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呢?”花娆手里的鞭子轻轻晃动着,然后冷冷盯着地上跪着的春兰。 “还有,还有,还有奴婢不该不该没有经过小姐您的同意就是擅自休息,也不该让您等了这么久。” 春兰唯唯诺诺的开口,哪怕是面对盛气凌人的花宓,她依旧是一脸的平静,只是眼底无意中流露出的慌张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既然知道错了,那你还不赶紧磕头认错,说不定本小姐高兴了还可以饶你一命。” 花娆的声音甜美,对于别人来说可以是天籁之音,只是对于春兰来说,就好似是恶鬼勾魂。 欺负别人对于花娆而言有一种很高的成就感,她就是喜欢看这些人敢怒不敢言,却又不得不得听从她命令的样子。 有这么一刻,花娆都怀疑自己有病,若是没有病,为何会有这样特殊的嗜好。 “小姐饶命,都是奴婢的错。”听到花娆这样说,春兰二话不说就磕着响头,那力度大得就是旁边的喜鹊都觉得疼。 可是春兰好像一无所知,依旧是在虔诚的磕着头,看起来虽然是很害怕花娆,但心底对花娆还是很尊重的。 “罢了,你起来吧,本小姐不想看到你那张丑脸,你先退下吧。” 见到春兰一直都是低眉顺眼,对她百依百顺的样子,花娆一下子也没了什么乐趣,赶紧挥挥手就让春兰退下。 “春兰姐姐!”旁边的喜鹊听到花娆这样说,赶紧将地上的春兰扶了起来。 “小姐,奴婢告退!”春兰对着春兰行了一个礼,然后在喜鹊的搀扶下转身就离开了。 “春兰姐姐,你下手怎么这么重,若是小姐不心软的话,那你可如何是好?”看着春兰额头血迹斑斑的伤口,喜鹊有些心疼,她不知道春兰为何要这样做。 刚才花娆虽然发了很大的火气,但春兰好好求个饶那应该就不会受罚了,何至于此啊! “你不懂,我这条命本来就是小姐的,若是小姐想要拿去便是。” 春兰笑着摇了摇头,哪怕她在心中将花娆当成神明一样,但最近花娆做得事是真的让她害怕。 她觉得花娆变了,和以前完全就不一样了,之前的花娆虽然任性,但从来不会对下人非打即骂,就是近些年来才这样,这究竟是怎么了? “春兰姐姐,你,算了,你先回去好好歇着吧,额头的伤口一定要处理啊,我就先进去伺候小姐了。” 喜鹊将春兰送到了门口,也就没有再送了。 “好,你先回去伺候小姐吧!”春兰点了点头,然后目送这样喜鹊离开了。 朝阳殿,叶若尘将花娆搂到自己怀里,然后轻声安慰着她。 “阿宓,你放心,一定会无事的,若是你敢不放心,我可以将宫中的太医排到承国公府去,让他们看看你嫂嫂状况如何?” 叶若尘的大手紧紧环抱着花宓纤细的腰肢,下巴轻轻搭在她的的肩头。 “太医吗?好,就让太医去承国公府为我大嫂看看。”哪怕她不能去承国公府,她也想为赵若雪做点什么。 她知道生孩子有多凶险,一个不小心就会一尸两命,她的自然是希望赵若雪母子平安了。 “谢谢你。” 花宓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谢,她的心里有些酸酸的,虽然是她恨叶若尘,但也不得不承认,花宓对她似乎还算不错。 “阿宓,不是都说了,我和你本来就是一体,你不用和我说谢,我帮助自己的女人有什么需要帮忙谢的,阿宓,你早就不是贤王妃了,如今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皇后。” 叶若尘的头从花宓肩头抬了起来,大手抚摸上花宓的下巴,然后大拇指轻轻在红唇上摩擦着。 他最不希望从花宓口中听到的几个字就是谢谢了,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字,但却将他和花宓划开来了。 谢谢两个字就是从来都是对的不太亲近的人说得,对于真正亲近之前的,是用不上的。 只是他和花宓都有了数次鱼水之欢,为何花宓还是这样呢,对她依旧不亲密,甚至还客气而是疏离的跟他道谢。 明明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了,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为何他和花宓之间还有隔阂呢? 他们之间的隔阂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不过就是叶倾羽罢了。 他不管怎么做都比不上叶倾羽,一个大活人争得过死人吗?自然是争不过的。 “是,我知道了,尘哥哥。” 花宓的小手紧紧搂住叶若尘精壮的腰肢,然后轻声低喃。 “阿宓,再叫一句。”听到花宓难得的叫了他尘哥哥,他的心情显然很好,看着花宓近在咫尺红肿的嘴唇,一口就咬了上去,很快也就放开了。 “嘶,尘哥哥,你又欺负我。”花宓的玉臂突然勾上叶若尘的脖子,然后踮起脚尖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那阿宓你喜不喜欢?”难得见到花宓主动,叶若尘自然是乐在其中,他的眼神中满是柔情,仿佛能将人溺死。 “喜欢。”花宓红着脸蛋小声说道。 “阿宓,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不过你既然说了喜欢,那就要一辈子都骗下去,若是哪日你反悔了,我不会放过你的。真有这么一日的话,我可能会将阿宓的皮一寸一寸剥下来,然后用阿宓的雪白的肌肤制成人皮面扇,人皮面扇阿宓应当是听说过的吧,都是用女子的肌肤做的,光滑细腻,就好似人的人肌肤一样。” 叶若尘凑在花宓耳朵边上轻声说着,他的大手一寸寸从花宓的脖子处滑落,明明是温热的大手,可是花宓的身子却是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叶若尘的手很是温暖,只是配上他说的话,只觉得好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动弹不得。 “阿宓,别怕,我还没有说完呢?我还会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