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宁回复的很快:[会有谁看到呀。] 然后,发了个疑惑的表情包:[怎么啦?你这么激动,难道你的小哥哥是我们的共友?] 舒菀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忽然觉得头好疼。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她告诉乔宁和秦桑,那个男人就是创洲的新老板周敛深? 不行不行……依照乔宁的性格,告诉她后不出三天,只怕公司上下就都知道她和新老板约过的事儿了。 她还想在创洲多干几年。 舒菀没理乔宁。 秦桑心里的八卦小火苗倒是被点燃了,问她:[舒舒,你真的打算再物色个小哥哥么?用不用我帮你介绍?] 舒菀:[……] 舒菀睡不着了,她默默地把周敛深放到了同事分组里,然后在心里祈祷着:他可千万不要看到这条朋友圈。 …… 舒菀一直提心吊胆,第二天公司开早会时,她忍不住偷看周敛深的神情。 他坐在椅子里,调整着会议麦,沉润的声音时不时响彻会议室。 他的气场略有些严肃,导致早会的气氛也十分压抑,从前张副总开会的时候,就显得轻松多了。 周敛深专注于公事,一场会议下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投过来。 舒菀暗暗地松了口气,心想着他应该没看到那条朋友圈。 也是,他们之前维持了那么久的好友关系,从没见他发过朋友圈,也许他根本就不看这东西。 舒菀今天的工作效率受到了影响,上午该完成的工作,一直到午休也没有弄好。 乔宁一个人出去吃饭了,同事也陆陆续续的离开,舒菀趴在工位里,慢吞吞地写周报。 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身后忽然有脚步声。 一只属于男人的手,跟着撑在了她的工位桌上。 舒菀看到男人腕上那块名贵的腕表,此刻指向了一点整。 “怎么不去吃饭?”头顶上方,他淡淡的询问声响起。 舒菀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莫名地有些脸红心跳。 她环顾四周,见到办公室内只有他们,才低声回道:“工作还没弄完。” 男人“哦”了一声。 舒菀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半个身体压在工位桌上,抬起头时才注意到他此刻离她有多近,不免有些紧张:“老板,那个,你……” 周敛深垂眸看她,表情里不见分毫轻佻,只是很平静的问:“开会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他这样的态度,倒显得舒菀有些自作多情了。 于是,她压下心底的不自在,回他:“想把你交代的任务,听的更清楚点。” “就这样?”周敛深显然不信。 舒菀用力地点点头:“嗯,就这样。” 话落,周敛深另一只手也撑在桌边。 这样的姿势,像是把她圈在了怀里。 舒菀眼皮跳了跳,听到他说:“昨晚怎么没去酒店?我一直在等你。” “……昨天临时有点急事。”舒菀想都没想的扯谎。 周敛深追问:“什么急事?” 舒菀的思路就僵了一下,正思考着该怎么编的时候,他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咚咚’两声,却好似砸在了她心上。 他问:“是打算物色下一个人?” 他的声音清晰入耳,舒菀脸上瞬间烧红,大脑一片空白! 周敛深认真发问:“你都跟谁说了我不行,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