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我爱死你了,嗯哼!我们爱爱吧…”殷玮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胃跟着翻江倒海的恶心起来。终于他胃里的东西也都吐了出来。就在他脖子下的沈茜茜,被他吐了一脸。她终于松开了殷玮,生气的摸了摸脸,恶心的说到:
“真的太讨厌了,什么人呀?还整天拽得跟什么似的,原来一爱爱,就会流口水呀!”殷玮已被她整得接近死亡的边缘,他吐得天昏地暗更无力推开她了。正好此刻沈茜茜开始嫌弃他了。她两脚一蹬,毫不留情的给他踢到了一边。
“脏死了,恶心死了,死一边去!”殷玮意识还是清醒的,她的骂声被他一字不拉的听进了耳朵里。她就是魔鬼,他必须远离她。殷玮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吐得都快虚脱了,胃里的东西早已吐完了,可他睁眼一看到衣服上残渣和刺鼻怪味,他的胃又开始翻江倒海。他奋力的扯着外套,终于外套全被他扯了下来,慌乱中里面的衬衣也扯下来了。
沈茜茜难受极了,头裂开的痛,她缓缓的躺倒在了地上。感觉到了脚被人拌了一下似的,她费力的睁开了眼,坐了起来,当他看到只穿着三脚裤衩的殷玮站在她的旁边,她瞪大惊恐的眼睛,扯开嗓子大叫到:
“啊!非礼呀!”殷玮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腿,被她一吼,他惊得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在沈茜茜第二声叫时,他吓得连滚带爬的向楼梯上爬去。叫完两声后,沈茜茜又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而爬上楼梯的殷玮,摸索到了自己的房门,顺着门他终于站了起来,他用抖擞不已的手摆弄了半天,房门才打开了。一向干活谨慎的他连房门都忘锁了,就走进了洗漱间。他打开了水轮头,他竟然连热水和冷水的开关都弄错了,冰凉的水从脑门上冲下,愤怒充满了他身上每一个细胞,他终于清醒了过来:那个疯丫头那个魔女,接近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要活活的折磨死他。
她之所以这样做,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曾经他让她生不如死,现在她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他也让他生不如死。他可以肯定的讲,她所做的一切那怕是一个小小的动作,都是事前策划好的,可自己,一直自认为是世上最聪明的人,就这样的被她玩弄于手掌之中。他任凭冰凉的水就这样冲洗着自己,很快的他已感觉不到凉意,他的全身已经麻木了,包括这几日刚能有所感触的心,再一次变得更加的麻木起来。可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他暗暗的发誓:女人就是玩物,如果他再对她们有着怜悯之心,他将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半夜,沈茜茜被冻醒,她一睁开眼,就被天花板上的大吊灯刺得又闭上眼,她用手背遮着灯光,坐了起来。嘴中咕噜到:
“怎么睡觉灯忘灯了,这多费电呀!”可看着周围,她整个人傻了,脑子再一次瞬间短路。怎么睡地上了?这地上怎么这么多残渣呀?这是幻觉还是在做梦呀?她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
“啊哟!”生痛!原来一切都是真的!沈茜茜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着桌上还残留的菜,是自己烧的最拿手的菜,这是绝对错不了的。昨晚的情景不由的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是她让周阿姨帮她,让她离开了殷家。她烧了自己最拿手的菜。烧完菜后,她一想到要和殷玮办那事,就紧张得全身直发抖。
猛的她想了起来,喝酒能壮胆的。而殷家除了名贵花草,还有就是酒多。那厨房贮存柜里有上百瓶酒。她想到这,兴奋的打开了柜子,在里面随便拎出一瓶出来。她也想过的:她从来没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怎么样,更不知道自己的酒德怎么样?这个方法不知道行不行?可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好。万一有作用呢?沈茜茜越想越高兴,于是最终决定就用喝酒壮胆这一招。
刚开始她还记得殷玮对她手艺还是比较满意的。每样菜都吃了一些。她还和他一直干杯的,后来她就感觉她的脸越来越烫,再后来…再后来…她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沈茜茜再一次打量着周围,她惊恐得差点失声叫了起来,还好她及时用双手捂住了嘴。殷玮的衣服全都摊在地上。沈茜茜惊恐的想到:该不会自己酒后乱性,给他给办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穿的好好的,她再用心感受了一下,也没感到哪里不舒服。
还好,应该什么也没发生。她抬起头来,理了理头发,怎么头发上湿漉漉的,她闻了闻手,酒味和馊味。她愣了两秒,脑子一动:难到头上是酒后吐出的残渣。一定是殷玮太讨厌了,故意往自己头上吐的,这也太恶心人了吧!她举起手痛苦而又恶心的叫了一声“啊”就往楼上房间冲去。
她要赶紧给自己弄干净了,否则她会恶心的疯掉的。她半闭着眼,她不敢多看一眼身上的残渣。殷家楼上有好多房间,而且她很清楚,每间房间都有洗漱间的。她已等不急找自己原来的房间了,看见有个房门开着,她就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洗漱间的灯和门竟然也是开的。真是天助我也。沈茜茜又直接走了进去。
看着浴缸中裸条条的躯体,沈茜茜惊得眼珠差点掉了下来。可她竟然不怕死的打量了下去,只见殷玮躺在浴缸中熟睡了过去,湿漉漉的头发很随意的搭在他的额头上,本来就英俊细腻,如质地温和的玉的