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应该也和那些人有些关系吧。” 似乎理清了部分关节,青木优立刻理直气壮了起来。 “你说过要帮我的,我早就记下来了。” “……” 黑泽阵只面无表情地回望她。 见他这副样子,青木优忽然道:“想亲一下吗?” “你因为这种事情要贿赂我?”他冷笑一声,似乎是有些生气。 “只是提前给你一点奖励而已。”青木优才没觉得自己是在贿赂他。 给朋友奖励这件事还是他之前教会她的。 青木优有样学样地凑过去触碰了一下他的嘴角,在轻而缓慢地摩挲间,黑泽阵却只是一动不动。 啊,现在连亲亲也不行了吗? 她又立刻停了下来。 那要不然一会儿真的去问问波本吧,毕竟大佬不说,她也不可能就这么一直瞎等。 就是不知道上次波本给她的联系方式是不是可以── 正当青木优思索着,身体稍稍往后准备离远时,忽然间,她的腰被人托了一下。 上身又一次紧贴了过去,仿佛发泄一般的力度让她淡色的嘴唇瞬间变得殷红。 她立马用手臂抵开黑泽阵的肩膀,在交融的呼吸间语调囫囵地问道。 “答应了吗?” 不答应就不要继续了。 “……” “……嗯。” 亲亲果然还是很有用的! 感受着皮肤上出现的些微刺痛感,青木优一边笑着一边重新环住了黑泽阵的脖颈。 一个奖励制的亲吻并不会持续很久,效果却比她之前故意说要去找波本时还要好得多。 结束后,青木优用手背贴了一下自己变烫的脸颊,监督着黑泽阵让他把一个加密的文件发给了她。 虽然由他口述也可以,然而似乎奖励在被她掐点中断后,大佬看上去就很不想再搭理她。 “直接看纸质资料也不是不行。” 她说完这句话后,黑泽阵的脸色似乎变得更差了。 等发送完毕,青木优立刻被他从身上放了下来,接着大佬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真是奇怪。 不想说的也是他,让他不说直接发资料之后他还是不高兴。 青木优觉得自己真是永远都搞不懂黑泽阵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过弄不明白她一般就不想了。 将思绪重新集中到屏幕上,青木优开始认真查看起大佬发给他的资料。 之前波本在邮轮上时就和她说,组织在药物研究方面与“绿洲”有部分业务重叠。 根据黑泽阵的描述,她也曾在心里猜测过,对方和组织之间或许存在有什么隐秘的背后交易。 然而在查看完所有的资料后,青木优却发现这两者之间完全不仅仅是“交易”这么简单。 文件由一个制式两份的合同组成。 里面详细记述了在许多年之前,一个药物研究小组如何从研究部分离出去,又如何被组织的高层命名为了“绿洲”。 没错,就是分离。 青木优看到合同里提到,独立出去的人几乎全是组织以前研究部的员工,甚至有些人还同时在两个部门中兼任两职。 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她作为组织成员会接到“阿尔法博士”发布的任务了,原来“绿洲”以前完全可以算作组织的下辖部门啊…… 不过既然是从属关系的话,那为什么之前在【考核任务】中高层会让她去追杀西格玛博士? 黑泽阵之前的话里,又为什么会说她是被“留下”的那个? 青木优疑惑地猜测着,觉得这两者之间就算没有矛盾,现在肯定也因为某些原因,正处于闹掰了的状态。 所以说她这具身体就是两个部门之间派系斗争的牺牲品吗? 那“青木优”每年必须的治疗和体检又是怎么回事? 等等。 既然她是“绿洲”留下的唯一“活体”,那就说明无论对方究竟在搞什么鬼,组织原本就是需要她的。 而她却还是被高层诱导着签了某个并不平等的“卖身契”—— 好黑。 原来她刚进入游戏的时候就被摆了一道。 如果她真的是“青木优”本人,之后还按照自身所擅长的方面,选择接受脑力培养进入研究部工作的话,那她就真的是从法律到生理意义上都完全属于组织了。 青木优不由得从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恐惧”。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后怕? 她细细体会着,觉得这个情感实在是来得有些延迟。 她才不要在游戏里又被关进某个地方,什么人也不能摸,什么东西也不能吃,每天就靠着营养液活着。 青木优撇了撇嘴,将黑泽阵发给她的资料关掉。 现在所有的事情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 那就是她这具身体究竟是因为什么研究而诞生的? “青木优”是自然孕育出来的应该不用质疑,毕竟她在档案中曾看到过自己完整的出生证明。 但之后,她肯定因为某些原因,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偷偷“改造”过。 甚至有可能她这具身体的“父母”都不知道有过这个实验…… 青木优回想起当初她看到的那份劳务合同。 她的父母或许还一直以为“青木优”的体弱多病就是天生而来,哪怕到死亡都还想着为自己的女儿求得一个可以痊愈的机会,却没想到提供治疗的组织本身,就是造成这具身体常年不适的罪魁祸首。 她莫名又想到了她当初收到的那份“遗物”。 那对被火焰熏染得漆黑的对戒,如今正完好地保存在他们留下的公寓的保险箱里。 好……难受啊。 青木优忽然感到自己的心脏不正常地揪紧,像是被柠檬汁液浸泡过一样皱成一团。 为什么她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明明她和这对夫妇从未见过面,现在又为何会因为他们而产生“难过”? 泪水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 青木优伸手揉了一下,皮肤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