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一脸害怕的跪在地上,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她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一踏进赵若雪的院子就看到花迟死死掐着赵若雪的脖子,似乎是想活生生将赵若雪掐死。 看到这里的时候,她真的是吓坏了,赵若雪再怎么说也是承国公府的少夫人,她没有想到花迟居然会这样对待赵若雪。 “呵,该死的贱人,没想到大哥居然饶了她一命,罢了,饶了她也好。” 花娆勾唇一笑,随后想到花迟就算是在怎样也不会杀赵若雪的,毕竟还要顾及着赵若雪的父亲,这样也好,有些仇得。自己来报。 “你去外面跪着。”她的视线落在面前瑟瑟发抖的喜鹊身上。 “敢问小姐,可是奴婢做错了什么?”喜鹊的眸子瞪得大大的,罚跪,这她也没有做错什么啊! “你是在质问本小姐,本小姐让你跪你就得跪,没做错什么,方才本小姐让你去赵若雪那个贱人院子里的时候你是不愿意去的,作为一个下人,居然不听从主子的吩咐,你说你有没有错?” 听喜鹊这样说,花娆简直就要笑出声了,没有错,一个下人哪有资格说这些,就算没有错,只要主子说她有错,那她就有错。 “奴婢知道了。” 喜鹊唯唯诺诺说道,随后就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这头夏荷已经在院子里跪了不少时辰了,喜鹊出来的时候她脸蛋被冻得通红通红的,浑身上下都打着冷颤。 她轻轻走了过去,然后撩起裙角在夏荷身旁跪了下来。 “喜鹊,你怎么了?也被小姐责罚了?” 看到喜鹊直挺挺跪在她身旁,夏荷满眼的着急。 “夏荷姐姐,我不小心惹怒了小姐,所以小姐让我罚跪。” 喜鹊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反手握住夏荷冰凉凉的小手。 “喜鹊,不是都和你说了,小姐她心情不好,你要多加忍耐,你怎么就得罪了小姐呢!” 夏荷满眼的担忧,她是真心拿喜鹊当亲妹妹的,她自然也不希望看到喜鹊受罚。 至于她么,她早就习惯了,她是从小就跟在花娆身边的,这种日子也都过了好些年了,早早就习惯了。 “夏荷姐姐,我无事的,不就是罚跪吗?你可以跪我也可以跪的。” 喜鹊摇了摇头,随后就一言不发,此时的她心情非常复杂,若是刚才没有去赵若雪的院子,没有看到花迟想要杀赵若雪的那一幕,她此时此刻或许会很愤怒。 因为她并没有做错什么,花娆凭什么罚她,只是如今却不这样想了。 赵若雪可是花迟的正妻,花迟为了一个花娆居然想让赵若雪死,这真的还是一个为人夫君应该做的事情吗? 一开始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被花迟的疯狂举动吓到了,愣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赵若雪还是承国公府的少夫人,居然被这样对待,和花娆时不时处罚她们比起来,似乎她们所遭受的一切都不叫事了。 天空中飘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洒洒的雪花落在二人秀发上,落在她们肩头。 朝阳殿,花宓沉思了好久,却是什么办法都没有想出来。 陈玄瑾说东岳皇室有一种秘药,叶倾羽十有八九就是秘药,不过若是这样说,那整个东岳皇室的人恐怕都有嫌疑。 叶倾羽死的时候在封地的王爷公主都还没有回京,留在京城里的也就这么几位。 齐王叶非白,七公主叶明珠,大长公主还有叶若尘。 那个时间点只有他们四人在京城,可是也不排除不是他们下的手,或许是远在封地的人下的手。 想到这里,花宓只觉得苦恼,这皇室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总不能将他们都杀了给叶倾羽报仇吧? 况且她现在还不能确定叶倾羽的死就是皇室中人下的手,她该如何是好? 如今她身在皇宫,一举一动都在叶若尘的眼皮子底下,若是她进行查询,那叶若尘定然也会有所察觉,她得在宫中慢慢培养自己的势力才是,让他们做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只是培养势力并不是一朝一夕的,得需要时间和精力,这样看来,她得留在皇宫好些日子。 或许是好些年,这就意味着她需要时时刻刻和叶若尘朝夕相对,她真的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娘娘,你醒了没有?”外面传来腊梅的声音,现在时辰也不早了,该起床用早膳了,不然腊梅也不会打扰花宓的。 毕竟昨晚上两人可是足足折腾到下半夜的,今早叶倾羽去上朝的时候,还特意叮嘱她,让她不要吵醒花宓。 “醒了,你进来吧!” 花宓无力的动了动手指,她发觉身子酸软一片,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浑身上下九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碾压过一样,尤其是腰,好似要断了一般。 “娘娘,您还好吧?” 腊梅一踏进大殿,一股男女欢爱过的味道就扑面而来,她身子微微一僵,然后羞红了脸蛋,赶紧将头紧紧低着。 “我无事,就是腰有点酸。”花宓不适的动了动身子,然后懒洋洋说道,这时候裹在身子上的被子突然一滑,花宓的肩头一下子就暴露了出来。 裸露出的肌肤满是斑斑点点,一块完好的肌肤都没有,腊梅一下子就看呆了眼。 “娘娘,陛下他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怎么,怎么……”后面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来了。 毕竟她也是一个没有出阁的姑娘,实在是脸皮薄。 “娘娘,您……” “我无事,腊梅,你不用担心,我很好,好的很,不过就是男欢女爱罢了,说起来还是我占了便宜呢?” 花宓冷冷一笑,可不就是,她可是睡了东岳最尊贵的帝王啊,叶若尘是那些个大家闺秀趋之若鹜的对象,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