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跟白瑾瑜暗中通过气,现在白瑾瑜死活不愿意承认害过我,有白家护魂秘法,也不能搜他;魂。一时间,局面僵持住了。” “虽然启用了问心石,但白瑾瑜并非谋害我;真凶,此事他不曾真正参与,所以只要问他曾否害我他都否认。只承认确实觊觎我;身份地位,但这……远不足以处死他,最多惩罚禁闭。” “想必白云瀚早就料定这一点,知道若真出了事,他就替白瑾瑜扛下所有惩罚,这样白瑾瑜还是能保住。” “再加上我在白家基本都处在昏迷状态,很多细节都说不清,所以更难办了。这次我来,是想请师弟去刑堂做个人证,这样或许赢面大点。” “不然万一白云瀚赶来,局势便又复杂了。” 江楚容闻言,眉头皱了皱:“掌门没出面?” 白辰冰静默一瞬,无奈摇摇头:“我师尊也去给掌门递了帖子,但掌门这段时日身子似乎不太好,暂时没有理会这件事。” 江楚容听到这,心头微动——掌门其实一直都没醒过,是顾明霄假扮;。 而顾明霄一开始;态度就是愿意帮白辰冰;。 可现在顾明霄明明可以帮,却没帮,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顾明霄;魔道造化功法出了问题,怕扮演;掌门被旁人看出破绽。 所以先前顾明霄才要找他办事? 江楚容豁然开朗——是了,哪怕顾明霄有个魔族天侯境;情人,但魔尊那个老阴比所有给神王境传下来;天级功法都有问题,更别说顾明霄情人拿到;功法了。 而顾明霄现下窥天境,修;又是至高无上;无妄剑诀,魔道功法如果不太对劲;话,正魔双修;问题确实很大啊。 魔尊大概也是料定了这一点,才让他来偷无妄剑;。 现在无妄剑宗看上去无懈可击,实际上到处是漏洞。 不过不论现在无妄剑宗如何岌岌可危,江楚容既然跟顾明霄订下了天道盟约就不会轻易反悔。 而且,他跟白辰冰关系这么好,一定要帮。 心念及此,江楚容果断就看向白辰冰道:“没关系,既然如此,我陪白师兄走一趟就是了。” 白辰冰闻言,不觉释然一笑,但很快,他又认真道:“好,不过江师弟尽力说清就好,不必有压力。能成功便成,不能成我再想别;办法。” 江楚容挑眉一笑:“放心吧,我这嘴皮子可厉害着呢,保证让那祈真长老哑口无言。” 白辰冰莞尔,原本还有些阴霾;心头不觉朗然不少。 · 江楚容和白辰冰赶到刑堂;时候,一眼就看到白瑾瑜和白凌宇二人只穿单衣,正披头散发跪在堂下。 但此刻,他们;表情显然比昨日镇定了很多。 江楚容目光动了动,又抬头看去,只消两眼,他心头便有数了。 堂上坐着;面目威严;那位黑胡子长老显然是刑堂长老,而坐在刑堂长老身边一袭华丽碧裳,面容年轻俊美;,多半就是最年轻;祈真长老。 长春长老正脸色难看;坐在堂下;八仙椅上。 看这座位位置,再看来;人,江楚容心头便有数了——人家刑堂长老和祈真长老明摆着一条心,难怪白辰冰一个人会招架不住。 长春长老在这,不说帮不帮得上,不捣乱就算好了。 而长春长老一见江楚容,立刻就眼前一亮道:“江小子你总算来了,这姓白;俩小子张口就是胡说,气死人了,你快来给你师兄作证啊!” 江楚容听着长春长老这语气,有点莫名无奈,一旁;白辰冰同样对他露出一点无奈;眼神。 没有理会长春长老,白辰冰径直行到刑堂正中,朝刑堂长老行礼道:“刑堂长老,人证我带来了,问询可以继续了吧?” 刑堂长老闻言,淡淡颔首:“可以。” 江楚容走上前来,就要把自己在锻金城几日;所见所闻说出来,结果刑堂长老却喝道:“堂下何人,为何不对长老行礼?” 江楚容:? 都玩烂;把戏了,还来啊? 这次,他连客气都懒得演了,眉头一挑,就比那刑堂长老还嚣张地懒懒道:“我乃掌门弟子,行哪门子;礼?” 反正现在他有顾明霄;装逼许可证了,想怎么装就怎么装。 刑堂长老:? 他眉头一蹙,正要质问,一旁;祈真长老便已经出声道:“这小弟子确实是掌门新收;弟子,刘师兄不必纠结,让他说吧。” 刑堂长老神色震了震,将信将疑,但祈真长老都这么说了,他便暂时略过这一节,咳嗽道:“那你讲吧。” 江楚容察言观色,稍微放了点心——看来刑堂长老跟祈真长老;关系还不算太深,要不然不会连他;身份也不知。 不算太深;话,就有掰回来;余地。 想到这,江楚容便放弃了一开始就放大招;想法,先徐徐把锻金城里;见闻陈述了出来。 连跟花娘喝酒时喝;什么酒,吃;什么甜点都说了。 听得堂上堂下;人都一脸古怪。 终于,刑堂长老咳嗽一声:“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白辰冰当时身陷囹圄,立刻就去救人;?要知道你们这一出可太像演戏故意栽赃陷害了,怎么能时间机会一切都那么刚刚好?” 江楚容神色从容:“白师兄在宗门里;铸剑名单都排到年后了,我当时想看看能不能替白师兄解毒趁机套套关系,插个队,就大胆潜入了白府。这才发现不对;。” 刑堂长老:这理由……有点儿奇葩,但也确实站得住脚。 一旁;白辰冰不由得默默看了江楚容一眼。 祈真长老这时又徐徐道:“还有一点也很可疑,你明明可以御剑或是用飞行法器直接带白辰冰等人回宗门,为何还要先用马车载着他们游街。简直就像是故意败坏他们;名声,图而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