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当完,林许带着螭王的手印前往太长公主府,向太长公主借了五万两白银。
林许捏着手中的二十万两在心里叹了口气,希望杨帆大人那里能顺利,不然麻烦就大了。
杨帆作为商人,对轩辕各大商行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只是要是查出了他们在这次哄抬粮价中赚了多少银子,还需要一点时间。杨帆怕叶莺担心,查到各大粮商背后的情况,就立即让人先送去给林许好方便叶莺想对策。
虽说轩辕,西原等四国的政权独立,可无论是经济还是政治,背后都有药山的影子,像粮价很大程度就掌握在药山几大世家手里。
每次灾难过后粮价都要上涨,在各国已经形成了不成文的规矩,哪怕是皇帝也干涉不了,这一次粮价上涨的也不算夸张,杨帆怎么也没有想到京城的百姓会因为粮价上涨而闹事,皇上又会因为这件事儿下旨训斥轩辕阔。
要说粮价上涨这事幸运会一点责任也没有,那也说不过去,粮价确实因是因为他的失踪而上涨,可要是把粮价上涨的责任全部安在轩辕阔头上,那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是普通老百姓最容易受人蛊惑,每次粮价上涨,百姓们都损失极大,心理自然愤愤不平,可他们也不知道记恨谁,因为粮商说了,打仗好多地方都缺粮,好多地方没有人种,他们收粮也贵,这又不是他们的错,嫌贵大可以不买。
这一次,皇上列出一二三条理由来证实粮价上涨全是轩辕阔的错,普通百姓看到十有八九就会相信,然后就此把恨意记在轩辕阔身上,这个时候如果有心人煽动一下,那些损失惨重的百姓聚众砸了螭王府都是有可能的。到时候轩辕阔就是打胜仗回来,那也是轩辕的罪人,至少轩辕阔再也得不到轩辕百姓的爱戴。
“幸亏林管家没有接旨,虽说不接旨是大罪,可接了旨王爷就没有办法翻身了。”
杨帆越想越觉得可怕,皇上的圣旨下的太突然了,他们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要不是林管家坚定的拒接圣旨,他们十有八九就会落到皇上的算计中,背负与无良商人同流合污发战争财的骂名。
越想越觉得可怕的杨帆忍不住给轩辕阔写了一封信,将京中的事情说给他听,让他提前做好准备,这一次为了洗清哄抬粮价上涨的罪名,可是得罪了药山的余家,他们得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林许顺利拿到二十万两银子,在户部官员回家前将二十万两银票送到户部侍郎手里,好巧不巧收银票的刘侍郎正好是今天宣旨小官的父亲。
“听闻今天螭王府的林管家并没有接旨,那怎么还来交罚银?”刘侍郎看也不看林许手中的银票,摆明了不肯接
要交罚银,先把圣旨领了再说!
不领圣旨,也别想他收罚银,林许一看就知道对方诚心找茬,淡定地将银票收回说道,“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过是奉命办事儿,上面的人的事哪容得我们来质疑,王爷不在京中,螭王府就是林管家主事,林管家让我们来交罚银,我们便来交罚银,刘大人你们不收银票吗?”
“我们户部不收没有名头的银票。”刘侍郎再次拒绝,林许点头表示知道,“那我让人换成银子抬进来?”
“银子也不收!”刘侍郎差点把嘴气歪了,螭王府的人这是什么意思?听不懂人话?难怪他儿子办不好差,这明明就不是他儿子的问题,这是螭王府的人脑子有问题好不好?
“银子也不收,银票也不要,你们这是要抗旨不尊?圣旨上可是要我们螭王府交二十万两罚银。”林许无耻的拿圣旨说事,然后将手中的银票往桌上一拍。
“二十万两我放在这里了,你爱要不要!”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任凭身后的人如何喊叫,也不理会。
左右他们的银子给了,就是传到皇上那里,他们也不怕!
是不用怕,因为皇上看到礼部承上来的圣旨,还有户部承上来的银票笑了!“礼部是谁去宣的旨?”
“小刘大人。”礼部尚书不敢隐瞒。
“他和户部的刘侍郎是什么关系?”不是皇上记性好,这么一个小人物都给记住了,而是将二十万两银票呈上来的,就是户部刘侍郎。
除了银票外,还写了一份折子,告了螭王府一状。
“是刘侍郎的儿子。”礼部尚书悄悄摸汗,心中暗自担心,可不想皇上却没有一丝不快,笑着说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不错!”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礼部尚书偷偷的看了皇上一眼,见皇上面上带笑,顿时一头雾水:螭王府不接旨,皇上不生气?是他没有说明白?还是皇上没有听懂?
叶莺见天黑了,也想问问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轩辕逸不是想借此事寻阿阔的错吗?让阿阔失了百姓的爱戴吗?”
叶莺独自坐在房间中思索,认真思索种种可能,原本她一下午都在想对策,可现在轩辕逸不出招了,她想的所有对策都派不上用场了。
“难道是我想错了?轩辕逸并不是想找阿阔的错?”可不是找阿阔的错,那轩辕逸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圣旨螭王府要是接了,轩辕阔就绝对洗不清与奸商勾结的罪名,可现在螭王府没有接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