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干瘦老者旁若无人也似,直接进入了徐耕道的房间。
咣当!
他关上了门。
如花,楚高歌几个人面面相觑,纷纷无语摇着头,各回各屋。
魏安嘴角微翘,转身回房。
一晃到了第二天!
年轻婢女送来了洗脸水以及早餐。
魏安洗漱完毕,吃了点早饭,之后仍旧待在房间里,闭门不出。
“贱婢,我杀了你!”
蓦然间,一声咆孝骤然传来,带着无法形容的愤怒。
魏安打开窗户一角,就看到徐耕道怒气冲冲走出门,将早餐粥摔在了地上。
年轻婢女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如花第一个推门而出,喊道“徐道子息怒,怎么了?”
楚高歌几个人也闻声走出来。
徐耕道指着地上的早餐粥,嚷道:“你们都来看看,粥里面有什么?”
众人低头凝视,一个个全部变了颜色。
原来那粥里居然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疑似是一坨新鲜的鼻屎。
年轻婢女磕头道:“奴婢真的不知道粥里有脏东西。”
如花和楚高歌几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了什么,一个个顿时泛起恶心。
“姑娘,你先起来。”
如花虚抬了下手,搀扶起年轻婢女,问道:“这碗粥,在你端给徐道子之前,有其他人碰过吗?”
“没有呀。”年轻婢女回想道:“从厨房到别院,没有任何人碰过。”
如花又问:“那你有没有遇见过昨晚闹事那位老人家?”
年轻婢女摇头道:“没有。”
话音才落,吱呀一声响!
干瘦老者走出了房间,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转头看来,咧嘴笑道:“好香啊,这是早餐粥吧。那个婢女,给老人家也来一碗,不,来三碗!”
年轻婢女没敢应答,小心翼翼看着徐耕道。
这会儿,徐耕道一阵察言观色,也逐渐冷静下来,斜眼看了看干瘦老者,目中闪过一道厉色。
“婢女,你去给他端三碗粥来。”
“是!”
年轻婢女如蒙大赦,忙不迭跑开了。
徐耕道快步离开别院,不一会,他折返回来,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片刻后,年轻婢女端着三碗粥回来。
徐耕道拦住她,打开一个药瓶,在三碗粥里撒了些粉末。
“徐道子,这是?”年轻婢女惊慌道。
徐耕道压低声音,笑道:“你别担心,这只是泻药。去,送给那个老东西吃。”
年轻婢女了然,她也后知后觉,怀疑早餐粥里的鼻屎是那个古怪老头偷偷丢进去的。
于是!
她一咬牙,将三碗粥端进了干瘦老者的房间,送到他的面前。
这一幕,如花、楚高歌几个人也全部看在眼里,心有灵犀,全部保持沉默。
“啊啊,好香!”
干瘦老者砸吧着嘴,端起一碗粥就喝了下去,三下五除二喝完。
年轻婢女见状,不禁有些后怕起来,连忙转身跑出去了。
徐耕道站在门口,哼着小曲,遥望干瘦老者那边,似有所待。
时间一点点过去……
不觉间日上三竿时分,干瘦老者走了出来,抚摸着肚皮,一脸满足的表情。
他看到了徐耕道,冲他笑着点点头。
之后,他坐在了台阶下,仰躺着,大腿翘在二腿上,懒洋洋的晒起了太阳。
“咦,他怎么没事?”徐耕道等了很久,越发惊疑不定。
要知道,他所下的泻药是从一位炼药师朋友那里借来的,那位炼药师绝非等闲之辈,他配制的泻药威力强劲,甚至能把人活活拉死。
徐耕道下药的剂量也很足。
可是,为什么干瘦老者屁事没有?
此情此景,如花等人也全部看在眼底,一个个深感匪夷所思。
到了中午,干瘦老者第一个嚷嚷道:“饿了,饿了,婢女赶紧送饭来呀。”
很快,年轻婢女将准备好的午餐送来了。
这一次,徐耕道故技重施,再一次下药,下的是穿肠毒药,剧毒之物!
年轻婢女不敢违抗,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酒菜送给了干瘦老者。
但这一次,干瘦老者没有在屋里吃饭,他席地而坐,在阳光下双手并用,大快朵颐。
徐耕道,如花几个人眼睁睁看着他吃光了所有的食物。
然后,干瘦老者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呼噜声此起彼伏,一直没有停下来。
不觉间,天色黑沉下来。
姑苏钟圻又一次准备了盛大的晚宴招待客人,魏安等人全部去殿堂吃饭。
干瘦老者也去了,坐在一张餐桌前,又一次施展他的“鼻屎大法”。
很快,满桌的人都愤然离席。
他一个人独占满桌美酒佳肴,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开心极了。
只不过,徐耕道几个人盯着干瘦老者,心情已然截然不同。
他们不是傻子,看出干瘦老者非比寻常。
“张大师,你觉得那位老人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