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花颜,花宓的记忆中也没有多少关于她的影响。 她逝世那一年,花宓不过四岁,都还没有记事,记不得也是很正常的。 “承国公,我告诉你,想让花娆进宫啊,只要你跪下来恭恭敬敬的求我,说不定我高兴了就会大发慈悲让她进宫。” 花宓突然瞥到不远处走过来的一模白,她微微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什么可利用的地方,顿时有些失望。 不过她视线落在承国公身上时,眼睛又突然亮了起来。 “花宓,你放肆,不过就是一个黄毛丫头,还敢让我跪下来求你,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没想到一段时日不见,你的翅膀硬了啊,真是好样的。” 承国公似乎被花宓气到了,抬起手哆哆嗦嗦指向花宓,看得出来他满身的怒气,若不是此刻的时机不太对,他很有可能会重重给花宓一个耳光。 “花备,我告诉你,我当上皇后之后,就是承国公府满门抄斩之日,你最好祈祷陛下不要立我为后,不然我送承国公府上百口人下地狱。” 见着愈发暴躁的承国公,花宓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她轻声开口,似乎是想激怒承国公。 “花宓,你个混账,真是反了你!”听到花宓这样说,承国公又怎么忍得住,他抬起手重重给了花宓一耳光。 手才刚落到花宓脸上,后面就传来一道冰冷而又熟悉得声音。 “阿宓,花备你敢?” 承国公顿时就没懵了,他似乎明白些什么了,原来花宓之前说那些话是想激怒他。 而他也不出所料的被激怒了,眼下这个情况要收手也收不回来了,他只能在叶若尘冷冷的注视下打了花宓一耳光。 花宓没有躲闪,硬生生挨了那一巴掌,承国公的力气很大,她身子没有站稳,整个人都跌在地上。 叶若尘赶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一下子就红了眼眶,抬起脚狠狠朝承国公踹去。 承国公没有任何防备,就那样被他一脚踢倒在地。 花宓瘫软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不是她不想起来,而是承国公下手实在太重了,她的耳边现在都还有耳鸣声。 脸上也火辣辣的疼,这一刻,花宓心底突然有了一个念头,承国公下手这么重,该不会是想将她这张祸国殃民的脸打坏吧? 也不怪她这样想,只是承国公那打耳光的力度,让她怎么看都觉得就是这样。 花宓盯着一个红肿的巴掌印楚楚可怜坐在地上,叶若尘赶紧将她扶了起来,然后细细呵护。 “阿宓,阿宓,你疼不疼,我立马就杀了这个老匹夫!” 叶若尘是真的被气坏了,看着花宓白皙的脸蛋上突然多了一个巴掌印,他又是懊悔,又是自责。 听到宫人来禀告花宓就在殿外,他放下手里的折子就来了,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陛下,陛下,老臣不是故意的,老臣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老臣的错。” 承国公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早在听到叶若尘声音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花宓算计了他,只是那时候已经无法回头了。 现在听到叶若尘想要杀了他,他哆嗦着身子求饶,心底却是对花宓恨之入骨了。 “尘哥哥,不要,他毕竟是我父亲,就算做得再不对,他也是我父亲,求尘哥哥饶了他们吧!” 听见叶若尘说要杀了承国公,花宓心里一个激灵,然后轻轻扯了扯叶若尘的衣袖,娇娇弱弱开口。 承国公怎么能就这样死了,这样死了未免有些便宜他了! “我的阿宓怎么这么善良,阿宓,太过善良的人是会被欺负的!” 见花宓到了这一步还在为承国公求情,叶若尘突然就有些生气了。 凭什么一个几次三番伤害了花宓的人花宓都能原谅。 “尘哥哥,说来也是阿宓的错,父亲他想让妹妹进宫和我一起服侍你,可是,可是我不愿意,对不起,都是我太自私了。” 花宓低下头,作势将身子靠在叶若尘怀里,然后嘲讽的看着承国公,那模样好似在说,你看,你还不是要恭恭敬敬跪下来求我。 “阿宓,你说什么,承国公打算让花娆进宫?”叶若尘冷冷盯着地上跪着瑟瑟发抖的承国公,承国公此时就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了,那种滋味可真是难受。 “是啊,尘哥哥,是不是阿宓做错了什么?”花宓的玉臂突然紧紧搂住叶若尘精壮的腰肢,然后抬起头可怜巴巴看着叶若尘。 “没有,阿宓做得没有错,我只是阿宓一人的,若是阿宓将我推给其她人,那我还会生气呢!” 看着面前娇小的花宓,叶若尘的情绪很是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花宓,明知道她此次可能又有别的目的,可是看到她娇娇软软倚靠在自己怀里,心都软了几分。 “承国公对皇后不敬,杖责三十,罚俸半年!”叶若尘冷冰冰吩咐道,然后一个打横将花宓抱起,慢慢朝着紫宸殿。 “尘哥哥!” “阿宓,我已经饶了他一命,你若是再为他求情,我会生气的。” 叶若尘以为花宓还想为承国公求情,赶紧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我没有,尘哥哥,我自己可以走的,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抱我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花宓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会为承国公求情,杖责三十,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她高兴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求情。 她玉臂紧紧环在叶若尘脖子上,然后看了看四周的侍卫,宫女太监,他们见到叶若尘抱着她,似乎没有丝毫的惊讶。 “阿宓,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叶若尘小心翼翼将花宓放在椅子上,然后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扣出药膏轻手轻脚涂抹在花宓脸上。 “我,我不疼,叶若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