年龄合适的姐姐妹妹,临时请过来一个凑数。 但周敛深却说:“让陈焰一个人做伴郎就够了。” 祝靖言、谢恒:??? 祝靖言和谢恒都懵了。 谢恒先表达了不满:“老周,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说兄弟不配给你做伴郎?” 说话间,把手里的牌‘咚’的一下扔在了牌桌上! 周敛深眉梢微挑,淡淡道:“没那个意思。” 他抬眼看了看上家的男人,解释道:“靖言感情路不顺,我怕会影响到我。” 祝靖言:“……” 祝靖言真是无语了,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 “至于你么……”周敛深又看向坐在对面的谢恒。 以前还没觉得怎样,现在是越看越不顺眼。 他认真道:“菀菀不喜欢你,我不想惹她生气。” 谢恒立刻去瞪舒菀。 舒菀非常无辜,见状连忙摆手:“……没,我没有。” 谢恒是兄弟四个人中年级最大的,却被周敛深和祝靖言从小欺负到大,现在又多了个舒菀。 他是打不过周敛深的,也不好意思去锤舒菀,就阴阳怪气 的说:“你们小两口欺人太甚,等小野到我这儿打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这从俗话上来讲,叫做父债子偿。 舒菀闻言,却立刻护犊子道:“你别欺负小野!” 她坐在周敛深身边,两人黏黏糊糊的,他明明在打牌,她却偏偏要抱住他一条胳膊,笑眯眯的做起了和事佬:“敛深跟你们开玩笑的,哪能不让你们做伴郎啊。只不过,我这里还是少一个人。” 谁家里都没个年龄合适的姐姐妹妹,舒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谢恒净出馊主意:“实在不行,就从我这会所挑个漂亮妹妹,不就一个伴娘么,用得着这么纠结?” 舒菀:“……” 馊主意就算了,关键是说的还非常认真。 周敛深打出一张牌,偏过头凑近她,声音不高不低,所有人都听的清楚:“老婆,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让他做伴郎了?” “……嗯嗯。”舒菀点了点头。 周敛深说:“把他剔出去,正好能凑个两对。” “嗯嗯!”舒菀又点头。 “靠!”谢恒坐在对面骂了一声,手里那张筒子直接往两人脸上砸去! …… 一群人研究了小半个晚上,最后决定拉着薛瞳过来凑数。 周敛深和舒菀都顾家,新婚的小夫妻,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单独的黏在一起,还不到十点就手拉着手滚蛋了。 陈焰是时时刻刻想着养生,没过一会儿,也走人了。 祝靖言明天还有案子要忙,陪谢恒玩了 一会儿,快凌晨才离开。 谢恒也不是成天的待在三江,出来的时候,正好就是凌晨。 他住的地方离这不远,但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猎艳,车头一拐,就往苏合街的方向开去。 可刚下了临江大桥,就敏锐的察觉到,有辆出租车好像跟了他一路了。 他靠边停了车,后面跟着他的,显然是慌了,一时不知道该开走、还是该停下。 谢恒走过去,‘咚咚’两下,敲开了驾驶座的车窗。 车里露出司机表情尴尬的脸。 谢恒问:“从三江跟到了这儿,怎么,想打劫?” 司机连忙解释道:“是后面这个小姑娘,她、她让我跟着你的。” 话落,立刻放下了后座车窗。 谢恒这才看清坐在里面的人。 司机瞧着他不太好惹的样子,车费都没敢要,把人放下车后,一溜烟的就开远了。 滨海市四季分明,入秋了,深夜就凉飕飕的。 但站在面前的女人,还是穿着半袖和短裙,一双笔直的长腿被风吹着,膝盖都冻的红通通的。 乔薇怯怯的喊了声:“三哥。” 谢恒一看见她就头疼。乔薇可怜的说:“我跟家里人吵架了,他们都不要我了,我无家可归了……三江的人不让我进去,我想见你,我太想你了,所以就只好一直跟着你。” 谢恒嗤笑一声:“你是想我了,还是想我的钱呐?” 乔薇想说的话一下子哽住。 谢恒始终和她保持着一点距离,站姿透着几分散漫, 打量她的目光由上至下,轻蔑道:“身上没藏着什么微型摄像头,或者录音机?” “我,我……”乔薇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她是没把谢恒放在眼里的,以为他就是个好色好拿捏的纨绔,所以装出这副可怜的样子。 但他今晚,好像完全不上钩。 看她的眼神和当初在三江那会儿不一样了,充满着冷蔑的讥讽。 乔薇咬了咬嘴唇,不死心,试着往他身边靠。 谢恒倒是没躲,甚至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乔薇,你那点手段太嫩了。” 乔薇眨了眨眼睛,装模作样的无辜相。 但像她这样的女人,谢恒见得多了。 他对女人也一向大方,想要钱,只要不过分,他说给就给了。 可像乔薇这么狮子大开口、并且又算计他的,还真是头一个。 谢恒冷着声音说:“无家可归了是么?往苏合街的酒店门口一站,数不清的男人争着带你回家。” 这么一句话,让乔薇的脸色顿时惨白。 她还想说些什么补救,谢恒却在这时打了个电话出去。 这个时间,手机那头的人肯定是睡着了。但常年996,被领导半夜抓起来开会,对于深夜的来电,她还是十分警醒的。 所以,几乎是在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