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这话依然是在胡编『乱』造,当然也不是漫无边际的胡咧咧,而是有根有据的贬低,这在非专业人士眼里会显得相当专业。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砍价么,不都这样?黑着心蒙着眼的将好的说成不好的,然后借此压价。 任何一个行业都是这样的,算是租房子也一样,卖家可劲儿的往好里说,而买家则是瞪着眼睛挑『毛』病,谁能压住对方谁能在拉锯战取得胜利。 所以,他在胡说八道的时候没有一丁点的心理压力,减着似是而非的内容可劲儿的贬低,直把这只品相还算不错的大碗贬低到一不值的程度,只是在末尾在稍微提了提其的优点,但也只是略微的提了一点点而已,嗯,是像对方阐明自己购买的动机,并且说明这么点优点值这么点钱。 只是五千块钱的报价,明显低于女摊主的心理价位。 女摊主非常果断的摇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小碗我收的时候都不止这个价。” 徐景行笑道:“民国瓷这个价,何况还是仿款。” “不行,最低五万,”女摊主的态度很坚决。 “您这要价也太高了点,这么只大笨碗,怎么可能卖到五万块钱?您知道五万块钱能买到些什么吗?一幅梅老板的扇面,一块邓碧珊的瓷板,一枚和田玉手把件,甚至是一只乾隆时期的小瓶子,”徐景行耸耸肩道:“所以有那个闲钱,我何必买这么一只民国时期的仿款大碗?” 说到这里,不等女摊主说话,接着道:“您天天在这个行当里转悠,应该知道盘子碗这样的实用器是最没市场的,盛饭盛菜嫌脏,当装饰品还缺了点档次和美感,当藏品的话又少了点特『色』,升值空间也低,所以,您说说它哪里值五万块钱了?” 女摊主一时哑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犹豫两下才道:“算你说的对,五千也太少了。” “那我给您添一点,六千,怎么样,这个价格可真不低了。” “四万! (本章未完,请翻页) ”女摊主咬着牙道。 他闻言一脸无奈的站起身:“大姐,您给点诚意好不好,再这样,我可转身走了。” “小老弟,实在是你给的价太低了,如果你坚持,那请便吧,”女摊主也不肯示弱。 “那好吧,”他一脸遗憾的将大碗放在摊位,然后拉着妹妹转身走。 不过刚转身,听女摊主喊道:“怕了你了,小老弟,再给加点,这碗是你的了。” “再加五百?” “哎,五百五百吧,谁让你是个行家来着,把我说的一愣一愣的,亏本亏本,权当交了个懂行的朋友,”女摊主一脸无奈的说道,不过动作却挺利索,收钱后还恋恋不舍的问:“不再看看其他的物件了?”很显然,在这次交易,女摊主并没有亏本。 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会做亏本的买卖,女摊主能点头,证明她有的赚,无非是赚多赚少的问题。 拿到这只“慎德堂制”款十八罗汉粉彩碗,徐景行悄悄的舒了一口气,带着妹妹径直离开这里,见没人留意他们才回到停车场去,在车拍了若干照片后传给滕亮,附带了一条消息:“滕老,您看这只大碗像不像记载御窑厂给道光皇帝烧的那二十只十八罗汉碗之一?” 几分钟后,滕亮直接打电话过来了,兴奋的问:“小徐,你在哪儿?” “潘家园呢,怎么了?” “那只大碗是刚淘的?” “嗯,您看着怎么样?” “我看很不错,像是真品。” “那二十分之一?” “是的,看着非常像,不过到底是不是,得看过实物之后才能下结论。” 徐景行想了想问:“据我了解,这一批大小碗有一部分是收藏在故院里的,只是具体数量是个什么情况?” 滕亮苦笑道:“你也太看得起故院了,是,故院的藏品是丰富,但你说的那一批大小碗故院只有一只,而且是小 (本章未完,请翻页) 碗的一只,大碗一只也没。” “真的?”徐景行这下子可真的兴奋起来了,如果连故院都没,那岂不是说他这只大碗更值钱了? 不过故院没有不等于民间也没有,想到这里压下心里的惊喜急忙追问:“那民间收藏情况呢?” “具体数据不清楚,但据我了解现存的小碗约七八只,大碗可能也两三只,这还是算你这一只的情况下。” 听到这话,徐景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感觉跟吃了一颗仙丹一样身心舒泰,不能怪他,实在是那一套瓷器的存世量越少,他这一只越值钱,这么说可能有点不太地道,但事实是这么个事实。 如果滕亮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只大碗的价值可更高了。 之前他估『摸』着这只大碗能拍到一百万以的价位,但线也不会太高,撑死了一百五十万,再多不太可能了,毕竟是不太受市场欢迎的碗类瓷器。可现在,他却觉得突破二百万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那一套大小碗的存世量太少,尤其是其的大碗更是只剩下两三只了,那市场价能低么?这可是在正式的历史资料有记载的好东西。 没办法,古董这东西这样,有的时候历史人价值远超物件本身的价值,能有明确记载的物件,是一件普通的鼻烟壶,说不定也能卖个不过的价格呢,何况是一件官窑生产的精品瓷器,而且是具备一定纪念意义的套装之一。 只是想到这只大碗是要送去给叶青拍卖的,这兴奋劲儿才稍微缓了缓,毕竟换成钱也一二百万的样子,这点钱已经不足以让他的兴奋劲儿持续那么久了,要知道他可是刚有一千多万入账的人呢,怎么会把区区一二百万的现金放在眼里。 这么想着,对滕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