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钳住,力气大的不容反抗,叶若尘的舌头粗鲁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掠夺者每一寸空气。 花宓是美的,极美的,她娇弱,好似一株依附别人而活的莬丝花,这样的女人自然只能配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叶倾羽配不上她,他配不上花宓。 “唔,若…尘…哥哥!”叶若尘的吻和他的人有些不一样,他是清冷矜贵的,可这吻热烈而狂暴,宛若一团炙热的长明焰火,将一切接触它的东西通通焚烧殆尽。 花宓没想到叶若尘会突然吻自己,这个场面有些震撼,用天崩地裂来形容也不为过,一时震惊忘了反抗。 叶若尘伸出一只手抹擦她脸上的泪痕,白皙修长的手温柔的抚摸到她的下巴,轻轻抬起,上身慢慢向她那边倾斜而来,看着他俊美的脸缓缓而来,越来越近,她故作羞涩移开视线… 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 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他地吻住她娇嫩的双唇,轻轻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轻柔吻住她的唇…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 “呵,馋你的身子,阿宓,你这话说得很对,你可知自你及笄之后朕每一日想得最多的是什么,就是将你变成朕的女人,朕每晚都会梦见你在朕身下婉转娇吟,就如同今日一般,阿宓,朕是馋你身子,而且是馋一辈子的那种!” 以口快速渡进她嘴里,即使是昏迷中,花宓也在极力抗拒,他舌头死死和花宓舌头交缠在一起,不让她抗拒。 她咒骂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叶若尘俯身而上,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就在叶若尘的手向花宓下身探去时,花宓红润的脸色一下子就被苍白,面色也铁青铁青的。 “唔,好疼,好疼啊!”花宓身子微微蜷缩,下腹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她勾唇一笑,没想到来得这么及时,到是帮了她,不过为何这次这么疼? 腊梅正要将熟睡中的花宓唤醒,就见叶若尘对她摆了摆手,她慢慢退了出来。 叶若尘满眼的柔情,他看着熟睡中带着甜甜笑意的女子,嘴角微扬。片刻后,他钻进被窝里抱着花宓娇软的身子,轻轻嗅着她身上淡雅的香味。 唐诗蕊一颗火热的心此刻又是凉了几分,她不知道还需要多久自己才会死心。 或许要到心彻底凉了之后吧! “是,奴婢这就去看,王妃您还是去那边吧,那里有遮挡物,可以遮挡住一些风雪。” 秋菊指了指一旁的柱子,示意唐诗蕊躲到后面去。 “你快去吧,我无事!”唐诗蕊妩媚一笑,不过就是一点风雪,难道还能奈她何? 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落寞,叶子然,你当真如此狠心吗? 你我好歹也做了一年的夫妻,难道在你心中我就这么不值一提。 原来一切都错了,都错了啊! “燕王妃,你怎么在此处?”叶榛刚刚从宫中出来,一眼就看见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唐诗蕊。 虽然她性子清冷平素也不爱管什么闲事,但唐诗蕊毕竟是她的弟妹,是她皇家人,眼下天寒地冻的站在宫门口,多少是有些于心不忍。 “长公主,王爷他身子不适,所以就提前回去了,我……” 唐诗蕊动了动嘴,开口为叶子然解释。 “身子不适?提前回去了?”叶榛是摆明了不信,方才唐诗蕊追着叶子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