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二位大人大量,这两日容我家伯伯一个清净。”
说着她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恭恭敬敬递过去道:“这是我额外贴补二位爷的。就请两位帮个忙,若是有瞧病的来,打发的干净些。”
那人接手一看,忙不迭收进怀里,道:“去吧去吧,早些筹了银子来。”
薛凌笑笑,喊了告退。才转了身,脸就冷了下来。先前还说拓跋铣的动作迅速,这么快就将霍云昇骗出了京。如今瞧来,还是慢。要是再快个两日,她刚刚不就能将那人的喉咙切开吗?
她埋怨着走下台阶,那些参片还散在地上未收,多看了两眼,发现当晚老李头用来切药材的铡刀也在院子角落防着,估摸是平日里经常要把药材切切再往锅里丢,所以一大早就搬出来了。
院门上那副联子也还贴的牢实,只是当初用的墨不不怎么样,这才俩月,字迹就开始褪色了。薛凌脚步决绝,出了院门,却又下意识的回头看。
长恨身无济世手,她一副联子没念完,就歇了目光离去。这联子,一开始就踏马写的不吉利。
身无济世手,空有悬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