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义重?”云裳嗤笑一声,楚纤月是不是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墨绝涟的情深义重就是从头到尾利用她,暗地里还和她的好姐妹勾搭成奸。 幸好她不是原主,否则一定会被气死。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她此刻总算是见到了! “是啊,若不是陛下,你早就和太子殿下大婚了,若不是陛下,太子殿下他也不会受伤!殿下他说了,这次他要为了你争夺皇位,只要他登基为帝,就立你为后!” 楚纤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这么一大段,说着说着,就连她自已都差点被感动了。 青梅竹马的恋人突然被拆散,女子嫁给爱人父亲,男子却还一心想娶女子为妻,真是说得太好了。 任哪个女子遇到这样的男子都会被深深感动,甘愿为他做任何事!曲云霜那个蠢货一定被感动得泪眼汪汪的。 楚纤月抬头朝云裳看去,只见她眸子半眯,似睡非睡,眼中尽是迷离,这,这怎么和她预料的结果不一样! “皇后娘娘!” 她突然抬高音量叫了一声。 “嗯!” 云裳的音色沙哑,神情慵懒,她抬手大了一个哈欠,这个楚纤月不去当说书先生真是可惜了。 这特么太会编了,一个冷漠无情的渣渣男居然给她说出一个重情重义的深情男,说得她差点都睡着了。 “你继续,本宫方才睡着了!” 云裳揉了揉双眼,语气淡淡,楚纤月却被她的话给气到了,什么,居然睡着了。 自已说了这么,差点连自已都感动了,最后说她睡着了,真是太可恶了! “娘娘,殿下他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你该不会是当了几天皇后就不想要殿下了!” 云裳嘴角一抽搐,简直越说越离谱,她已经从一个被破嫁个心上人父亲的苦命女子升级成了贪恋富贵,抛弃情郎的渣女了。 姐妹,你这么能,你咋不去当话本先生呢,按照你的脑袋,一定可以赚个盆满钵满。 “楚小姐,你莫不是爱慕太子,不然怎么开口闭口都是 楚纤月心脏嗝愣一跳,莫不是有人在曲云霜面前嚼了什么舌根子? “那依你所言,本宫现在该怎么做?” “娘娘,只要陛下不在了,那皇位必然是太子殿下的!”楚纤月缓缓开口,果然是有人在她面前嚼了舌根子,幸好她反应快! “陛下现在春秋鼎盛,怎么会不在呢?” 云裳也在一边装傻充愣,她要让楚纤月自已亲口说出来。 “若是陛下突然暴毙呢!” 见云霜傻愣愣的样子,楚纤月翻了一个大白眼,还是和以前一样蠢啊! “你该不是想弑君吧!” 云裳好似被吓到了,脸色苍白,身子也瑟瑟发抖。 “如若陛下活着,太子殿下一定会死,为了太子殿下,陛下不能活!” 楚纤月循循诱导,想让云裳开口揽下此事。 “你要弑君,那你去吧!你放心,本宫一定会将你的真心告诉太子的!” 云裳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淡淡开口,弑君之事当然得墨绝涟做了,不然要怎么揭穿他呢! “本宫乏了,你先退下吧!” “看到了么,我的阿鸢天生就该这么被本王压着弄,你也只能被我这样玩,对不对?”“唔~”季晟阴鸷的目光有些偏激,昳丽唇侧的笑却越来越温柔,似是膜拜的亲吻着大片裸露的玉肌,道道青红的印迹,昭示着他此刻的变态凌虐。“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感觉你随时要离我而去了呢?”他肖想了她两年,得到她两个月,即使和她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也从没有真正安心过,因为她的心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如果不抓紧她,下一刻,他就会再也找不到她。冉鸢难受的喘息着,胸间的玉雪肌肤被他揉的发红,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从他狂躁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脆弱。“我……”他却俯下头封绛住她的嘴,急切的、深深的吸吮搅弄,细弱娇媚的呜咽声炸开在耳际,似乎只有这样的声音,才能让他有种抓住她的心安。“别说那些欺骗本王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挑断从她**口中带出的长长银丝,微凉的指腹便将她来不及吞咽淌到嘴角的唾液从新塞了回去。“乖,都吃下去。”冉鸢微微张着红肿的嘴儿,下意识的吞咽起来,圆睁的明眸雾光萦绕,倒映在其中的,是散不开的阴霾。重重叠叠的罗裙被褪去时,光滑的秀腿被季晟顷刻提了起来,她僵直着后背,不敢乱动。“你,你要做什么?”娇糯的嗓音魅的酥骨,眼见季晟从方才抱来的一堆物事里找出一个小锦盒打开,冉鸢屏住呼吸有些惊错。“来,阿鸢把腿儿张开,用下面的小嘴把它吃下去吧。”他出奇温柔的笑着,好似方才发狂的人不是他一样,俊美的脸庞迷人极了,差一点就蛊惑了冉鸢,看着那粒不大的玉色药丸,冉鸢本能的夹拢了双腿。“不要~”话音将落,季晟瞬间变了脸,阴鸷的冷笑着抓住她的腿大力掰开,毫不怜悯的用膝盖压住她的挣扎,手指拨开**上那道娇美的嫩花,便将手中的药丸塞上了几不可见的小洞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