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已经走到了正堂门口。
两人推门进去。
就听见一声咳嗽夹杂着中气不足的声音道:“关小子,谁来了?”
李守良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上手坐着一位面目儒雅的老先生。嗯,怎么说呢,脑门很大。
关大爷对着那人说道:“我一个后生,来看我。”
随后对着李守良说道:“这人以前爱蓄一小辫,故有人称韩小辫。你就叫他韩小辫吧。”
李守良当时就傻眼了。本来准备脱口而出的韩大爷好,硬生生的被憋在了嗓子里说不出来。
此时李守良才明白刚才关大爷为什么说‘等会我让你叫什么,你就叫什么。’
李守良在那不知所措,那人中气不足的笑道:“好啊,你,不就是叫了你声关小子吗,不比我小了十多岁,在我眼里可不就是小子吗。你啊。”
随后对着李守良说道:“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不用听他的,我家里最长,大家抬爱官称韩大爷。你叫我一声韩大爷不吃亏。”
李守良这才恭恭敬敬的叫了声:“韩大爷,小子李守良。”
韩大爷道:“守护,良善?”
李守良老老实实道:“名字的意思已不可考,但家父母取名的时候大概是考虑了这一点吧。”
韩大爷问道:“没问过?”
李守良摊了摊手道:“不瞒您说,当我想有此一问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该去哪问了。”
韩大爷一听也是连连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年龄大了,这个脑子不灵光了。这都没能想到,希望你不要介意。”
李守良哪会介意,连说“怎么会,您又不知道情况,况且我早就走出来了。”
韩大爷明显还想说什么。
关大爷说道:“好了,守良小子都不介意了,你在这多说这些做什么,平白的继续勾起人家的回忆。”
韩大爷一拍大脑门道:“极是,极是。”遂不再说这事了。
关大爷说道:“小子,茶叶在哪你也知道,自己去拿了冲。”
韩大爷仔细打量了李守良一眼。
李守良也不客气,去到放茶叶的地方拿茶叶。
一打开位置,嘿,有两罐茶叶。
打开以前那个茶叶盒,是熟悉的六安瓜片。
李守良好奇,又打开了另一个,另一个好像没喝多少,还是满满当当的。
长得好像针叶啊,这个是不是君山银针?这是李守良后来听说过的为数不多的一种,不到喝茶的年龄,表示真心没理解也不了解茶文化。
李守良把那个扣上,拿着六安瓜片出去,自顾自的找个杯子,给自己按照关大爷教的方式冲了一杯。
看着两个大爷都没有说话。
李守良嬉皮笑脸的对着关大爷道:“关大爷,六安瓜片旁边那个长得像针叶似的茶叶叫什么啊?”
韩大爷笑道:“喔?姓关的?君山银针,是也不是?怎么还藏私?”
关大爷面无表情的看了李守良一眼,似乎在责怪他多嘴,抱着茶杯说道:“六安瓜片不比君山银针差在哪。”
韩大爷道:“是这么说,可是你没都拿出来,让我都品鉴品鉴。”
关大爷哼道:“你这叫懂茶?两个一块喝能喝出好来?”
韩大爷摇摇头道:“气你不过,把我弄湖涂了。”
关大爷道:“你不是气湖涂了,你是看到好东西就好‘拦护’。”
韩大爷哈哈笑了两声,不说话,抿起了茶水。
李守良看着关大爷不说话。大着胆子问韩大爷道:“韩大爷,看您是个文化人,关大爷不说。您给我讲讲,这君山银针。真要那么好,晚上走的时候我得装些,我对象他哥哥就喜欢茶,我正愁‘年礼’怎么打呢。”
韩大爷听了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关大爷斜了李守良一眼,没好气的哼道:“活土匪啊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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