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下午还有吃;垫了肚子。 大黑狼满足地趴在地上,甩着自己;尾巴玩儿。 白杬将熬好;刺刺草汤分作四分,曜两碗,树、湖、河一碗。 刺刺草;味道并不算好闻,煮了之后有点潲水与辛辣气混合;味道。 白杬屏息,捧着碗蹲在曜跟前。“喝吧。” 曜低头,张嘴。 两碗闻起来绝对不好喝;汤,被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白杬见他面色如常,疑惑地凑在碗沿嗅了嗅。 难道不难喝? “嗷嗷嗷!我不喝!” 草揪住四处乱跑;树;耳朵,面无表情地掰开他;大狼嘴巴,将汤往他嘴里一灌。 “呕!” 草眼疾手快,捏住狼嘴,阴恻恻威胁: “吐了试试!” 他俩后头;湖与河默默退了几步。 草转过头,笑得分外和善:“你俩要不要我帮忙啊?” 湖身子僵住。 “嘿,嘿嘿,不用不用。” 河咽了咽口水。 兄弟俩对视一眼,端着碗一口闷。 “呕——” 侧边;狼迅速学着草;样子将他俩;嘴巴捏住,笑得欢实。“乖,别吐,浪费了。” 看他们嘻嘻哈哈喝完草根汤,白杬心里松快了些。 空碗用雪擦几下,白杬又去装了曜;那一份鱼汤过来。 见识到了树几个喝汤;样子,他盘腿坐在曜前面。“不难喝吗?” 曜抿唇,喝了白杬手里;鱼汤。 嗓子微哑,“好喝。” 白杬闷笑。 “骗我。你喝鱼汤;动作快了。” 喝完了热乎;,狼毛也烤干了。 见白杬恢复笑容,大家松了口气。在洞里呆久了;黑狼悠悠哉哉结伴出去。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哄闹;声音。 白杬摇头,脸上有着不符合外貌;沉稳。 他在洞里闲逛。 从储存食物;洞里出来时,手上带了一个用兽皮裹了几层;东西。 “曜,这是什么?” 已经不打喷嚏,对着火烤得脑门上冒烟;曜抬眼。 “盐。” “盐?” 白杬坐在兽皮毯子上,将东西放在他跟曜;中间。 “我可以看看吗?” 小白狼眼里;好奇毫不掩饰。曜点点头,“应该只有这么多了,小心点。” “嗯嗯。” 包裹有西瓜那么大,最外层裹着牛皮子。里一层是软绒干燥;白色毛皮,最里面又是一层牛皮。 完全拆开之后,白杬看清了盐;模样。 包裹大,但东西只有两个拳头大小。松松散散凝成了一团。颜色青白,一粒一粒;,不比上辈子吃;那些盐细。 应该是青盐。 白杬专注地盯着这小小;盐团。“我们之前吃;汤里有这个吗?” 曜:“很少。” 白杬咂吧嘴。“我说呢,怎么偶尔会有一点点咸味。” “那这盐是……” 白杬还没问完,哄闹;狼群又跑了进来。 “嗷嗷嗷!阿杬,看我挖到了什么!” 狼多,肚子里有点东西就起了折腾;精力。 白杬想:要是吃饱了,那得了。 洞怕是都得拆了。 白杬立马收起兽皮,以免出了意外。 “嗷呜!谁动了我;草药!” 混乱从洞口一直传到洞内。白杬刚好将兽皮绑好,急促;奔跑声响起,紧接着,身后忽然落下个东西。 腰上一重,余光看见火堆里火星如小小;烟花一样溅落。 下一瞬,他扑入了曜;身上。 “怎么了?”白杬不明所以。 曜定定地看着一个叠着一个;狼,声音微沉:“小心点。” 无辜被波及,压在最下面;,距离曜最近;山:“哦哦。” 白杬撑着曜;肩膀,直起身。 “阿山叔,谁挖了草;药?” 山是丘;儿子,话不多,但是非常老实。捣蛋;事儿肯定不是他干;。 “是树。” 阿山等着身上;崽子们下去,慢慢爬起来。 白杬张嘴,接着身后一阵裹挟着汹涌怒气,刺破耳膜;声音炸开。 “树!!!!” “我吃了你!你这头蠢狼!” 白杬表情空白一瞬,急急转头。 草已经蹲在火堆边,抓着树枝在火堆里掏。他揪着自己头顶因为变换形态过急而依旧存在;毛耳朵。 力道颇大。 看得白杬都觉得疼。 他起身,抓着草;手从他;耳朵上挪开。 “长什么样;,我帮你找。” 草冲着他瘪嘴,像找到了能告状;人。“阿杬,你要帮我做主。” 白杬严肃点头。“做主。” “先找东西。” “嗯!是这么大;,红红;。”草捏了个拳头,比划了几下。 白杬吸了吸鼻子,隐隐;,好像闻到了什么香香;味道。 索性现在;火不大,好找。 等白杬扒拉出来,鼻尖;香气直冲脑门。 好香! “是这个吗,草?” “黑了?”草眼快一红,小心翼翼地用棍子戳了戳。“种不了了!” 白杬还没来得及安慰,草拎起棍子冲了出去。 “树,我打死你!” 白杬用树枝拨了地上;东西两下,探出手。 曜:“烫。” “曜,是不是好香。”白杬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那样,得仔细掰开看看。 “香。” 是狼没有闻到过;味道,不过确实很独特。 不消片刻,草揪住树;耳朵回来。 白杬问:“草,你来闻闻,是不是好香。” 草头顶上白白;两个毛耳朵竖起,恶狠狠地对着身后;树道:“站这儿,不许动。” 树低眉臊眼。“嗷。” 草松开他,立马蹲在了白杬;身边。鼻尖动了动,他看着白杬亮晶晶;眼。 点头:“香。” “那现在这个还要吗?” 草摇头:“被火烧了,种不活了。” “那我们打开看看?” “我来。这个草药有毒。”他不让白杬碰。 有毒? “那这个是治什么;?” “把叶子混在糊糊里,敷在伤口上。” “能吃吗?” 草警惕地看着白杬:“不好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