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池子边, 由于正值初冬, 池中的荷花早就败了。玉尧郁闷的捡起一个石子往水里扔, 又大破坏地从一株种在池子边的茶花树上摘了一朵下来蹂/躏,到底七情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玉尧,还是有小女儿之态的, 她趁无人时专注地吐嘈。
“男人是那么好找的吗?章小鱼找到二十八岁也没找着, 我才二十岁,我怎么找得着呀?男主是猪辫子种马, 我这种炮灰中的炮灰, 连个男配给我凑合都没有, 我怎么找呀!难道找男的活的?”
“哎呀妈,我那些丫头们如果嫁了, 也有可能被家里各种亲戚逼着去要权要关系, 要不,就父母双亡的男人优先考虑, 父母远在天边不在南京的其次考虑……家里麻烦真多的, 结婚后把她们调远的县去工作, 婆婆管不着, 呵呵……”
“会不会太太恶毒了点,可人都是自私的, 好不容易千挑万选培养出一帮新女性,没道理结个婚就被磨成旧社会的宅斗妇女。”
“不过,我才麻烦大了,按这个时代, 我顶多也就撑到二十五六岁,那时北方的仗也打得差不多了,他们肯定盯着我有没有生太子……如果除了娘之外,所有的帝国大臣全盯着这事,那就……太可怕了。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都无法改变的观念,指望十八世纪的人接受也不现实。不行,先把丫头们的事给办了,然后得想出个法子……要不,让陈琦送我个兵人,呃,怎么有点买充气/娃娃的感觉,咳!”
兵人是很忠诚的,没有歪心思,战斗素质再高,也听从上级。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让章睿装,但是女皇结婚肯定是国事,他一个灵族触犯大忌,只怕他会有麻烦。而且,首相和女皇是一家,恐怕会形成“家天下”的危险,不是他们想要家天下,而是大家自然就会有那种习惯。她还是希望“党代表的人民的天下”,皇帝将来成为象征。
玉尧叹了口气,出了花园,迎面走来一队御林军男兵,见到一身月白色轻便汉服的她连忙退开中间道路,立正。
玉尧眼角扫见了一个眼熟的人,微微转过头一看,是个少校,昨晚背年遐龄的那个。
“少校同志,你挺眼熟的,叫什么名字?”
那人一僵,顿了顿说:“回陛下,臣叫钱东来。”
“名字也熟,姓钱……哦,钱学敏的儿子。”
“正是卑职。”
“朕数年前见过你,难怪这么眼熟。少年团的……组/织部有没有给出少年团的解决方案?”
“回陛下,臣在湖广,把工作交给别的当地的同志,和另外一百多个骨干来南京,组/织部后来把我们编进御林军,不过云贵、湖广那边的同志如何开展工作,臣只能给出些建议……”
玉尧也暗自摇了摇头,她给他们定好框架的事,他们都能去做了,组/织部选人调人也做得合格。但是没给明确方向的事,现阶段除了章睿之外,他们也不会自己想。唉,毕竟是满清时代过渡来的一批人。
“也不能放着,少年强则中华强,按原来的经费也没有个考核标准也没定位事情不好干呀……”玉尧喃喃,“你随朕来。”
“是。”钱东来跟在她四米之后,不像数年前那样傲气,却有些紧张。
到了栖凤宫书房凤仪阁,却见冯芷正在整理书房,一见是她连忙敛衽行礼。但玉尧一见她却想着年夫人提的事。
再看这十九岁的如花少女,二哥都三十三了,不是大叔配萝莉吗?而且还有两个拖油瓶。如果是她,她肯定不愿。
为什么世上那么美好的少女都要被臭男人糟蹋?
可能她有意中人呢?她不愿意呢?
“钱少校,你先出去等着。”
打发了钱东来,她在一旁坐下,招冯芷走近,问她:“这两天轮休在家,都做什么了?”
冯芷笑道:“我能做什么大事,不就是和以前的闺中姐妹聚了聚,此外就是去两个妹妹的学校走了一趟。我在想,要是我晚生几年,我也可以上中学了。”不过自从进宫当差后,她每次和人聚会都是焦点,闺中的姐妹们和她们的父母们都羡慕得很,以前族中由于父亲没有生儿子,祖母和几个伯母婶娘都看不起她娘,自从她进宫后,她们也不敢欺负娘了。
玉尧道:“哎哟,大才女还去学校干什么?”
冯芷笑道:“陛下就会打趣我们这些性子软的丫头。”
玉尧又招了招手,令她坐在了身边。冯芷有些忐忑,毕竟对方可是女皇陛下,平日里和气,可是威仪起来,那绝对是令人臣服高呼万岁的。
玉尧道:“芷儿,你老实和朕说,你,有没有意中人?”
冯芷脸上不禁一红,想起了前日母亲的话,她不禁低下了头。玉尧是条千年老鱼,多少也看出来一些,可能黄夫人和她母亲提过,她也知道了。
“是这样的,朕母亲刚和朕说,想给朕二哥向你家提亲。但是朕不知道你怎么想。老实说,你这么年轻漂亮有才华,鲜花一样的人儿,朕二哥三十有三,还娶过妻,有两个孩子,有点配不上你……”
“陛下……陛下是不赞成吗……”冯芷头更低了。
“不是朕不赞成,是二哥老牛吃嫩草,三十三娶个二十九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