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候听封,此人竟是早早回了边关,功也不请了,她总有些诧异。
正要追问,江玉枫道:“难得你我二人不约而同,此人出现的怪异,事后我也打听了些。不过宁城那头你知道的,江府无人可用,所以打听的不多。说来还是苏家提了一嘴,说此人极贪财。
貌似是年初上位,缘由为何却是不知。只是自此以后,从平城经过往来胡汉的商队,给的供奉要比往年多上好几倍。
依我看,没准是怕留在京中给人查出来,想回也回不去。趁着沈元州还在收买人心,捞点好处赶紧开溜。”
薛凌不置可否,道:“说的有理,按你的说法,平城兵马是在鸟不渡阻了胡人两日,那沈元州就是是两日后才到的宁城?”
江玉枫待薛凌笑声渐歇,道:“这可未必,沈元州到达当日胡人即攻往宁城是做不得假,可胡人在鸟不渡外呆了多久,人证只需几个探子即可,剩下都是文书上写了递过来。
更莫说霍云旸究竟死于何时......”,他明知薛凌瞧不见自己,却还是盯了她一会才道:“那就只有薛姑娘清楚了。”
薛凌本已停了笑声,这下子嘴角咧的更大,扭了两下身子,坐正了道:“那还真是只有我清楚”,她目光掠过江玉枫面庞,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我似乎未曾与你说是如何杀了那蠢狗。”
江玉枫随口附和:“是还不曾。”
薛凌脸上笑意隐去,冷道:“我在宁城城门墙头,将他的脖子割开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