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少见。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为啥。不管俩人是为什么来的鲜卑,但是看样子。拓跋铣是不准备放人回去了。大概是羯人不读书,都不知道什么叫质子。
她刚还以为俩人来自有计较,合着当真是巴巴送上门给人拿捏。就拓跋铣那个人,明显是要捏着石恒不放,至于石亓,是死是活,就看羯皇一句话了。
薛凌看着手腕,一时间都失了耐心继续往下包。这里头牵连的东西就多了去了,可算计从来都不是朝夕可得,她一下子也无法得出个好主意来,只能强撑着去扎手腕的伤,想着今日若走不了,先递封书信回京总是好的。但身边又没个可靠的人能递,不由得越发烦躁。
石亓不知道薛凌为什么突然又变了个模样,他终不能在此地逗留太久。等了好一会不见薛凌说话,便站起来道:“你跑不掉的,老老实实在这呆着”。他摸了摸刀柄,换回羯族小王爷的身份,带了些伤感道:“阿落,人没有腿,也并不妨碍说话。”
他不想再绑着薛凌,却又唯恐薛凌再跑,只能这么威胁着。至于有没有力度,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再喜欢的东西,总是有个度。石亓的度,不知能延伸到何方天地,可一个羯族王爷的度,也就到此为止了。
石亓希望薛凌能给个承诺,哪怕是装出来的也好。就像她以前做过的那样,只要一丁点,他今天回去之前就不用太过为难。
却不想薛凌慢吞吞的在那缠完手腕,抬起头来,鄙夷之间夹着不耐烦,几乎是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来。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