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徐景行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玉件放下,起身,穿衣服,穿鞋。 等他悄悄的推开卧室门的时候,一群人已经从后院墙翻了进来。 不过与此同时,林小雅却起来了,虽然起的有点仓促,还穿着睡衣,但能及时醒来就很了不起了,说明她的警惕性非常高。 当然,这种情况下他可不愿意让林小雅出面,虽然林小雅的战斗力也不弱,尤其是在面对普通对手的时候,她的能力非常好使,但家里有男人在,哪里有让女人出面的道理?何况他也担心会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把林小雅留在屋子里是最稳妥的选择。 所以他做了个“悄声”的手势,又指了指他妹妹的房间,然后悄悄的拉开房门,像是出来上厕所一样慢慢的下到楼下,在那些入侵者准备撬门的时候忽然拉开房门,同时猛地发动精神攻击模式,几乎也就一个呼吸的瞬间,一共十三个入侵者像是吸入烈性毒气一般齐刷刷的倒下,比挨了枪子还要快捷整齐。 一击得手,他面色不变的拎起两个入侵者就扔出了院墙,一百多斤的壮年人在他手里就跟稻草扎的差不多,不到半分钟就被他全部扔出了院墙。 跟着,他也纵身跳出去,将这些入侵者全部拖到村子的后山。 村子后山并不大,也就一百多米的海拔,占地面积也只有几十亩的样子,而且山上光秃秃的全是风化石,岛城这边的山峦多是这样的构造,毕竟被海风吹了数千年数万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山上的草木早就被海风吹没了。 但是在小山的背面,却是一片几十米深的深坡,坡度接近垂直,坡上全是嶙峋的怪石和顽强的生长在怪石缝隙中的灌木丛,在坡下更是有一片上百亩的鱼塘,所以小山的背面是个人迹罕至的存在。 准确的说,是个人根本不会去的地方。 因此这地方用来毁尸灭迹再合适不过了。 当然,他不会这么急乎乎的杀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也也不愿意多造杀孽。 所以把一群人弄到山顶之后,又将他们给弄醒了。 打开他们随身携带的手电挨着观察一番之后,发现了一个熟面孔,正是前天晚上开着大切诺基接走西装男的那个高手。 看着对方躲躲闪闪的眼神,他冷笑一声飞过去就是一脚:“好巧啊,咱们又见面了,说说,你们想做什么?” 对方低着头不回答。 “很好,”徐景行点点头,拿过一把匕首走向一个看起来也就刚二十岁的小青年,运匕如风,唰唰唰几下子将对方身上的衣服划成布条,然后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一脚踢在光溜溜的小青年的腰上。 “噗”的一声,赤条条的小青年像个稻草人一样飞向悬崖,在众人惊骇的眼神中迅速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和仿佛深不可测的悬崖中。 差不多一秒钟后,悬崖下边传来一声破麻袋落地、炸裂的撞击声和惨叫声,然后就没了声息,显然很大概率死掉了。 几十米深的悬崖,就算是徐景行从上边摔下去都不见得能保住性命,何况是个普通人,而且还是个本就失去了身体控制力且浑身不着寸缕的普通人,再想到悬崖下边那嶙峋的怪石和冬日里干枯的灌木,就算摔不死人,也会被扎死。 想象一下,装满粮食的大麻袋扔下去后支离破碎的场面,就能预见到对方的命运。 所以,这一下子让剩下的十二个人瞬间噤若寒蝉,生怕第二个被踢下去的变成他们。 众人的反应让他很满意,点点头之后蹲下去,揪住那个领头的高手的头发,让对方抬起头来后淡淡的问:“现在呢,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你,你,你竟然敢杀人?”高手忍不住了,又气又惊的说道。 “我不想听这种废话,你要是还不满意,我再扔一个下去?” “不要!你想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想知道,你叫什么,谁派你来的,来做什么的……” 很显然,他之前那看起来心狠手辣的一幕吓住了这些人,以至于对方不敢有丝毫隐瞒,将他们的来历、目的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 高手姓牛,叫牛犇,练的是形意拳,十八岁就当了职业保镖,不过从出道到现在只服务过一个雇主,那个雇主叫叶聪。叶聪是隔壁市一个大商人,做海运生意的,家产有几十个亿,是个资深的古玩爱好者,家里据说有一间规模跟小型博物馆相当的收藏室,里面的藏品总价值超过了十个亿,甚至专门养了几个专业的鉴定师帮他鉴定、购买各种古玩。 而西装男正是叶聪手下那些鉴定师中的一个,叫王振飞。 至于牛犇这一伙儿的目的,按照牛犇的说法,就是想从徐景行手里把那只价值不菲的汉代玉件偷走。 徐景行听完牛犇的讲述,转动着手里的匕首笑笑,忽然锰的挥手,一刀往牛犇的胸口划去,刷拉一声将牛犇身上的衣服划成两半,却没伤及对方丝毫的皮肤,刀法之精准,连他本人都觉得完美。 唰唰唰几刀下去,牛犇身上的衣服也都变成了布条。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牛犇大惊,“我可全都交代了。” “呵呵呵,交代了又怎么样?想让我放你们走?哪有那样的好事儿,何况你交代的那些东西有多少水分你自个儿清楚,大半夜的带着十几号人全副武装的闯到我家里就为了偷东西?将野蛮霸道的明抢说成是小偷小摸,倒是会给自己脱罪,”徐景行冷笑着又将其他人身上的衣服全部划破,抬脚将靠边的一个男人踢下悬崖。 牛犇急了:“住手,我全部告诉你,只要你放了他们。” “我说什么来着,果然不老实,”徐景行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